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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雨看向颜茸茸,微笑了一下。
“司少夫人,看在陆行跟你同学一场的份上,你也不希望他出事吧?帮帮我,我得出去找他。”
秦落雨虽然说话不是那么好听,但是颜茸茸却从她的眼中看到了真诚。
她真的很担心陆行,很着急想去找他。
她抬头看司伯珩。
司伯珩淡淡的回望着她,眼神如深潭一般。
颜茸茸有点儿心虚,她知道她如果开口让他帮忙,他可能会很不爽,毕竟司先生是个醋坛子嘛。
但陆行对她一直很好,颜茸茸也担心他出事。
她伸手轻轻扯了扯司伯珩的袖子,又朝他身边靠了靠。
“你帮帮她吧,她是陆行的未婚妻,我跟他就是同学。”
颜茸茸还是很聪明的,她率先说陆行跟秦落雨的关系,希望司伯珩能帮他一下。
可是司伯珩看她的眼神却很无奈,并且追问了一句。
“你真的要帮她?”
颜茸茸点头,现在他们都被看管起来了,那陆行在外面万一遇上几个不讲道理的,那他怎么办?
司伯珩看着她,轻轻叹了口气。
“行了,出去吧。”
秦落雨还没明白过来呢,就见突然有人飞奔了出去,然后一把捏住了那主管的脖子。
“放人”
秦落雨走出院子,整个人还是懵的,她以为司伯珩是会直接接管这院子的,没想到居然这么的简单粗暴,真的就放她一个人出来了。
徐蓉见秦落雨出去,赶紧也想跟着跑,但是立刻就被人拦住了。
而那个抓着长官脖子的保镖,在他们放了秦落雨之后,就松手了,回到了司伯珩身边。
徐蓉就被阻挡回来了。
她快速跑到司伯珩身边。
“为什么我们不一起出去啊?都抓到他了。”
司伯珩像是根本没听到她的话,不搭理她。
这样的无视让徐蓉恼怒又难堪,她好歹是公主,司伯珩凭什么这么无视她。
她转头看着颜茸茸,怒声道。
“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
颜茸茸不明所以。
“你为什么帮秦落雨不帮我?”
颜茸茸都无语了,她之前觉得徐蓉就是嚣张了一些,可是现在发现,她简直脑子有病。
“我跟你不漱口,没有帮你的义务。”
她也懒得搭理她,抱住司伯珩的手臂,在他腿上坐了下来。
坐在他腿上才有安全感。
司伯珩搂着她纤细的腰肢,眼神有些复杂。
季清寒也看着颜茸茸,见她没心没肺的还在撩拨司伯珩,也叹了口气。
季旻熙则是很不喜欢颜茸茸这么不端庄的样子,于是便问道。
“司少夫人,你跟秦落雨很熟吗?”
“不熟啊,她说去救陆行,我就是不希望陆行出事而已。”
最后这句话她说的很小声,说完就赶紧环上了司伯珩的脖子,表达自己一心一意只喜欢他。
季旻熙见司伯珩那温柔的眼眸,轻咳了一声。
“她说是去救陆行你就相信啊?万一她是去调动秦家的人呢,秦落雨在秦家地位很高,而秦家是站在长公主那边的财阀家族。”
颜茸茸一下子就从司伯珩怀里起来了,她脸色有些发白的看着季旻熙。
“你说什么?”
季旻熙现在确定了,这姑娘是真没想到这一层,她是完全相信秦落雨说的话的,季旻熙有些同情的看了司伯珩一眼,找了这么个傻白甜,真的不累吗?
她忍不住又去看季清寒,却见他看颜茸茸的眼神中也有几分无奈,可却并没有不喜。
季旻熙心中第一次有了不甘,这个颜茸茸只会给家族拖后腿,男人为什么会喜欢这种类型?
颜茸茸自己现在也厌恶自己,她眼泪汪汪的看着司伯珩,觉得自己给他闯祸了。
司伯珩伸手揽着她,把她又抱回怀里,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哭什么,她说的也不一定全是假的,毕竟秦落雨虽然精明,确实有点儿恋爱脑,而且就算她真的是去做什么,也没事,咱不怕啊,乖,不哭了。”
颜茸茸吸吸鼻子,红着眼睛看他。
“真的没事?”
司伯珩给她抹掉眼泪,笑了笑。
“没事,一个秦家也翻不出什么浪。”
季旻熙皱眉看着他们,她现在很想说司伯珩,你说秦落雨是恋爱脑,你恋爱脑更严重好不好?
正想着,听到身旁的季清寒说道。
“别哭了,秦家不敢轻举妄动。”
季旻熙看了季清寒一眼,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
“我们也得离开这里了,外面舆论同样重要。”
季清寒点点头,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看颜茸茸,见她坐在司伯珩怀里,没再哭了,这才放心离开。
守这个院子的长官觉得自己简直毫无震慑力,刚放走一个财阀小姐,又来一个财阀少爷,他很想硬气的拒绝。
但季清寒出手更快,他再次被捏住了脖子。
季清寒他们离开之后,其他人想效仿,结果就是被打了个半死。
就连徐蓉,都挨了几巴掌,鼻青脸肿的回来了。
本来想跟司伯珩装装可怜,但司伯珩抱着颜茸茸连正眼都没看她,她很受伤,也很恼怒,走到亲王身边去了。
主院内,长公主身边已经站了好几位大臣,他们都是明确表示要支持她的人,甚至有两人原本是大公子阵营的,但之后觉得大公子现在心思不在这个上面,果断背叛了他。
大公子始终很平静,他身上总是带着一种忧郁的气质,只是看了那两个叛变的大臣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其他人都很急,很恐慌,因为长公主杀伐果断,如果是大公子继位的话,他们应该没什么事儿,可如果是长公主的话,那长公主可能根本容不下他们。
“大哥,现在投票表决最终结果如何?”
李毓舟看着意气风发的李毓敏,微笑了一下。
“毓敏,你一直都很有野心,这并不是坏事,但你做事太激进,太极端,父亲曾说,你适合做一个高位者,但却并不适合做南国的掌权者,因为那样你没有约束,你会毁了南国。”
李毓敏不屑的嗤笑。
“大哥,你不用再拿父亲来压我了,他已经死了,现在的南国是我们的,确切的说,是我的,我想,权利跟女儿比较,你应该更在乎女儿吧?蓉蓉并不希望你跟我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