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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看着燕裔依旧冷淡的面容,陆风松了口气。
“对了,周索钊的四肢命人接上了吗?”
陆风瞳孔一缩,语气微微发沉道:“接不上了,magician可能这次是真的非常生气。”
扭曲的四肢,肢端像面条一样软塌塌地耷拉下去。
整个人只能躺在地上,什么也做不了。
燕裔闻言微微掀起眼睫,又缓缓垂下,“劲儿挺大。”
“裔,你该庆幸。”庆幸magician这家伙喜欢男人,喜欢的还是你这款。
最后这句,陆风还是没敢跟燕裔说。
就怕他俩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友好关系被他燕裔搞垮。
若照燕裔以前的利用架势,magician再不喜欢他,俩人在国际上要是干起来,得是什么等级的风暴。
陆风不敢想。
“你也该庆幸。”
陆风在旁边点烟,海风吹焰几度明灭,突然疑惑抬头,问他:“什么庆幸?”
嘴快,随后忙反应过来,笑道:“确实。”当初未与magician为敌,现在还得到几句建议,实在庆幸。
“来一根吗,裔?”
燕裔感受一下风向,拒绝了。
“裔,要是有人追你你该怎么办?”陆风突然很感兴趣。
“你知道我现在没心情没兴趣没时间谈恋爱。”燕裔蹙眉。
“我知道,可若真的遇见了呢,他能帮你呢?你是拒绝还是接受呢?”
“未知之事,不提前做决定。”
闻言,陆风突然笑出声来,“也对。”
以后燕裔喜欢谁,magician能喜欢多久,那还是个未知数呢。
陆风感受流失在指缝的海风,缓缓攥拳。
“风,”燕裔想起司郁来,薄唇微抿,“那聚会你多准备些不含酒精的饮料,小孩儿可不能喝酒。”
“行行行,安排安排。”陆风摆摆手,“到时候青城的孩子们我也邀请一些,让你家小孩好好玩。”
“到也……”
司郁那小模样,光黏着自己,应该顾不上玩,但转念一想,或许也有同龄好友。
到时候反正他也在,是和他一起待着还是和朋友去玩儿,司郁自己做决定即可。
燕裔想着,便没拒绝。
“孩子多大?谁家人,我好邀请同龄人。”
“司家小四,今年十八。”
陆风:?十八岁的孩子……
是magician的存在让他觉得,十八岁已经不能称之为孩子了吗。
十八岁,也算大孩子对吧。
陆风微微一抖,不能因为magician的存在影响自己的正常判断。
“那我稍微了解了解他的人际,这样你看可以吧。”
陆风深吸口气,弹弹烟蒂,征求燕裔的意见。不然他擅自把司家小四查了,燕裔不得给他皮扒了。
“好,查完发我一份儿,我也想了解。”燕裔垂眸,大拇指搓了搓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想摸摸司郁的发。手感又软又绵,跟性格一样。
“对了,我上岸之后,你也要回基地吧?”
“嗯。”赶紧回去看孩子,燕裔现在甚至都有些急。
“行,有啥事到时候再说。”陆风挥挥手,“吃饭吧。”
“对了,可以再让你的厨师做次烤肉拌饭吗?”
陆风:……好为难人的问题。
magician可是给他留下一个烂摊子。
“做…做不了了吧哈哈哈……”
随后尬笑地离开了甲板,这事儿没法聊。
燕裔懒得和陆风贫,过两天下了巡洋舰后立马带着晏竺和特2行动组返回基地。
方古照例要立刻汇报情况,可……
“怎么回事?”看着方古那非常不自然的神色,燕裔蹙眉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老,老大,我说了你别生气。”方古尴尬地用捂手捂住另一个手腕,想要止住自己的颤抖,却越来越厉害。
“快说。”
“小,小少爷偷跑进储物室拿东西,因为现在是特殊情况,我只能……只能先把他关了禁闭。”
“嚓啦。”是手上文件袋被生生抓烂的声音。
刚进新兵区的燕裔立马转身去地下室,厉声问道:“关几天了!?”
“两天,才两天!”方古急忙小跑跟上,哪知话音未落燕裔已经跑的没了影子。
——
司郁蹙眉点开腕表,借着腕表不太明亮的夜灯看清地上七八块儿糖纸。
硬邦邦的垫子让人几乎无法入睡,长时间的禁闭让她现在陷入……有些极端的烦躁。
口中的泡泡糖,以一分钟一次的频率吐出、炸开。
这才是第二天。
她不惧没吃没喝的禁闭,就是这黑暗封闭的环境,极容易引起她的烦躁症。
一直靠着泡泡糖的安抚,她也有弹尽粮绝的时候。
司郁扒开衣服里所有藏东西的地方,把东西都掏了出来。
几块儿零件儿、迷你匕手、八块泡泡糖、一些现金……拿出来再挨个藏回去。
她拿起迷你匕首……不能失去理智。
烦躁症被人发现将很麻烦。
她绝不、绝不允许有人知道自己的弱点,哪怕现在她的身份是司家小四!
司郁把头顶在膝盖上,任由手臂上的血迹像小溪一样汩汩流下。
黑暗……封闭……死一样的安静。
而这烦躁症就是来自她灵魂深处的恶鬼,不断叫嚣,撕闹。
就之前安排好的一切,现在是如何被人发现的都无法思考。
“噔噔噔……”疾速赶来的脚步声,让司郁恢复三分清明。
“啪啦”是门锁被人打开的声音。
司郁抬手捂眼,挡住外面刺进来的光。
“小四。”
充满力量感和安全感的怀抱上来抱住了她。
“小燕叔叔……”她无力唤道。
燕裔仍在剧烈呼吸的胸腔起伏着,司郁耳边就是他的心跳,这时候她已经无力享受。
高岭之花携光闯入黑暗把她救了出来。
呜……她闭上双眼放松下来窝在他的怀里,逐渐放空了意识。
“下次,没犯原则性错误,一律等我回来再行处置,听见了吗。”
方古颔首,不敢多言。
“我知道你是按规矩办事,但小四不一样。”
司郁不一样,司郁是……是什么?
是……他的什么?
燕裔脚步一顿,胸前一片湿热。
他拧眉低头一看——
司郁右臂上扎着一把小刀子,顺着伤口缝隙,还在缓缓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