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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萧煜还真送了好些补品过来,冬虫夏草、人参、阿胶、燕窝,且都是上等的品质。
连着喝了一个月多,许是加上入了冬就懒洋洋的,整日都躺在榻上不爱起来走动。宁姝言还真觉得自己脸上长了些肉,不过腰上却丝毫未变。
她坐在铜镜前抚摸着肤白如玉的脸颊道:“这脸还真的瞧着圆润了一些。”
秋乐笑吟吟道:“可娘娘如今肤色看着更加红润透亮了。”
宁姝言伸出手:“秋乐,你瞧瞧本宫现在适合有孕吗?”
秋乐看着宁姝言一脸严肃的模样,不禁融融一笑:“奴婢经常替娘娘把脉,上次也对娘娘您说了,你的身体无恙且很好,正是怀孕的好时候。”
宁姝言这才抿嘴笑着:“本宫忘了……本宫就是有些怕。听闻薛才人,可能不行了。”
“那娘娘您是想通了吗?”
宁姝言沉吟片刻,点头道:“今日十二,还有几日月事就来了,本宫想……下个月就顺遂天意吧。”
萧煜也盼着这个孩子,且承诺自己怀孕就封妃,如今父亲也已经是三品官,那么这个孩子以后的地位就不会太差。
秋乐见宁姝言终于想通了,眉眼之间皆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她温柔道:“娘娘,其实怀孕并非那么可怕。薛才人难产也是因为她孕期时不爱走动,加上补品用的太多,导致胎大难产,且她本就是受了惊才生产的。而后又整日郁郁寡欢,身子这才毁了。”
说着她屈膝蹲下,握着宁姝言的手,和蔼道:“娘娘放心,到时奴婢一定陪着娘娘,护着娘娘平安生下皇嗣。”
宁姝言对上秋乐诚恳而温柔的眼神,暖意渐渐浮上心头,柔婉点了点头。
昭宸殿中,萧煜处理好了政事,屏退了宫人,正坐在椅子上品茶看书。
听到脚步声抬眼见是侍卫润祁,他恭敬行礼:“今夜本该是微臣值守,因为家事,皇上可否允许臣今夜回家,以后再补起。”
萧煜放下书:“可是家中出了何事?”
说到这里润祁眉眼之间含了浅浅喜悦,拱手道:“是阑笙这两日就要生产了,臣想陪着她。”
他与萧煜自幼就认识的,所以才敢向他告假,否则就是借他十个脑袋也不敢啊!
萧煜有些意外:“这么快,就要生了?”
润祁想到又要当父亲了,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欢快的语调:“是,也不知这一胎是否能足了微臣的心愿,生个男孩。”
倒不是他重男轻女,主要阑笙和自己已经有了两个女儿了,也希望得个“全”字。
且阑笙却心心念念想要生个儿子,她说身为苏家儿媳,一定要替苏家传宗接代。
女子生产本就受罪,生一胎就得调理许久才能补回来,若是这一个是女孩,按着阑笙的性子定是还要再生的。他是不想让她再遭罪了。
萧煜闻言眉心略低,垂眼敛去眼中仅有的光华:“朕虽有佳丽三千,可膝下也仅仅只有两个孩子。”
说到这里,萧煜又想到什么,深邃的瞳孔幽幽的望着润祁,泛着淡淡的波光,指关节微微敲着桌面:“你坐,朕有事要问你。”
润祁依言坐在下首椅子上:“皇上您有何事问臣?”
萧煜沉思片刻:“朕登基时给你们赐的婚,如今也有近五年了。”
润祁温润而笑:“是,还有三月就是五年了。”
五年三胎,这速度当真是快!
萧煜沉声道:“你们为何要个孩子如此容易?”
润祁望着萧煜,他滚了滚喉咙,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
萧煜看出了他的不对静,问道:“有话直说。”
润祁似是还有些不好意思,眸光不自然的看着桌面上的书,低声道:“臣,臣和阑笙知道一法子……”
萧煜惊愕扬眉:“哦?是何法子?”
在萧煜紧迫的逼问下,润祁才慢慢道:“是阑笙着急要孩子,臣母亲说……”
他抬眼觑了萧煜一眼,又继续说着:“男女在行鱼水之欢的时候,可以在腰后面垫个枕头,或者采用一些方式,尽量让其液更容易进入一些。”
说到这里,他一个大男人已然红了脸。
萧煜听着听着朗声而笑,指着润祁捉弄道:“没想到你这个正人君子,在春意盎然的幔帐中竟也由此特长。”
润祁闻言真是恨不得马上离开,嘴唇似乎都在打架一般:“臣毕竟也是个男人。”
萧煜脸上的愉悦渐渐褪去,润祁才郑重道:“那,微臣就祝皇上您愿望早日成真。”
萧煜心里高兴,自然也少不了赏赐,当即就让杨安将库房中一支上好的人参赠给润祁,给其妻补身体。
当夜,萧煜便迫不及待的来到揽月阁,竟然知晓了方法,那么那就得好生实践一番。
萧煜来的时候,宁姝言正坐在榻上看着书,入了冬的夜晚就越发寒冷了,萧煜进来后宫人们就退下了。
宁姝言踮起脚尖替他解下身上的大氅挂在一旁,萧煜正想握住她的手,却想到自己手有些凉,于是伸到碳火上烤着。
“皇上为何没有带手炉?”宁姝言站在一旁,殿内温暖如春,她穿着一袭杏色软纱,勾的腰肢纤细,线条优美。
萧煜打量了她一眼,滚了滚喉咙:“朕走的急,忘了。”
宁姝言伸手轻轻摸着他的耳朵,果然有些冰凉,于是便替他捂着,柔声道:“外头天寒地冻的,皇上一路过来辛苦了。”
萧煜心想,这点辛苦比起一会儿的辛苦,根本不值一提。
“你怕冷,站远一些,一会寒气过给你。”
宁姝言却并没有走开,反而将手捂住他脸颊,也是有些凉凉的。
她就那样站在他身后,紧紧贴着自己,若有若无的幽香漂浮,让萧煜心中渐渐炙热了起来。
手已经暖和时,他才转身凝视着宁姝言,宁姝言被他这样紧紧的盯着,觉得有些奇怪,笑道:“皇上这样看着臣妾做什么?”
萧煜却抬手将她腰间的腰带轻轻一拉,轻薄的衣衫瞬间松开,露出半截粉妆玉砌的肩膀和脖颈,在烛火下更是如细腻的玉一般闪烁着光泽。
宁姝言突然一惊,杏眸含着一汪春水的喊着:“皇上。”
萧煜直接将她抱起,宁姝言整个人似是悬挂在半空中一般,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肩膀:“皇上,你做甚?”
萧煜将她放在床榻上,宁姝言此时衣服已经凌乱不堪,只剩一件肚兜贴在妙曼曲线的胸前。
他嘴角微微勾了勾,眸中染上一丝yu色:“你说朕作甚?”
“自然是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