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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声青和落不橙恭敬地等候在穿梭舰两侧。
看见森西博抱着怀里的人飞过来时,立刻打开了舰门。
“我主,宅邸已经建好了,您回去就能住。”远声青说道。
森西博颔首,抱着怀里不怎么安分的人登上了穿梭舰。
落不橙:“江下赤呢?”
森西博:“在后面。”
如他所说,不远处一条赤练巨蛇正在朝这边奔来。
离近些还能看见这赤练蛇尾上还卷着一个男人。
正是青槐。
再靠近些,奔到近前,赤练蛇直接一抛,把青槐朝着远声青的位置甩了过去。
远声青看见自己的雌性,反应很快,伸出手臂把人牢牢接住。
青槐呕了一声,不上不下的,被人抛来抛去的感觉十分不好。
好在身体素质在这摆着,直接从远声青的怀里跳下,瞪了这群人一眼,登上穿梭舰。
想要接近司郁却被森西博的亲卫拦着。
青槐气急:“吾主刚回来就被你们带走了,现在我是见也不能见,你们到底想干嘛啊!”
远声青赶紧跟了过来怕的就是青槐闯祸。
一把把人拉到自己怀里,“你的主子可能快要进入筑巢期了,不方便见你。”
青槐怒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筑巢期不是你们亚特兰帝国的人才有的时期吗!”
“雌性受雄性荷尔蒙影响,会提前进入筑巢期也有可能。”远声青尽力解释,毕竟这种情况罕见,一般都是雌性被雄性的筑巢期留住。
雌性先进入的还是少数更没有相关经验,如果一定说造成的原因的话,那估计就只能与荷尔蒙挂钩了。
青槐想把眼前这个人咬烂。
最后还是嫌恶心没下口。
司郁带走他是为了保障,筑巢期不见人,各种事情要靠他联系。
但是青槐还是不能接受自家主子要和那个森西博老男人筑巢的事情。
毕竟他已经知道筑巢期是什么意思了,他经历过,所以不想司郁经历。
“不行!好几天!你当时若不是有人来,你都没有结束!吾主的身体再强壮也受不住!”青槐咬牙切齿,一口咬在远声青困着他的那条手臂上。
瞬间咬出了血。
远声青一声没吭,冷脸把人直接带走。
“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你再不愿意,你的主子也愿意!”
“我那是担心,你们都禽兽一样在筑巢期!”青槐一开始很疼的,后来才好一些。
所以他才非常不愿意。
远声青看见青槐发红的眼眶突然收回了自己的话,转而温和下来,任由他辱骂自己,一声也不反驳。
只是偶尔给他顺顺气,缓和一下别气急了。
到青槐骂个痛快自己也泄了气,看着这已经启程的穿梭舰。
最后还是默认“屈服”了。
——
司郁还抓着大衣,森西博怕她抓腻了,便又把一件贴身的衬衣放在她身边。
司郁迷迷糊糊地闻见味道就从大衣下面钻出来,抓住衬衣的衣角,确认味道正确后揉了揉布料,还算是舒服,于是抱在手里,又钻回了大衣下面。
森西博把手伸进大衣下面去抓她,结果被人打了出来。
“什么东西。”司郁嫌弃的不行,不要他的手,只要软和好用的衣服。
森西博再三确认,司郁确实是进入了筑巢期无疑。
而且比他要早上一段时间。
先进入筑巢期的雌性会十分依赖雄性的味道,更希望环境之中全是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而且为了让身边的味道稳定,会主动寻找带有雄性故意或无意留下气味的衣物团在身边,形成巢穴一般的环境。
这种行为称为筑巢。
雄性也会有这样的行为。一般都是用带有气味的柔软东西堆放起来,吸引雌性靠近。
最后把自己心爱的雌性养在柔软的窝巢内,开始筑巢期。
行为的开始多见于雄性,少见于雌性。
森西博微微掀开大衣看了一眼,和里面正准备偷窥露头的小家伙对上了视线。
司郁:!?
一脸惊讶然后迅速薅了一把他翅膀上的羽毛,塞进自己的怀里。
随后又钻了回去。
被这可爱的行为逗笑的同时森西博也意识到这正是雌性安全感不足的体现。
得快速找到一个安稳且固定的区域,雌性才会露出自己。
按森西博命令,穿梭舰速度比刚才要快。
他捏着自己方才被揪秃的翅膀尖,抓下秃皮旁摇摇欲坠的羽毛,放到大衣衣角边。
果然很快,森西博就看见大衣下面的小东西伸出手把羽毛抓进去,然后再次躲起来。
“呵……”看着这样可爱的家伙,总是忍不住想笑。
好像自己所有的快乐都来源于她。
“郁宝。”
“郁宝…”
忍不住,想一直贴近她。
此时他也快到了。
按照计划,远声青找了一座山在山体内开了一个洞做新的宅邸。
布置和设施都一样的,只是整体在外面看起来就是一座山。
因为根据他血脉里羽蛇族的特性,稍微喜欢山洞类似的地方。
所以最终,他们会在这里筑巢。
“人手也安排好了,日常需求AI都可以满足,别的我们就在不远处,可以随叫随到。”
远声青说完,目送森西博抱着怀里大衣包裹下的人儿,进入了山中宅邸。
而青槐则被远声青一起带走了。
主卧里面已经全布满了森西博的羽毛,这些羽毛都是他这些年换羽时期积攒下来的。
衣帽间全是他的衣物,特地准备了柔软又保温的毛绒类。
他朝中央那羽毛堆积而成的巨大巢穴走去,把司郁轻轻放进中央。
随后走进衣帽间去挑选衣物,顺便释放自己筑巢期的荷尔蒙。
感受到温软和芳香的女孩儿瞬间动了起来。
大衣下那一团鼓囊起来,钻出脑袋之前小手先伸出来使劲把柔软又带着玫瑰味的羽毛往怀里掏。
在发现怎么也掏不完之后,她没有办法只好钻出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却发现自己仿佛置身与一个巨大的“鸟巢”内,周围全是柔软的羽毛,包围着自己,简直是纯天然的羽绒被。
她摇摇晃晃地支起上半身,趴在羽毛堆里看着衣帽间的方向。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散发出更大的芳香。
玫瑰味、她很喜欢。
她先把大衣铺在身下,把自己掏进怀里的羽毛铺了上去。
然后一股脑往衣帽间钻。
和拿着几件羊绒衫正要走出来的森西博撞个正着。
她一把抢走了明显带着自己喜欢的气味的羊绒衫,跑回那堆羽毛里,铺起来,柔软,平整。
森西博还在给她递衣服,递床单,被褥什么的。
无一例外都沾着他荷尔蒙的味道。
司郁很喜欢,抓到一件新的就会在自己身边堆起来,铺起来。
到最后形成一个柔软而巨大的巢穴。
一般做这个的都是筑巢期的雄性。
森西博最后看着已经无地下脚的房间,窗户也被遮住了,昏暗,而有安全感。
他揉了揉眉心,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忍不住展开翅膀,朝司郁所在的位置走过去。
看见她在自己收拾的巢穴里睡得香甜,但是唯独有一个缺点。
没有留他的位置。
森西博只好无奈地再次加工巢穴,把它铸造地更为庞大,柔软而宽敞。
被动静惊醒的小雌性在嗅到那个移动的“大香氛”时,虽然迷糊,但依然十分精准地抓到了他的衣服。
“燕燕,饿。”
“吃什么?”他忍得头上满是汗,却还是耐心地问她要吃什么。
“不是那种饿,是想吃你那种饿。”
体内有些躁动,说不清那种感觉,但是闻不到这种玫瑰味她一定会渴死。
她呼了口气,攀到他的身上。
“燕燕,要吃你。”
山洞中的宅邸,巨大的巢穴,此时只有两个人。
还忍什么呢?
他不忍了。
筑巢期是一个漫长的时期,跟亚特兰帝国人血脉里的相关与兽或禽类的基因有关。
会有一长段时间的求偶行为,在快要来临之前,会去寻找自己的雌性。找到后会进入甜蜜的只有彼此的真正的在巢穴内的时期。
而这个时期无论做什么,一般最后雌性都会揣个崽。
现在司郁就是在这个时期,因为情感深厚,羁绊长久,所以反应更为激烈。
两人十分契合甚至达到灵魂的共鸣。
更为地酣畅淋漓。
当然,司郁不累的话。
“歇一会儿……”嘟嘟囔囔地抓住了身旁离自己最近的一件衣服,把自己盖了起来。
包括一些暧昧。
森西博随手裹了一件儿衣服就去门外拿吃的。
按照一日三餐的时间,AI都会送饭放到门口备着并一直保温。晚上也会有夜宵。
这会儿正是晚上,刚做好的夜宵热气腾腾,他端着托盘进来,巢穴里的人儿闻到食物的味道,立刻爬了起来。
迷蒙着眸子,舔了舔唇,还是有些迷糊。
“燕燕,喂。”
刚才还不想搭理人,现在就爬起来主动要觅食了。
别太可爱。
端起煲好的汤,他一勺一勺贴心地喂进她嘴里,伺候她吃完饭后自己才吃了剩下的果腹。
再次回到巢穴内,看见她已经累的睡着,就没再折腾,搂着她的细腰一起睡去。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三天。
司郁眨了眨眼,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脑海中的记忆纷至沓来。
“……”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好像一直做了好几天。好像一直在做。
“……”森西博不会精尽人亡吧,司郁想。
但是看他红润餍足的脸色,又没有什么事。
如果有的话,就是可能还得再做几天?有可能?
等等,不对。
这几天,她一直叫他……燕裔来着。
“不对,森西博!”司郁突然坐起来,捧住他的脸,“你是不是在筑巢期前恢复记忆了?”
森西博眨了眨眼,随后吻住了她的唇。
“喂,你别岔开话题!”
司郁大力出奇迹直接把人推开。
“是。”
司郁眯眸,仔细想了想,猛然意识到他之前那么多不同以往的地方。
然后气急败坏地掐住他的脖子翻身,“你早就恢复记忆了!”不再介意她叫出燕裔的名字的时候就恢复记忆了!
这个混蛋!
司郁十分气不过,所以这次她主动,势必要把他榨干。
但是亚特兰帝国的雄性这种时候激素分泌异常且成倍增长,所以精尽人亡还是有点难。
最终的结果还是司郁趴在他胸前,玩累了。
森西博抚摸着怀里人柔软的白发,看着她疲惫中又透露着幸福的眉眼。
一腔身心,全部被爱填满。
直到此刻,他们好像才圆满。
相见,矛盾分歧,追上,在一起,谈婚论嫁,婚礼都没有举行,又不得不分开,到现在,还有什么会分离彼此。
没有任何东西。
他也不允许再有任何东西分离他们彼此。
怀里人舒服地哼了两声,把他的大手扒拉了下去,“不许摸我头,瞒我那么久不许。”
“郁宝,你还记得我门的约定吗?”
司郁突然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什么约定。”
好像,好像是有那么几个约定,但是她好像一个也没完成,比如说,永远会陪着小燕叔叔,也离开好几次了。[第83章]
比如说不会抛下他一个人一定会带他一起走,也抛下了。[第504章]
司郁咽了咽,小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不敢看他。
还真就有那么多食言的,说话不算数的时候。
“说好了,你若是食言了,那我就会把你锁在我筑的巢穴中,一辈子都不许你离开。”
司郁眸子闪了闪,突然看向他的墨瞳。
像是黑色的海,却依旧清澈,给她展示自己眼底的情绪和心思。
就连诡谲的深渊书写的永远是他对她的爱意。
所以她又有什么好怕的呢,他永远不会伤害她。
司郁看见他拿出旁边的一条金链,一把抓过来拴在自己的脚腕上。
“哝,你看,栓好了,跑不了了,给你囚禁喽,到筑巢期结束都不会走哦。”
看着她,森西博喉结滚动,声音嘶哑地不像样,“怎么就是你,就只有你。”
“还自言自语什么呢,不继续了?我还等着揣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