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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穆砚修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陆奚珈:“你是说,陆家新药因为无法突破你外公的药方难题,采取了用西药催发药性的方法,这样还把药效加倍了?”
“是的,想必穆总也知道,这种中药混杂西药虽然在目前中国市场上是比较普遍的做法,但是其实并不可取,像香港就会禁止此类的药品进入中国市场,因为这类药品在后续副作用的跟进方面有着完全不可预测的问题。”
穆齐远听了冷哼一声:“这个陆仲德,也太急功近利了,竟然打着你外公的名号做这种事情。”
陆奚珈冷笑道:“确实。这种药,短期内见效非常快,容易引起患者的信赖,但是长期服用,血管过度扩张,容易导致血管脆弱,血壁变薄,这些副作用倒是缓慢的,一时难以察觉。”
穆砚修心里其实十分激动:“如果真如那你所说,那这份报告送到药监局,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陆奚珈依旧十分淡定:“我当然知道。但是为了老百姓好,我建议穆总你尽快送过去。”
穆砚修仔细打量着陆奚珈,仍然有些保留:“我要先把这些数据传回穆家实验室,验证一下。”
陆奚珈毫不在意:“应该的。这里面很多原始数据都是付医生提供给我的,你大可放心。这份报告付医生那里也有,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过去询问情况。”
付医生接到穆砚修的电话也很激动:“穆总,这下陆家的新药可以停售了,陆小姐在这里整整研究了三天,才发现其中的漏洞,报告非常真实,你放心。”
穆砚修还是不放心:“你找老丁再审查一下报告,然后给我回复。”
穆齐远欣慰的看着陆奚珈:“奚珈啊,老陶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么出息,在地下也可以安息了。”
陆奚珈轻笑着:“但愿我做的这些事情,能不毁坏他的清誉。”
穆砚修那边接到最后确定的电话,得知报告是真的之后,心情有些复杂,难道真的是他小看了陆奚珈吗?
这时,保安突然带了两个人进来:“老爷,二少爷,这两位说是陆小姐的朋友,我就带她们进来了。”
陆奚珈看见武念和武思月一起进来的时候,吃惊的站了起来:“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
武念笑的有些得意:“我们是来给你打气助威的。”
武思月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妹妹,优雅的走动穆齐远面前:“穆爷爷,您好,我是武思月。上次本来要登门道歉的,但是身体不太舒服,就没有跟父母一起过来,实在是失礼了。”
穆砚修一看武思月,脸立刻就黑了:“你来干什么?我告诉你,上次要不是看你你爸爸的份上,我跟你没完。”
武思月听了也不生气,对着穆砚修深深的鞠了一躬:“穆总,上次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我向你道歉。”
穆砚修重重的哼了一声:“你现在来道歉有什么用?当初在餐厅里,对我那么嚣张不记得了?”
武思月也不跟穆砚修抬杠,再次鞠了个躬:“穆总,上次真的是我不对,再次向你道歉。”
见穆砚修还是用冷漠怀疑的语气打量武思月,武念不服气的看着穆砚修:“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小气,我姐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
穆砚修瞪着武念:“你是哪里来的丫头片子,我要是在你脑袋上开个花,再向你道歉,你接受吗?”
“你……”武念很不服气还想说话,武思月一把拉住她在她耳朵边说:“你今天来是帮陆奚珈的,不要再惹穆砚修了。”
武念听了,不由得瞪了穆砚修一眼,站到陆奚珈旁边,悄声说:“总算见识到这个阴险小人的嘴脸了。”
说是悄悄话,其实武念根本没打算小声说,屋子里的人都听到了,但是因为武念长相甜美,神态娇憨,大家都知道她没有恶意,穆齐远更是笑呵呵的:“早就听说武家有一对姐妹花,今天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啊。”
武念朝气的脸色发白的穆砚修故意做了个鬼脸,甜甜的跟穆齐远打招呼:“穆爷爷,你好,我经常听陆奚珈提起你,说你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今天一看,还很帅气啊!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有很多美女追你啊。”
穆齐远听了不由得哈哈哈大笑:“你看你,这小嘴甜的,来来来,坐爷爷身边来,让爷爷好好看看你。”
穆砚修气的脸色发青,武思月见了就笑着跟穆砚修说:“穆总,你要是不介意,就过来做一下,我正好有事情想跟你交流一下。”
穆砚修却不领情:“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武思月本来不发病的时候,就是涵养极好的大家闺秀:“穆总,上次我遇到你的时候,正是发病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所以真的请你见谅。”
陆奚珈见武思月如此忍气吞声,知道武思月都是为了她着想,就拉了拉武思月的手:“思月……”
武思月回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没事,我本来就应该亲自来跟穆总道歉的。”
穆齐远见了呵斥穆砚修:“人家思月都这么诚心向你道歉,你一个男人,这么小心眼吗?”
武念有些得意的坐在穆齐远身边:“穆爷爷,没事,我姐说,今天只是穆总能消气,她怎么样都可以。”
见武念这添油加醋的样子,穆砚修觉得武家的女人简直都跟他相克:“好了好了,你们今天过来干什么,如果是道歉就不必要了,我们今天还有正事。”
武思月却很认真的看着穆砚修:“穆总,我今天来也是正事。自从上次在餐厅跟奚珈聊了之后,我就定期找奚珈治疗,我就是一个你们要的活体病例。”
穆齐远很感兴趣的看着武思月:“是吗?你爸爸上次过来的时候也说过这个事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武思月淡定的说:“以前我经常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哪怕我知道自己在发脾气,但是没办法停下来,上次跟穆总就是这样。”
穆砚修想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对,你就像个疯子一样,无论怎么跟你说都不听。”
那时候的武思月确实没有什么理智可言,活活是个神经病,跟眼前这个娓娓的优雅女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穆砚修瞪着她:“你不是在演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