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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好一出门,就觉得宛如一个睁眼瞎,抬头一眼看过去,仅能看得到这个点可能家里还没有熄灯的人的家里点点微光,就,太太黑了。
她本能的就抓紧了身边的男人衣衫:“这,这天怎么这么的黑?”
这真的是穿来这么久,还没有这么晚没有出门过,还不知道这天这么黑啊?
末世的时候,这啥都缺,就是不缺灯,哪怕是晚上,也是灯火如昼,因为那些丧尸怕光,所以很少看到这么黑的时候。
谢九郎查觉到她的害怕,伸出大掌来握着她的手:“不用怕,我来牵着你。”
黑暗之中,乔安好只觉得那一张宽厚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她仰头看着身边这个高大的男人,尽管夜色太暗看不是很清楚,但再黑两个人靠近在一起,还是能看得到五官轮廓的,掌心温热的温度传来,给了她十足十的安全感。
她就这么任由着他牵着手:“嗯,谢谢你呀,谢九郎。”
黑夜中,女孩软糯娇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也将他那生硬的心被融化了一样,掌心里面是女孩手,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这只手真的太小了,他的大掌能将其紧紧的包裹于其中,她就任由着他握着,乖的要命的样子。
但他知道,这个女孩可并不乖,而且如今胆子大的很。
她如今敢一个人往深山跑,敢一个人爬树,敢一个人救人,敢跟欺负她的人对骂,敢一个人面对她娘家那些可怕的人了。
想到他娘亲的那些人,他侧过头来,对她说:“呆会装鬼吓人以乔大郎的性子可能会尖叫,不如这样,我去把人拎出来吓?”
这样惨叫也就没有人听见了。
乔安好眼前一亮:“可以可以,在哪里呢?”
谢九郎说:“要不就浉河边上吧。”
乔安好立马认可的点头:“可以可以,刚好河边晚上有点凉,也就更吓人了。”
浉河就是她刚穿过来掉下去的那一条河,其实河水两边并不深,很浅的,也就中间有些深,原主就是害怕噌到了中间,幸得谢大壮的媳妇张氏在那边洗衣服救了她。
不过可惜,她还是没有撑过来,这一具身体倒是便宜了她。
谢大郎想着这距离不远,又看了一眼这天色,她分明有几分害怕的样子,便说:“那你在家等我,我把人拎出来后再来接你。”
乔安好觉得这乡下的晚上太黑了,便点了点头,松开了他的手:“行,都听你的。”
谢大郎查觉到手中的松意,也松了松自己的手,那一只小手很快从他的掌心抽出,一时间有一点空落落的感觉,本能的甚至是想要再伸手握住,可到底,他还是忍住了:“等我。”
随后,人就离开了。
乔安好看着他的背景,刚刚还能看得见,一眨眼之间,眼前一片黑,便什么也看不见了,她忙扭过头回到了家坐在堂屋里等,顺便进屋内看了看小元宝,还正熟睡着,这才放心的出了门,刚喝了一口水,便听到一声叩门声,紧接着响起来了谢九郎的声音:“是我。”
乔安好立马拉开了门,“怎么回来了?”
这么快的速度。
谢九郎说:“人已经丢到河边了。”
乔安好瞪大了眼睛:“这么快?”
谢九郎:“………”
“这距离也不远!”
他看着乔安好:“要不要过去?”
乔安好忙不迭失的点头:“要要要,走吧走吧。”
说完,顺手关上了门,便出了门。
不知道是回来了一趟喝了两口水还是怎么着,这一次她竟然没有那么害怕了,倒是谢九郎,自然而然的就朝她伸手握着她的手:“走吧。”
乔安好一怔,看着就这么握着她手掌心的大掌,嘴角上扬,并没有抽回自己的手,相反的任由着他牵着,乖乖的跟着他一起来到了浉河的边上。
此时,乔大郎正躺在浉河边上的地上呼呼大睡着,那打呼噜的声音老远的就能听见,乔安好本能的嘴角一抽,这么大的呼噜声乔家其它的人怎么能睡得着?
哦,她突然想起来了,乔家聊了乔刘氏和乔秋月不打呼噜外,其它的人都打,怕不是早就都习惯了,就连她以前也打呼噜。
这么一想,她本能的抓住了谢九郎的手停了下来,谢九郎查觉到她的动作,也跟着一起停了下来,偏过头问:“怎么了?”
乔安好抬头盯着他:“我现在睡觉还打不打呼噜的??”
谢九郎:“???”
他突然忍不住的嘴角上扬:“现在不打了。”
乔安好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她这才跟着谢九郎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以前我也打呼噜的,只是不知道多大,刚刚听到乔大郎的呼噜声,我就想起来之前乔秋月说过我跟他的呼噜声一样大,我寻思这么大的呼噜声,这怎么能睡得着?”
这么一想,还是末世好啊!
末世有药可以解决呼噜声,再早之前有一种叫呼吸机的东西,睡觉的时候使用的,有了那呼吸机非但不打呼噜,还能睡一个好觉。
谢九郎想着刚娶她回来时,他确实是好几天没有睡一个好觉,以至于面对她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两个人属于互相看着不顺眼的时候。
这么一想,他敛着神色,觉得自己以前也多多少少有些问题,便道:“大家白天干农活都那么累了,哪还管什么呼噜声不呼噜声的?”
乔安好也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两个人聊着,便来到了乔大郎躺着的地方,乔安好看了一眼,冲着谢九郎嘿嘿一笑,然后就装扮好了自己。
……
大概是夜间的浉河边上有些凉,他开始本能的就卷缩着身子,耳边响起来了一个声音:“乔大郎,乔大郎……”
迷迷糊糊当中,乔大郎感觉到有一个人在唤他,他本能的拧了拧眉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缓缓的睁开,只见他眼前多了一个身穿着白衣披头散发露出来血盆大口的女人,他本能的尖叫了一声:“啊,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