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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刚一踏出,场景瞬息转换,脚底之下,竟出现一片万丈悬崖,若是拓跋裴哉再踏进一步,必将会摔得粉身碎骨。
?冷汗打湿了衣襟,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将内心中的,那一份恐惧抚平。
此时的他,隐隐约约之间,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但还并不明确,需要不断的认证。
鼓起心中的勇气,一脚踏出顿时间,一切景象风云变化,再一次回归那么空洞,而又死寂的黑暗。
“真是如此。”
拓跋裴哉喃喃自语,这一关可能考验,便是人心中的恐惧,但他总感觉,事情并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黑暗中洪凤舞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但只不过这一次,却是极为的清晰,仿佛那声音就近在耳畔,但却又咫尺天涯。
“天斗秘术,占天眸开!”
拓跋裴哉临危不惧,双眸之内突然,绽放出紫色的光芒,紧接着在额头中间,隐约之间,开出一道天眼。
天眼所见看破了虚妄,只不过这虚妄虽是看破,但却对自己毫无用处,眼前所现不过是,一座较为华丽的亭台楼阁,和一个高大无比的石像罢了。
那石像上锈迹斑斑,这让他一时之间,感觉到了事情的棘手,不过好在发声的源头,已经找到一切的声音,都跟那石像有所关连。
双眸紧皱,手指之间不断掐动,一时间空间内,泛起点点波澜,但是就在手印结成的刹那,石像发生了巨变。
整个石像仿佛活了一半,一掌狠狠的朝着拓跋裴哉拍来,空间撕裂开一道道,黑漆漆的裂缝。
其中的罡风更是,刮的拓跋裴哉,脸庞生疼满头秀发迎风怒舞。
“可恶,给我破!”
拓跋裴哉脸露狰荣,双手之上青筋暴起,一口鲜血啐了出来,但即便如此,石像依旧巍然不惧,手上力量越加恐怖,以有撼天之威。
“任何人,都无法阻挡我的脚步,即便是这天也不可以!”
拓跋裴哉嘶声力竭,双眼之内,渐显癫狂之意,左手之上,携带无匹力量,直击自己的心脏。
顿时间一丝带着,紫极之气的鲜血喷洒而出,而这一丝鲜血刚一出现,整个空间都微微震荡。
只见拓跋裴哉双手挥舞,紧接着暴喝一声,顿时之间,实力迅速提升,而那满头黑色秀发,仅仅片刻之间便是转化银白之色,双眸更是宛若白昼。
“破!”
一掌拍出,顿时之间紫色血气溶于其掌,天空之中,更是隐有雷霆炸响,而石像在这一掌之下,分崩离析,片片瓦解,露出其本该原有的样子。
那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子,白衣若雪,身负一柄九彩宝剑,整个人有种飘渺出尘的感觉。
“有意思,难怪你的实力会如此低威,原来是血脉返祖,既然如此,那我便助你一臂之力,帮你彻底激发那返祖的血脉。”
老者上下打量了一下拓跋裴哉,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手指轻动,顿时之间俨有,乾坤颠覆其中。
拓跋裴哉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话还未出口,便见老者,瞬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手指宛若那世间最锋利的宝剑一般。
直接点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一时间,庞大无比的记忆,疯狂涌入自己的脑海。
“啊!”
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拓跋裴哉,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脑袋,在地上不断的打滚。
看到拓跋裴哉如此模样,老者忍不住点了点头,最终更是喃喃自语道:“看来我拓跋一族,有望从归巅峰。”
说着脚尖轻点地面,直接出现在亭台之内,手中拿着一个,琉璃雕刻的精致酒杯。
其内乃是一种,极为珍贵的灵酒,灵酒淡青其内有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时间缓缓的流逝,当一切风平浪静之后,拓跋裴哉这才悠悠转醒,再其睁开眼睛的刹那,一道紫色光芒转瞬即逝。
“怎么样醒了?”
老者将酒杯内的酒一饮而尽,而那酒水则是再一次充满,仿佛其内的灵酒,永远都喝不尽一般。
“谢老祖再造之恩!”
拓跋裴哉其内能不明白,老者的意思,老者传授他的,乃是拓跋一族的帝术,而帝术又,统称为天阶下品的功法。
这种功法都是,古今大帝的宝藏,索性拓跋一族,曾经出现过帝境强者,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传留下帝术。
只不过帝术强大,非天赋异禀之人无法修炼,虽然拓跋一族子弟,皆都是大帝后人,但奈何血脉稀薄,早已今非昔比。
也正是因为如此帝术,反而成了鸡肋,而拓跋裴哉则是不同,他体内血脉返祖,只要培养得当未来,有可能再现大帝之威。
只是早先拓跋一族愚钝,返祖的血脉,修炼普通的功法,就仿佛嚼糠咽蜡那般艰难,只有修炼帝术方才可以高歌猛进。
“你无需谢我,这本就应该是你的造化,既然你要脱离拓跋一族,那从今往后,只能看你自己的造化,整个族内不会有人在帮你,你可想好?”
老者挥了挥手,那浑浊不堪的双眼突然之间,盯住了那身形较为狼狈拓跋裴哉,一时之间拓跋裴哉只感觉。
自己被洪荒猛兽盯上了一般,让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但片刻便是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唯有脱离拓跋一族,方才可以追随洪凤舞的脚步,伴随在她的身旁,他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来挽回那一个虚无缥缈的机会。
“既然你选好,那我也不好说些什么,下一关你过不去。”
老者看着拓跋裴哉,叹了口气,再一次喝起了手中的灵酒。
“即便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闯上一闯!”
拓跋裴哉艰难的站了起来,身上的气势,更是直接飙升至巅峰,隐隐约约间有,欲要突破玄天的可能。
“不如这样,你答应我一件事?,而我帮你通过下一关的考验,如何?”
老者的双眼微眯,紧接着摇头苦笑道。
“你为什么帮我!”
拓跋裴哉有着些许的差异,毕竟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在崖山冢内请动老祖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