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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燕裔便觉得自己当时有些太过冷漠。
他扭头看向车内,司郁已经裹着外套躺倒在后座。
似乎是睡的不太安稳,缩了缩脚。
燕裔迈步,走向那辆车。
早已不知,自己从何时开始在意起了司郁。
是从她拽着自己的衣服叫着小燕叔叔的时候还是她对自己依赖的日常呢。
罩着一个小软包,他也有这个实力不是么。
燕裔神色渐暖,迈进车里拦腰把司郁抱起,回了自己的宿舍。
宿舍就在办公室旁边,离得很近,司郁在他的宿舍睡觉,他就在办公室沙发凑合了一个晚上。
司郁在燕裔床上迷迷糊糊醒来时,看着他宿舍的摆设,脑海中关于昨天的记忆全部归档。
燕裔不知道怎么回事,让晏竺开始跟猴儿一样反复爬墙,然后就开始聊天偶尔可以听见在谈论她。
不知道说了什么,就突然抱她回了他自己的宿舍,叫她自己脱鞋睡觉,而他转身去了办公室。
因为已经是后半夜实在太困,她也没计较在哪,就躺在燕裔的床上,卷着他的被子睡着了。
似乎是刚换的被褥,有一点淡淡的洗衣液香。
睡得很安心。
但……此时的时间已经是中午,司郁看了眼外面的太阳。
燕裔居然没叫她起床去训练!
他怎么突然这么好心。
司郁伸个懒腰,叠好了被褥,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头后,想去卫生间解放一下胸部。
一晚上没放松,实在是有点闷。
她刚伸手拉到绑带边,就被突然闯进卫生间的人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抱歉,抱歉……”来人是个小寸头,看到她后突然脸上一红,退了出去。
“等等。”司郁庆幸自己没有把上衣全撩起来的同时,警惕性极高的她拦住了这个小寸头的脚步。
“对不起主教官夫人,对不起。”小寸头脸红透了,那一双眼睛除了地面哪都不敢看。
司郁蹬了蹬没穿好的军靴,有些吊儿郎当地垂眸看着这个弯着腰不敢抬头的人:“叫我什么?”
“主教官夫……”小寸头觉得这人声音微哑并不似女声,抬头一看,是粉头发那个新兵学员。
“不好意思,以为是主教官带回来的女人。”小寸头刚进来不小心看到人性感地拉起衣摆,一晃眼儿以为是个女人。
司郁“呵”一声,语气玩味:“叫什么?哪的?找谁?怎么来燕主教官宿舍里?嗯?”
司郁第一眼就不觉得这小寸头单纯,装的到挺像。
办公室就在旁边,怎么会随便跑宿舍里,这种私密的单人宿舍。
她抱臂轻点衣服下藏在手臂上的腕表,感觉到腕表传来了警告似的体感微电流传导。
这个小寸头,果然没带什么好东西。
她看着面前小寸头害羞的脸色微微一僵,语气尽显懦弱:“找主教官报告一些事情。”
司郁面冷三分,有些像不爱言语的燕裔。
她问:“报告到私人宿舍来了?”语毕,冷笑一声,近了他一步,两人的影子微微相靠,都显出三分恶意来。
小寸头挠挠头,还在装傻:“着急走错了而已,你不用这么咄咄逼人吧。”
司郁勾唇,笑的越发耀眼:“我咄咄逼人?”
直接闯进卫生间,谁咄咄逼人?
报告到卫生间来了?燕裔洗个澡都得听他报告是吗。
她那一绷带没解开就够气了,在她面前装什么装?
在玩“装”这一字的祖宗面前装?谁给的胆子。
小寸头皱眉,还是一脸憨样:“你还睡在燕主教官这里呢。”
司郁歪歪头,“哦?你只是在卫生间看到我就知道我睡在这里了?”
有点意思。
小寸头被问的有点恼,梗起脖子语气有些刺耳:“不然呢?你不会是燕主教官的姘头吧!”
这话,若是叫燕裔知道了,这小寸头定没好果子吃。
司郁倒觉得姘头这个词实在有趣,若她是燕裔的姘头,她还在这装什么,直接狐假虎威得了。
她挑眉,微微咧唇讲:“那若真是姘头呢?”
小寸头的眉间狠狠皱起,那张方才还示弱的嘴,突然恶劣地吐出四个字:“你真恶心。”
哟,这给司郁的形容词可叫她兴奋起来了。
说她狠辣无情的有,说她善良仗义的有,说她貌若好女的有,说她瘦弱如鸡的有,而说她司郁恶心的,眼前人真是独一份儿。
司郁笑了两声,半分不气:“恶心,可以,这个形容词很新鲜。”话头一转,“但,从没人敢这么说我。”
司郁眉梢一挑,抬腿就是一踹,虽然鞋没穿好,但不影响她速度快。
看着憨呆的小寸头一个滑步退出了她的攻击范围。
与此人终于保持心仪社交距离的司郁满意一笑,似乎并不在意此人存在,蹲下身开始系鞋带。
这一巧妙的换位,形成了门,司郁,小寸头三点一线,而司郁在中间,挡住了门口。
司郁系好鞋带后,缓缓起身,活动着手腕,盯着小寸头的眼中毫不掩饰她那猎食者的凶光和狠意。
不明不白的人最讨厌了,还是可以闯进燕裔宿舍的人。
影响了她,那大家都别高兴。
抬腿佯攻,伸手抓去,捏住了小寸头的肩膀,就要把人一个翻身撂倒,却没想到被人轻易躲过。
他那柔韧的动作好似骨架被拆分一样,蛇一样躲过了她毫无瑕疵的攻击范围。
司郁眯眼:“恶心?你扭曲地像条蛆,更恶心。”
小寸头唇角一吊,语调很假:“你不是废物么,怎么~看到我就不装了?”
司郁不屑一笑:“我装了吗?跟废物有的装吗?不就是随手教训一下吗?”
小寸头冷笑一声,隐隐怒道:“你这么狂,燕裔他知道吗?”
司郁抬头很是认真地想了想,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真是乖张到有些戾气。
小寸头又道:“如果被燕裔知道你欺骗了他,他应该会很生气吧,那样,你还能藏在他的羽翼下吗?还能装小可怜儿吗?”
司郁知道对方在激怒她,但听到这话的司郁还是难免在心中权衡了片刻。
只是人有所求不能全然把真实的自己全盘托出,至于她装的样子,虽然软糯温柔,但对燕裔并非虚假。
小寸头上前一步又言语激她:“若我把这些告诉燕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