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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郁出来的时候,脸红的要命,浑身上下都烧的发烫。
燕裔倒是一脸餍足。
司郁是没发现燕裔买了那么多奇怪的衣服,有的那里露一点这里紧一点,就很怪。
风格很多,怪的也很多。
燕裔欣赏了那些衣服,却都给她pass掉,不许出去玩的时候穿。
“要去吃饭吗?”燕裔用指背蹭蹭她粉色的耳垂。
“要……”吃是该吃了,她这一觉干到下午中饭都没吃。
燕裔弯腰又要抱她,不知道燕裔什么癖好,就觉得她没腿似的,非要抱着走。
吃完饭的时候,还想抱着她经过操场。
司郁百般阻挠,十分不愿意,好一番挣扎才从他怀里跳下来,抬脚就跑,扭头自己回了宿舍。
燕裔想抹杀掉长辈与晚辈的关系界限,但他同样也发现用长辈的身份“压迫”更为方便。
司郁现在在基地的所吃所用所学都来自于他,司郁这孩子善良心软,不舍得那么忤逆他。燕裔当然发现了这点。
他开始承认自己的心机卑劣,并用的不亦乐乎。
但他也意识到,若出了基地,可就不会这样了。
可司郁越来越不安分在基地,若一直用规矩困着她,她早晚要逃出去。
所以不如给她自由,这样,她或许还会想着回来。
不得不说,燕裔心机从来都不浅。
司郁唯一的缺点就是有时候太佛,脑子不爱转。
她在晚上如愿拿到了通行证。
萧诉把小卡片递给她的时候,她突然觉得颈链发紧。
因为他一直在盯着那里看。
“好好一个男孩子戴这种女孩子的东西做什么?”萧诉显然不知道司郁脖子上这条东西是燕裔送的。
司郁微微一怔,脸色微白。
萧诉:“这种东西……”不是束缚么。
“萧诉。”冰冷的嗓音偏偏这次格外彻骨。
萧诉骤然一肃,不敢多说,行礼就走。
司郁扯了扯那颈链,皮肤立马就红了,楼道里,燕裔从黑暗中走过来,没多说什么先把她拉回房间。
“别扯了。”扯得脖子一片红印。
司郁眼泪从眼尾出来,滑过颧骨,流过颊侧,她的指尖使劲扯着颈链,要把结扣找到,可越急这东西越是纹丝不动。
“解掉解掉!”司郁哭嚎着,“你侮辱我,你觉得我是女生!”
“不是!”燕裔抓住她两个手腕举过头顶,看着她脖颈的红印,心疼的要命。
自己扯自己这么不心疼。
“他说,说这是女孩子才戴的!”
司郁歇斯底里地闹,扯破自己的皮都不放过。
直到刚刚被燕裔逮住手腕才消停下来。
燕裔低沉的目光像冰川藏在海面下难以窥见的部分,凝望着司郁那双倍感屈辱的眼睛。
“小四,我没侮辱你是女生!”燕裔低吼想让她恢复几分理智。
司郁眼泪不要钱地往下落,“那你什么意思!送花送衣服这都是女孩子喜欢的!”
“这条颈链,现在都被人说是女孩子戴的!”
燕裔心尖骤然一紧,“那我说我是要……”追你呢。
不能,孩子现在已经在崩溃,这么说直接玩完。
得等她冷静下来。
司郁从挂了泪珠的眼睫阴影里瞧他,不知道自己这一闹,会不会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她咬唇,语气倔强到极致:“你以后不要再对我这样了,上次的条件我已经说过了,你没有听,根本没有听,这次也是,我怎么也不要和你这样!”
“小燕叔叔,我们太越界了,我不想要这样。”她格外不安的身躯微微发抖。
就连他掌心的腕子都微微发凉。
他把孩子吓到了。
他低低叹息,万万没想到送礼物居然达到了适得其反的效果。
司郁闹归闹了,却发现燕裔没有像自己想的那样摘掉颈链或者,收回这些动作。
这是他的地盘,她不想因为这种事和燕裔打起来。
没别的理由,那样会暴露自己,且她觉得累。
真是阴差阳错,自己现在这样逃避,当初脑子抽了引导他越界。
越想越郁闷。
燕裔低头,细心地把这条颈链微微向下挪了挪,拿出粉药用指尖挑了一点,给她抹在刚才摩擦出的红印子上。
“痒……”司郁抖了一下,想推开他。
结果被他一只手逮住两个细腕子定在身后。
司郁惊慌的眼神、闪躲的肢体动作就像是插在燕裔心口的一把小刀,一点点磨他的心口让他疼。
燕裔当然不知道孩子现在这么难追是因为司郁作为magician的时候知道了太多燕裔的心思。
燕裔想的是温水煮青蛙,不想直接把人困在自己身下强迫接受。
他有原则,但那是在可以看到事情进展的时候。
如果看不到事情进展,反而还回退的话,他会强势起来。
司郁马上就见到了。
燕裔捧住她的腰,托起她的小屁股,把她放在那个低矮的储物柜上,大腿一顶,就挤进她的腿间,腿根与她的腿根牢牢贴合。
司郁慌得差点就使劲儿捏燕裔的腕子。
岔开的腿有点紧张,害怕地想要缩,可一缩就是夹紧了燕裔的胯。
司郁不爱动的脑子终于转了一下,她脸色一僵,红透了。
燕裔现在不会想霸王硬上弓吧。
如果真要霸王硬上弓她估计会和他真的打起来。
燕裔突然俯身把司郁吓了一跳。
炽热的呼吸洒在颈侧,司郁往旁边躲,燕裔就捧着她的腰往回带。
“小四,有件事我得说一下。”
宿舍灯“啪”被燕裔关了,司郁的视野骤然黑暗。
强烈的不安感从司郁身上散发出来。
燕裔心疼的抱住了她,但嘴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司郁,我喜欢你。”
“什、什么?”
他的大掌抚着她的脊背,顺着脊骨缓缓往下捋。
安抚她的同时,嘴里的话格外强势。
“小四你向来聪明,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当然……我可以等你慢慢接受。”
“我拒绝!”
燕裔轻笑一声,又低又哑,像是攀附在欲望边缘的声线。
“小四,要不要听我讲讲我为什么去找祁叔叔?”
司郁摇摇头。
“小燕叔叔我们是家人,是亲人,你不能对我这样……”
雨打娇花,可怜巴巴。
“不能?”
燕裔沉沉地笑了,像是喉骨颤动发出的声音,被肉食动物盯上的感觉从她尾椎酥上麻意。
“那小四当初坐在我身上不要婶婶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