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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娶姜乐妍的人,竟是薛离洛?
姜怀柔把上官樾的情绪看在眼底,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的不满,便试探般地问了一句,“樾哥哥也觉得这门婚事不妥吗?”
她期待着上官樾能替她考虑,一旦姜乐妍做了薛离洛的夫人,今后必定会处处打压她。
可上官樾的回答却令她大失所望。
“自然不妥。谁不知薛离洛行事蛮横无礼,仗势欺人。他那样的性子,必定是学不会尊敬岳父,况且他在朝野中有不少敌人,姜家与他结亲还真未必是好事!乐妍今后……怕是过不了安稳日子了。”
上官樾说到后头,眉心都拧成了一团。
姜怀柔垂下了眼睫,掩住了眸中的冷冽光芒。
上官樾考虑的竟是薛离洛仇家太多,姜乐妍会因此受累?
就算受累又如何?那不也是姜乐妍自找的吗,要他这个前任操什么心?
他身为她姜怀柔的未婚夫,第一时间竟不是考虑她的利益,他怎么就不想想,那两人成亲之后,姜乐妍会有多得瑟,十有八九要欺负到她头上!
“阿柔,你莫要觉得我对乐妍还有旧情。”
见姜怀柔沉默,上官樾隐约察觉到了她的不悦,连忙解释道,“我关心乐妍将来的处境,不过是顾念着与她之间的表兄妹情谊,毕竟相识多年……我还是希望她能好好地过平静日子。”
“我理解。”姜怀柔接过话,“樾哥哥放心,我不会胡思乱想的。”
身为穿越女,她岂会不知多数的男人都有花花肠子,男人的话一向不能全信。
对上官樾的话,她最多信七分。
姜乐妍曾是上官樾的旧爱,得知姜乐妍的婚讯,上官樾心中会生出几分不舍也算正常。
在这个男子为尊的封建世道,她能做到让上官樾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已经很是不易,别的也不好要求太多,若是要上官樾全身心只惦记着她一个,似乎有些太苛刻。
尽管心里不爽,她还是得装得大度些,方能把晋王府世子妃的位置坐稳。
至于姜乐妍和薛离洛的婚事……
呵呵,想破坏的人可不止她一个。
……
“那流云锦缎和凤颈琵琶,可不准再退回来了。”
走向尚书府大门的路上,薛离洛朝身旁的人说道,“今后无论我送你什么,都是准夫君对未来夫人的心意,你若拒绝,我可是会难过的。”
“得了,我明日就将那锦缎做成衣裳穿。”姜乐妍悠悠道,“至于那把凤颈琵琶,其实我从第一眼见到就十分喜欢,从前我将你当外人,自是不能要,如今……”
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薛离洛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却仍然催促道:“如今怎样?继续往下说。”
姜乐妍道:“侯爷明知故问。”
薛离洛低笑了一声,“你对我,似乎从未有过亲昵的称呼,如今我已提过亲了,不必再侯爷侯爷地叫我,显得生分。”
“那你想要我如何称呼?”
“我倒是想听你唤我一声夫君。”
此话一出,不仅是姜乐妍想翻白眼,跟在二人身后不远的无痕也轻抽了一下嘴角。
侯爷未免也太急切了些,若不是成亲必须挑选合适的黄道吉日,侯爷大概是下完聘礼就想当场拜堂了。
“这么早便叫夫君,你不怕被人笑话,我还要脸面呢。”
“唔……那阿妍唤我一声洛哥哥如何?”薛离洛退而求其次。
姜乐妍有些叫不出口,只觉得这称呼太过腻歪。
平日里常听姜怀柔唤上官樾为樾哥哥,总觉得此类称呼有些撒娇的意味在里头。
“这也不行么?”薛离洛的凤眸微微眯起,“你从前与上官樾要好的时候,是如何称呼他的?”
姜乐妍听他的语气似乎有些酸溜溜,不禁失笑,“就叫表哥而已。”
薛离洛的脸色缓和了些。
还好,不是什么腻死人的称呼。
“阿洛。”姜乐妍忽然出声道,“以后我就唤你阿洛如何?”
薛离洛闻言,唇角微扬,“也好。”
两人行至府门外,薛离洛察觉到有些起风了,便叫无痕去马车上取来披风。
“你素来畏寒,可不能吹风受凉。”薛离洛替姜乐妍系上了披风,眸中溢出几分不舍,“快回屋去吧。”
姜乐妍轻轻嗯了一声,眼见着薛离洛上了马车,这才回过了身。
而她这一回头,才发现守卫们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那些视线大多带着惊疑。
可见薛离洛今日提亲这一举止,有多么令人意想不到。
姜乐妍回到自己的住处时,仆人们已经把十箱聘礼搬进了她卧室的隔壁房间。
“小姐您看我这嘴,真是开光了!”银杉望着眼前排列整齐的诸多箱子,乐得合不拢嘴。
“是呢,你随口的一句话竟成真了。”
姜乐妍回想起薛离洛方才在大堂面对姜垣时那轻狂恣意的模样,尤其是当他说出,姜垣能支配的只有那两箱药材时,她险些当场笑出了声。
倒不是她这个做女儿的小气,只是姜垣早早地让她寒了心,所以当她看见薛离洛抬出那么多箱聘礼时,第一反应是有些心疼他的银子。
好在薛离洛拿捏住了姜垣,即便是当面说出姜垣没有支配这些财物的权利,姜垣纵有不满,也没给出一句异议。
如此甚好。
……
亥时三刻,夜风清凉。
姜乐妍正准备熄了烛火歇息,却听见有人在敲打她的窗户。
姜乐妍当即警觉,右手已然捏上了药瓶。
而下一刻,窗外响起熟悉的声线,“阿妍,是我。”
姜乐妍闻声,松开了药瓶,立即前去开窗。
夜风过窗而入,让她不禁打了个冷战。窗外一身黑衣的薛离洛迅速跃进了屋内,而后顺手关上了窗。
“你这大半夜的,怎么又溜进府里来了?”姜乐妍问他道,“这回又偷了什么东西?”
“放心,你父亲那儿已经没有我惦记的东西了,今夜我没闹事,不会有人搜过来的。”
他说话间,双手抵在了窗台上,把姜乐妍圈在了窗户与他的胸膛间,“你问我要偷什么,偷香窃玉算不算?”
“什么……唔!”
姜乐妍话才一出口,就被他封住了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