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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皇上看着手中的奏书,气得将其重重摔在桌子上!
“给朕宣皇贵妃过来!”
君颜一怒,大地都得震三震。
太监领命,忙去传旨。
蓝盈盈此刻同样被气得面色狰狞。
羽衣公子吗?
好,好的很!
“来人,给本宫下令,将...?...”
话未说完,外间传来一个高呼声:“宣皇贵妃觐见——”
说话间,秋晚已经将传旨太监领了进来。
“皇贵妃,皇上宣您呢,请吧。”来的公公躬身说道。
“皇上?”蓝盈盈似乎想到了什么,方才的狰狞全然消失。
刚刚她和月贵妃在沉月宫的厮打莫不是皇上已经知道了?知道她被月贵妃毁了容,特意让她过去安慰她?
她当然不相信皇上会为了民间那点小事找她的麻烦,在她看来,她被月贵妃毁容这件事更要严重一点。
最好她再哭诉的惨一点,好直接将月贵妃那个贱人拉下马,降了妃位,到时候,就绝对不会再有人和她争皇后的位子了。
“本宫知道了,本宫换身衣服就去。”
虽说是要哭诉,但也得有技巧,她不能太狼狈,反而要盛装出席,把受伤的地方露的明明白白就是。
到时候她再假装原谅了月贵妃,让皇上下旨宣羽衣公子给她看病,她还就不信了,那羽衣公子敢公然抗旨!
想到这里,蓝盈盈心情蓦然间变好了,甚至觉得皇上这个时候宣她的目的就是想看看她的伤,然后打算亲自下旨给她宣羽衣公子。
所以,在去养心殿的一路上,蓝盈盈心情很是不错,看的小太监也摸不着头脑了。
皇贵妃这是怎么了?她难道不知道她做的事已经传到皇上耳朵里了吗?竟然还这么高兴?
养心殿。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蓝盈盈身姿羸弱的福乐福身子,声音柔弱,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再打转。
却不知皇上瞧见她盛装打扮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皇上,您宣臣妾过来,不知所为何事?”不等皇上开口,蓝盈盈自行起身,然后款步前行,故意将脸上的伤露出来。
“什么事!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事!”皇上指指点点桌子上的奏折。
“公然用权利施压,施压不成还打算让侍卫强闯,你可真是朕的好贵妃啊!”
说着,皇上将奏折拿起,全部摔在蓝盈盈的身上。
蓝盈盈懵了,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皇上,您听臣妾解释!”
“解释?哼!你盛装出席是想告诉朕什么?显示你的权利至高无上?”皇上气血上头,气得破口大骂。
蓝盈盈脸色猛然煞白:“不,不,绝对不是这样,皇上,臣妾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外间都传成什么样了!你还不知道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你一直以来的贤德名声呢!都去哪里了!”
蓝盈盈这下真的慌了,身体先大脑一步反应跪在地上,紧紧拽着皇上龙袍的下角。
“皇上,不是臣妾,臣妾什么都没做,臣妾什么都不知道,一定是那些下人,得知臣妾被月贵妃刮花了脸私下假传臣妾的命令。”
皇上却是一脚将她踢开:“事到如今你还在这里嘴硬,那些下人没有你的指示敢公然用权利施压导致现在民间闹得沸沸扬扬全都在指责朕的不是?!”
蓝盈盈惊恐万分,她以为,没有那么严重的,怎么会呢,她以前也不是没有用权利压过人,怎么这次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给朕将她带下去,没有朕的指令,不准踏出寝宫一步!”
蓝盈盈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看着皇上。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下重口,也是他第一次惩罚她,她不明白,她不过就是要去请一个寻常大夫,怎么能惹他发这么大火还被关了禁闭。
她的脸呢,她也毁容了啊!为什么月贵妃什么事都没有?
“来人,本宫要见皇上,让本宫出去。”寝宫门被关上,她才猛然间醒悟。
无人理会。
蓝盈盈在寝宫待了一个下午,将这件事从头到尾理了一遍。
最后终于可以确定,这是羽衣公子在报复她。
报复她的施压,便给了她这么重的一个回击,看似寻常,却确确实实给她带来不少负面影响。
“这个贱人!”她气得咬牙切齿,又恨自己现在的无能为力。
早知道这个羽衣公子这么难对付,她就该采取别的办法,不至于现在被反将一军却只能干等着。
“秋晚。”蓝盈盈揉了揉眉心,这两天发生的事,完全在她意料之外,好久没这么头痛过了。
“娘娘有何吩咐?”
“你去丞相府给本宫送个信。”蓝盈盈边说,边让人摆好文房四宝写下信交给秋晚。
“娘娘放心,奴婢一定派人送到。”
丞相府。
蓝易峰收到信陷入沉思。
这两天发生的事,让他着实摸不着头脑,之前他以为羽衣公子倾向于自己,结果现在却将他在宫中最大的助力给弄成这幅模样。
蓝盈盈来信让她对付羽衣公子,这个想法这两天也在他的脑中徘徊。
但想到羽衣公子现在的地位,还有不过动动嘴巴就让蓝盈盈吃这么大的亏,可见不是个好对付的。
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就得不偿失了。
“老爷,这个羽衣公子实在是任性妄为,全凭喜好做事,这种人可不好收拢啊。”
二夫人因为蓝子怡的事一直对蓝绾儿怀恨在心,所以得知这两天发生的事,便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蓝易峰是什么想法,碰巧就让她看到这封信,还真是上天垂怜。
“就算他真的有点本事,可这性子也太倔了,保不准哪天他一个不高兴,却把怒火转到老爷身上了。”
“哼,不过就是些小把戏,他的怒火能烧多少东西,本相的怒火还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的起。”
听他这样说,二夫人眼睛一亮,觉得有戏。
“就是,一阶平民而已,不过在民间有点声望,还真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到底是年轻心盛,应该趁早挫挫他的锐气,以后也好拉拢。”
二夫人继续说着,一边观察蓝易峰的神色。
“你说的对。”蓝易峰点头,他原本就正有此意,只不过因为还存在着些顾虑。
“若是老爷相信,就将这件事交给妾身来做,一定让那羽衣公子吃点苦头。”
蓝易峰点头,算是应允。
药王门,蓝绾儿睡了一觉后精神大好,伸了伸懒腰做好伪装,拍了拍小包子的脑袋。
“铁柱,走!看好戏去。”
“蓝小祁!”小包子纠正。
“嗯,走吧。”蓝绾儿随意应了声,显然没放在心上,蓝小祁满脸的挫败,突然有种这种称呼改不过来的感觉。
药王门之前在宅子不远处买下了两间铺子,平时看病做治疗都是在这两间铺子进行。
这两天应蓝绾儿的要求,铺子关门了,所以在铺子的掌柜和小厮得到消息羽衣公子要来,皆是吓得不轻。
“公子,您怎么来了?不是说...?...昨天开始不看病了的吗?”下人诚惶诚恐的回答。
他得到的消息应该是这样没错,不会是羽衣公子根本没说过这话来视察来了吧?
“这么害怕做什么,起来,把铺子门打开。”
“是是。”
下人忙不迭是的打开门,更是不解。
蓝绾儿却是优哉游哉的走进铺子,让下人该干嘛干嘛去。
以她对蓝盈盈的了解,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而她现在被禁足,唯一的办法就只能去找丞相府求助。
蓝易峰那满脑子的弯弯绕绕说不定会分析各种利弊来权衡是否对她出手。
但二夫人的女儿刚刚吃了大亏啊,有她在旁边教唆,蓝易峰一定会对她出手。
要想对付她,她住的地方是个铁桶现在京城中的贵人应该都知道了,那就只能对两间铺子下手。
外面一串凌乱的声音响起,蓝绾儿唇齿轻启:“来了。”
下人一直观察着蓝绾儿的反应,自然听到他这句话,脑袋里又是一串问号。
“砰!”半磕的门被人大力从外面踹开,撞在墙上后忽闪忽闪。
“善财,纸笔准备好了吗?”蓝绾儿突然问。
蓝小祁拍了拍腰间的荷包,露在面具外的半张脸上严肃又认真:“准备好了。”
“记吧,门损伤一次,寿命缩短,就算他五百两。”
小包子一本正经的点头,拿出纸笔,记下。
下人被眼前这阵仗吓得不轻,看了眼羽衣公子,见他还优哉游哉的跟善财说着什么,心里急得不行。
“那个什么羽衣公子呢!给我出来!”踹门的是个粗狂大汉,声音的分贝也大的离奇。
蓝绾儿掏了掏耳朵:“在这呢,喊什么喊,我又不是聋子,你这嗓门太大,估计肺门那里有些毛病,等我开张了你过来看看,念在你是提前预定,给你打个九九折。”
“你就是羽衣公子?”大汉凶神恶煞的看着她。
“是我,今天不营业,看病等过几天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