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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让许大人送一些银两给青楼妈妈?风尘女子,哪有情义可言,不过是一个取财,一个利用。”
皇后想了想,“不行,百里赫现在一定派人和青楼老鸨说了话,这样一来,很容易将本宫牵扯。”
“皇上平时有事都有娘娘商议,这次,娘娘好好劝劝皇上,皇上的主意还没定呢。”
“嗯,只能这样了,对了,你到一趟大司马府,悄悄的,给大司马捎个口信,就说,他现在不要轻举妄动,安心。”
“是,皇后娘娘,奴婢这就去。”皇后的心腹宫女眼中闪过一丝欢喜,避着皇后到房里戴了一支紫水晶发钗,出宫到大司马府。
皇后的心腹宫女,叫落梅,到了大司马府的后门,左右看看没人,悄悄门,一个守门奴才出来,落梅将手中的令牌给那守门奴才,那守门奴才立刻恭恭敬敬地请落梅到府上。
“奴婢皇后娘娘宫中落梅参见大司马。”许祁辰正在府上烦着呢,百里赫竟给他使绊子,已经摔了五六个茶壶了,见落梅来了,心中畅快许多:“落梅姑娘,是不是皇后娘娘要你传信?”
“是,”落梅看着眼前自己爱慕地男子。“皇后娘娘说,要大司马安心,不要轻举妄动,给四王爷留下把柄。”许祁辰说:“好,多谢皇后娘娘关怀,姑娘坐下喝杯茶吧。”
落梅正求之不得呢,客套一番:“那奴婢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许祁辰吩咐人上了茶,说:“落梅姑娘生的钟灵毓秀,做奴婢真是可惜了,等日子长了,皇后娘娘一定会分你一个女官做。”
“谢大司马吉言。”落梅笑道,心中些许有些落寂,许大人,难道你不记得落梅了吗?
落梅吃了会子茶,就告辞了,出了府,落梅回头看着,十年前,自己刚入宫两年,被分到皇后宫里,粗手笨脚地打碎了茶盏,被教导姑姑罚跪在墙边,许祁辰进宫请安,看到自己跪着可怜,就对教导姑姑说,安排落梅做个屋内打扫的活,自己才有机会近身侍奉皇后,一步步升为皇后的心腹宫女,若有机会,她想做许祁辰的人。
御书房中,皇上正烦闷着,今天吏部侍郎参了许祁辰一本,自己又不想罚着许祁辰,又不能让其他三个人给偿命吧?哎,真是头疼。
“皇上,臣妾给您炖了一碗银耳莲子羹,皇上趁热尝一尝。”皇后带着宫女款款走进来,皇上不耐烦道:“尝什么?朕今日遇见了大难事,你来给朕出个主意。”
“嗯?”皇后侧耳听着,皇上把早朝的事情如实说了一遍,皇后笑道:“原来是这件事呀,很是简单。”
皇上合上奏折:“皇后赶紧给朕出个主意,虽然朕看着百里赫不顺眼已久,但此时关系人命,发落轻了,有失民心。”
皇后想了想,在皇上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皇上顿悟。
“主子,今日我们虽然参了大司马一本,但大司马是皇后的人,如果皇后娘娘对皇上吹枕边风,皇上岂不是要挤兑您?”四王府书房,百里十四对四王爷说。
“本王就怕皇上不理会本王。”百里赫冷笑,说话间,进来奴才通报:“启禀四王爷,皇上口谕,要四王爷全权处理幕僚王迁杀人一案。”
百里赫起身单膝跪下:“臣遵旨。”
“那咱家,告退了。”太监笑嘻嘻地走了,照例到门外奴才手中领了一把金叶子。“十四,传吏部侍郎来,带上王迁。”
百里十四遵旨去了,带了吏部侍郎和王迁来,“下官参见四王爷。”百里赫不语,百里十四道:“你一个钦犯,也敢在四王爷面前称下官?”
王迁立刻改口:“小的,参见四王爷,四王爷,小的着实冤枉呀,是另外三个人失手打死了人,小的查看时,被人误会了。”
“王幕僚认人一直不清么,死了人,你的朋友把责任推到你身上?”百里十四说。
“小的,这交往的只是些酒肉朋友,都是小的识人不清,以后绝不再犯。”百里十四笑道:“以后?王幕僚杀了人,还想继续做官不成?”
王迁不敢言语,四王爷说:“若识相,乖乖交供,本王府上的刑罚,不是吃素的。”
王迁打个机灵:“四王爷,小的真的……”百里赫咳嗽一声,百里十四立刻招来负责杖责的人:“打八十大板。”王迁起初一副英雄就义的样子,打到第二十大板,就哼哼,到了第四十大板,被打得嗷嗷叫:“啊,王爷,我饶命啊,真的和小的无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