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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沈沛醒的比若冉还要早,难得没有赖在床上,坐起身反复的催促若冉快些起来。
若冉抓着被子可怜巴巴的看向沈沛,心中万分不情愿,“爷,外头好冷的。”
“快些起来,起床有什么难得?冷也就冷一会儿,你若是这么磨磨蹭蹭的,只会更冷。”沈沛一脸的义正言辞,把若冉唬的一愣一愣的。
这会儿倒是会说她赖床了?先前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赖床不肯起,无论她怎么说都没有用。
“您今儿个不用出门吗?”
“不去。”沈沛毫不犹豫的拒绝,“景浔还活的好好的,这些事情自然由他会去处理。”
景浔虽然是个呆子,可又不是傻子,分得清轻重缓急。
若冉:“……您还记得,您昨日还说,不想再见到景公子了吗?”
“这是两码事。本王见不见他,和他干不干活,并不冲突。”
若冉:“……”
这哪里不冲突了?沈沛这么坑人,景浔知道吗?
“可是奴婢还是不想起来。”若冉抓着被子不停的反抗,无论沈沛怎么喊她,若冉都是不愿意起来,闹到最后沈沛也不愿意了,和若冉抢起了被子来。
若冉力气比不过沈沛,当然也不敢造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子被抢走,“爷!您到底几岁了!”
“你瞧,床上也挺冷的,所以,起吧。”沈沛半点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过分事儿,卷着被子笑眯眯的看着若冉。
若冉当真是忍不住想要以下犯上,可最终还是死死的克制住了!就在她认命想要起床的时候,沈沛又用棉被把她整个儿裹起来,到底是不舍得她挨冻,“算了算了,你要是想睡就再睡一会儿,本王不和你计较,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若冉:“……”
这是耍着人玩呢?
若冉也没有拒绝,抓着被子不出声,沈沛见她如此也不打算起了,抓着若冉的头发放在手里把玩,闭上眼睛假寐。
若冉学着沈沛的样子,扯了他的头发来,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却都做着这般幼稚的事情,头发交缠在一起,一时间竟分不清是谁的。
“本王忽然觉得有点儿饿了。”
“那您要不要起来?”
“不了吧。”沈沛想了想,只觉得外头怪冷的,原本是想早些搬走,可若冉不起,他也不想起了,起床这种事儿,总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如今沈沛已经完全不想动弹,“睡着就不会饿了。”
若冉:“……”
听听,这是一个王爷能说出来的话吗?
“可是您……”若冉还想劝什么,四喜的声音就在外头响起,说是景浔求见。
沈沛原本好好的心情因为这句话跌入谷底,他真没想到景浔居然还会找上门来。
“不见。”
沈沛淡淡的回绝,继续滑进被窝里。
若冉这会儿可没有打算再由着沈沛,飞快的穿好衣裳,从柜子里取出沈沛的衣衫放到他面前,“您还是快些起来吧,景公子过来找您,也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沈沛原本还好好的,听到这话就开始不满起来,看着那衣衫愤愤然开口,“合着在你眼里,他来找本王就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本王要过去找他就是找茬是吧?”
若冉疑惑不解,这是闹得哪一出?
“奴婢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本王有脑子,自己会想。”沈沛气呼呼的穿好了衣服,如果不是担心他去找麻烦?昨晚上说那么多干什么?
等沈沛收拾完出门,景浔已经等了有小半个时辰,看到沈沛出来,恭恭敬敬的行礼,言辞挑不出一丁点儿的错误,“秦王殿下。”
“你来做什么?”沈沛不太高兴的瞧着景浔,先前就觉得这书生碍眼,如今看来果然是碍眼。
“今日许大人做东,邀请您去赴宴,届时乌宝林也会在,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在下想王爷也是不想错过的,所以才斗胆过来。”景浔慢悠悠的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景浔虽嘴里说着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说的好像还挺着急的样子,可看他这幅慢悠悠的模样,沈沛总觉得是这傻书生学会了诓人。
“乌宝林是什么身份?许玉春宴请本王?他也有资格出席?”沈沛拧着眉开口,只觉得许玉春这地方父母官当得真是荒唐无比。
“许玉春认定您是过来扬州笼络学子的,扬州虽富庶,却也有许多寒门学子,今上扶持寒门学子,在各地都颁布了法令,减免寒门学子的学费,可这本就是一向庞大的支出……”景浔轻声开口提醒,沈沛想起了这些细枝末节来。
父兄的确是大力扶持寒门学子,想要朝中多些人才,法令颁布下去之后,便从中衍生出许多资助机构来,有些官方,也有些是民间自发组织的,虽有人在从中牟利,可从大方向上看,是有益处的,所以父兄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并没有限制的太死。
“所以?”
“扬州富商多,他们为了博个好名声,每年都会竞价当这个资助人,价码加的越高,就越容易胜出,今年,乌老板拔得头筹,他当然是有资格参加的。”景浔说的轻描淡写,沈沛倒是一点也不知道扬州的富商们这么会玩,这还有竞价的?
“今年拔得头筹?乌宝林不是扬州第一富商吗?往年都输给旁人了?这第一富商的名头可些名不副实。”沈沛轻嗤一声,听出景浔话里的意思,
“往年乌老板从不参加这些竞价,只有今年非常的积极,想来是为了要见您一面。”景浔猜测着乌宝林的想法,“您如今打着要笼络学子的幌子,乌宝林是资助人,若是不见到您,他想必是不能甘心的,所以景某才斗胆过来,请秦王殿下出席。”
是否心怀鬼胎另说,至少面子上要过得去。
景浔深知自己如今已经把沈沛得罪了个彻底,可他一直都觉得,秦王殿下不是公私不分的人,既已经决定要与他合作,总不会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许玉春和乌宝林狼狈为奸,扬州表面繁荣,内里早已腐烂透顶,错过这一个机会,景浔不知要多久才能等到下一个机会。
往年等到的,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便是和乌宝林一流狼狈为奸。
沈沛看了一眼景浔,当真觉得这书生勇气可嘉,而他也答应过若冉,不会在家国大事上有所任性,故而只能忍着不耐烦,同景浔一道出席许玉春设下的宴。
“走罢。”沈沛一撩衣摆,率先走在了前头。
景浔心中松了一口气,缓缓的跟上,“多谢秦王殿下。”
“不必道谢,跟你没关系。”沈沛制止了景浔的道谢,两人之间的气氛非常的尴尬,或者说……
只有旁人看着觉得尴尬,比如四喜和俞长胜。
至于沈沛和景浔二人,半点没觉得尴尬。
公是公,私是私,他们分得很清楚,沈沛本就不爱搭理景浔,原先还能心平气和的说上几句话,如今更是一句话不愿多说。
景浔深知沈沛如今对自己的态度,也没想着凑上前去讨嫌,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倒也相安无事。
景浔的猜测并没有错,乌宝林之所以会花重金参与这一次的竞价,全然是因为要见沈沛一面。
话说那一日,乌宝林从别处得知沈沛想要纳许梦娇为侧妃之后,便气急败坏的去找了许玉春,谁曾想原本对他唯命是从的许玉春,半点不给他面子。
嘴都要咧到耳根子后头去了。
心里的得意全部都显露在脸上,连尾巴都快要翘上天,对他也不复从前的客气,“乌老板啊,怎么有空光临寒舍?”
乌宝林也没心思同许玉春虚与委蛇,开门见山的问他到底是什么打算,虽心里早已清楚许玉春是个靠不住的,可当乌宝林亲耳听见许玉春打算毁约,想让许梦娇去伺候沈沛的时候,乌宝林心中的怒火再也止不住了!
“乌老板若是想要当许某的女婿,也可以再等两年,许某还有一个女儿,过两年就十五了。”许玉春笑得太过得意,乌宝林从他的脸上看见了明晃晃的嘲讽,这是乌宝林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因为是商人出身,他不能入仕,被人瞧不起,虽生活奢侈富庶,在扬州只手遮天,可若是出了扬州城,乌宝林也只能瞧着别人的鞋子过活,仰人鼻息。
这是一个女儿的事情吗?
乌宝林并不是舍不得许梦娇,只是不能忍受许玉春的行为,他脸色铁青,语气森然,“许大人,当真要这么做吗?”
“乌老板,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识时务者为俊杰……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许玉春用一种非常惊讶的神情看着乌宝林,仿佛觉得乌宝林说的这些话非常的离谱。
乌宝林最终只是愤愤然离开,嘴角的那抹冷笑直到回府都未曾消失,乌宝林回到家里,把书房的所有东西都砸了个干净,许玉春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就已经这般迫不及待开始显摆了吗?直郡王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都两说,即便是认真的,也不过是个郡王侧妃罢了,许玉春还以为自己是当上国舅爷了?
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乌宝林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弄死许玉春,可如今沈沛还在扬州城里,朝廷命官死在任上,本就是一件大事,更何况如今这种敏感的时候,乌宝林一直怀疑沈沛过来扬州的真正目的,也一直叮嘱手底下的人小心做事,这些日子以来也一直都风平浪静……
倒是扬州城的那些寒门学子们,像是集体迎来了春天。
以为直郡王就是他们的伯乐了吗?当真是做梦。
乌宝林有心想要见沈沛一面,一个人的性子如何,听旁人说的再多也是道听途说,最好的办法便是亲眼所见,若是以往乌宝林只需和许玉春说一声便是。
如今他和许玉春几乎是撕破了脸皮,乌宝林也拉不下脸再去找许玉春,按照他的身份也见不着沈沛想到这里,乌宝林的脸色愈发黑了……只能另辟蹊径,给那所谓的资助机构捐了一大笔银子。
乌宝林觉得这些银子花在那些个寒门学子的身上当真是浪费的很,一群贱民居然有资格可以读书?
当真是,老天不公。
可无论老天是否公平,乌宝林最终还是如愿以偿的见到了沈沛,和画像上的一模一样,只是真人比画像上看起来,更加的贵气。
那种浑然天成的气势让乌宝林心中没由来的一惊,连忙走过去行礼,“草民,参见直郡王。”
沈沛正在和一些个熟识的江南学子说话,听见乌宝林的声音,随意的瞥了一眼,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沈沛的固有印象中,首富应当是富态横生,腰缠万贯,可眼前的乌宝林却不是这样的,眼前的男人刚过不惑之年,身材高大,模样周正,还长着一双笑眯眯的桃花眼,瞧着就是一副好相与的模样。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沈沛完全想象不出这样的男人,居然是会个虐打妻子的,还干些买卖人口,蓄养女宠的勾当。
“你是?”沈沛明知故问,在乌宝林自报家门之后,立马开始发难,“哦?这般没规矩吗?”
沈沛看向许玉春,可许玉春完全不知道沈沛这是什么意思,只是一味的沉浸在愉悦和欣喜当中,傻乎乎的
眼看戏就要唱不下去,景浔忽然出了声,“乌老板,你是平民,见了王爷怎可不下跪?”
乌宝林听见这句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他也不敢造次,连连告罪,从容不迫的跪了下来,行礼,叩首,“草民,参见直郡王。”
沈沛满意的点了点头,命乌宝林起身,乌宝林那双桃花眼看起来还是笑眯眯的模样,半点看不出勉强,可他的内心,早已被怨恨所侵蚀,他觉得周围这些书生,这些寒门学子,这些贱民们,统统都在看他的笑话。
看他如何卑躬屈膝,看他如何匍匐在地。
看他如何跪拜叩首……
“王爷,您还不知道乌老板是何人吧?此次公学的赞助费用,有一多半都是乌老板出的,乌老板心系寒门学子,实乃扬州学子之幸。”景浔一顶高帽带过去,让沈沛彻底注意到了乌宝林。
只见沈沛的视线落在了乌宝林的身上,兴趣十足,“本王倒不知,乌老板如此有心。”
乌宝林听了也不心虚,再是自然不过的接话,“乌某是扬州人,心系扬州学子,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也是草民应该做的事情,直郡王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王爷您有所不知,乌老板此举可是帮了大忙,江南人口众多……”乌宝林想要低调,可景浔却偏偏不让乌宝林低调,夸大了他的功劳,让沈沛对乌宝林愈发的感兴趣。
天知道乌宝林不过是想了解一番沈沛是怎样一个人,可不想这般被架在火上烤。
而后景浔又说起了公学里条件艰苦,听得在场所有人纷纷情绪低落,各个都说要匿名募捐,这些人说风就是雨,还没等乌宝林反应过来,就已经一百两,三百两的喊了起来。
在场所有人都出了银子,沈沛更是砸了十万两银票,乌宝林咬咬牙,砸下来九万八千两,他不能越过沈沛去,却也不能少了太多。
乌宝林虽是扬州首富,可他的银子也不全是大风刮来的,因着竞价的关系,出去了一大笔,如今又损失将近十万两,更是肉疼的不行。
“乌老板当真慷慨。”沈沛由衷的感慨。
乌宝林心中有苦说不出,如今被当众夸赞,也只能咬着牙受了,说出一句客气话来,“直郡王殿下太客气了,若是日后有用得着乌某的地方,尽管吩咐。”
任谁都能够听得出,这不过是一句客气话,可沈沛因为顶着直郡王的名头,行事半点儿不顾及,转着手中的折扇笑的如沐春风,“有乌老板这句话,本王就放心了。”
乌宝林:“……”
他放心了?他放心了什么?
沈沛也没有多为难乌宝林什么,虽说乌宝林是一只大肥羊,若是一次薅的太狠,也容易出事。
乌宝林用十万两银子建立了和沈沛薄弱的关系,虽然这一次人多眼杂,可来日方长,若是不多试探一两次,乌宝林是决计不会放心的。
之后宴会上的气氛就要轻松许多,沈沛对这些菜没什么兴趣,全程就喝了些酒,待到时间差不多,便起身离开,沈沛一走,这宴会也差不多要散了。
同景浔一道的学子们,倒是还有学术上的事情要探讨,遂邀请景浔去酒楼一叙,景浔刚好也有要事要请教好友,欣然前往。
至于沈沛。
自然是宁愿回去陪若冉的,路过绣庄的时候,瞧见那五颜六色的丝线,一时之间迈不开脚步,四喜顺着沈沛的视线看过去,不太确定的问,“爷,您难道要进去看看?”
里头可是一堆的少妇和姑娘啊。
“开门做生意是赚银子的,爷进去逛逛是买东西付银子的,爷不能进去看看?”沈沛说的理所当然,走的闲庭信步,那大摇大摆的姿态把绣庄里所有的女人们都看愣住了,包括掌柜的,“这位郎君,您是不是走错地儿了?”
“没有。”沈沛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丝线,属实不懂这些一捆一捆的玩意儿,有什么不一样的,“是替我家夫人买的,绣荷包用哪一种线?”
掌柜的愣了许久,店里的女人们更是诧异的看着沈沛,估摸着是从未见过有替夫人来买绣线的男子。
“这……不知尊夫人想要绣什么荷包?什么图案的?对丝线可有什么要求?是要亮度好一些的,还是韧性多些的,还是颜色艳丽些的?”掌柜的说的非常具体,心中对沈沛也是非常的好奇,开店这么久,只碰见过陪自家娘子来买绣线的,还没见到过自个儿来的。
沈沛:“……”
这说的什么鬼东西。
沈沛无视掉所有打量的视线,木着一张脸冷冰冰的开口,“说人话。”
“就是有最好的,好的和不太好的。”掌柜的赶忙开口,顺便各抽了一摞到沈沛的面前示意他仔细看。
沈沛为了不让人瞧出他根本看不出区别来,努力的睁大眼睛,还上手摸了摸,“要最好的。”
掌柜的心说要最好的说就是了,为什么摸着最次的说要最好的?
“不知这位郎君要多少?”
沈沛:“……”
他为何要想不开走到这里头来?先回去然后带着若冉一起出来不行吗?为什么要这么为难自己?
“绣这么大小的梅花。”沈沛用手比划了一番,在掌柜的和热心大婶儿的帮助下,总算是买好了丝线,拎着那一包东西出门的时候,沈沛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转过身问四喜,“记住方才那家铺子了吗?”
四喜点点头,可看着沈沛的眼神,又忙不迭的摇了摇头,“奴才忘记了。”
沈沛拿着折扇往四喜脑袋上一敲,“什么都忘记,要你还有点什么用?”
沈沛觉得刚才那掌柜的,虽然没有说人话,可态度还是挺不错的,本想着等会儿再带着若冉过来瞧瞧,结果四喜这没用的居然记不住。
他只能拎着那一包丝线,慢悠悠的往回走去,只觉得进绣坊一遭,能折寿……
可沈沛完全不知道,就是他这一无心的举动,成为了扬州城所有男子的噩梦,今日在绣坊的那些姑娘少妇们,回了家之后就同家里人说起这件事来,言辞间艳羡不已,未婚的暗暗期待着她们日后的夫君也能这般。
已婚的就简单多了,强迫着丈夫们去绣庄买丝线……
酿出许多的腥风血雨来。
可这一切沈沛一概不知,他只知道当他把那一包丝线拿给若冉的时候,若冉是高兴的。
“爷怎么想到买这些?而且……线居然还是配好的?”若冉看了看这些丝线,发现都是精心挑选过的,足足有七八种红色,“是您挑的吗?”
“爷哪会这些?”沈沛半点没邀功,他是真的分不出,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店铺掌柜的和几个大婶儿帮忙选的,你之前不是还说没有线了吗,刚好今儿个瞧见了就顺便买了些。”
差点儿没能出来。
沈沛说的随意,若冉可是能想象得到沈沛去绣坊造成的轰动,有些哭笑不得,她把丝线妥帖的收拾好,主动问道,“您打算何时搬?”
“自然是越快越好,搬些东西罢了,留四喜在这儿守着就成,江南织造业发达,要不要出去瞧瞧?”沈沛见若冉收到丝线这般的高兴,想她也许是喜欢这些的,便想带她出去逛逛。
若冉本觉得留四喜一个人在这里不太好,可根本抵挡不住内心的诱惑,用力的点了点头,“奴婢想买一些布料,每年京城流行的布料,也都是江南这边率先出的……若是遇见新的料子,也可给您裁些衣裳……”
沈沛是亲王,服侍穿戴皆按照亲王的品阶来,即便是便服也是宫中做的,可沈沛一向嫌丑,若冉没有法子,摊上那么个难伺候的主子,自然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没错,她还会做衣裳。
不过做的只是些常服,只能在府里穿。
“爷是孔雀吗?需要这么多衣裳?”沈沛不满的抱怨着,却也没反驳,至少有一点,两人的想法是一致的,若冉想买布料做衣裳,沈沛却是想着去买些成衣给若冉。
虽然出发点不一样,目的是一样的。
可到了布庄之后,若冉的打算就被沈沛给发现了,只见若冉挑挑选选,眼神愈发的激动,那激动的模样只有在瞧见银子时候才会有。
沈沛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猛然抓着她的手,肯定的问道,“你想买布料,怕不是因为这些布料比京中便宜吧?”
若冉:“……”
她隐藏的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被发现了?
沈沛何时这般敏锐了?
“不是!”若冉当机立断的反驳,“奴婢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奴婢是因为春暖花开,终于又可以给爷做春衣了,开心的呢。”
“你觉得爷信吗?”
“您信的。”若冉冷静自持,随意抓了一匹布就在沈沛身上比划,“您瞧,这个多好看。”
“呵。”沈沛冷冷一笑,“爷不喜欢红色。”ωáP.ā⑥ΚsW.cóm
若冉:“……”
她当真是词穷了,这明晃晃的红色,总不能说是绿色的吧?指鹿为马那是因为旁人没见过鹿,可沈沛又不是色盲。
最终沈沛还是没有同若冉计较,若冉心满意足的买了布料,却没有回景府,反而是来到了另一个院子,虽只是暂时落脚的地方,可四喜还是按照乔迁的风俗来准备了……
大红绸缎,鞭炮锣鼓,一样都没有落下。
若冉瞧着这单独的小院落,又看了看她被沈沛牵着的手,只觉得愈发的怪异了……可到底是没忍心把手抽出来。
另一边乌宝林回到家之后,更是气急败坏,把伺候在跟前丫鬟教训了一顿,大冷天的让人跪在外头不让起,这时候一个女人扶着柳腰慢悠悠的晃了进来,“老爷怎么生那么大的气呀?”
“你来干什么?”乌宝林随意的看了一眼女人也没放在心上。
那女人是跟在乌宝林身边最久的一个姨娘,妩媚风流,聪明却不自作聪明,只见她走到乌宝林身边,软软的往他身上一偎,“妾可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老爷,老爷听了呀保管高兴。”
她也没有卖关子要什么讨赏,便把白天在布庄听到的话尽数说了出来,乌宝林一听果然上了心,“那丫头,当真自称奴婢,你没听错?”
“妾怎么会听错?可妾想着老爷平日里的吩咐,也不敢打草惊蛇,就急急忙忙回来禀告您了呢。”
乌宝林心情好转,捏着美人的下巴,施舍了一吻,“做得好。若这件事真如你所言,老夫把你扶正了可好?”
美人儿娇娇俏俏的笑着,“当夫人还要管那么多事儿,还要大度不能争风吃醋,妾可不愿意呢。”
她依偎在乌宝林怀里,满脸的不屑,当乌宝林的填房有什么好的?什么时候被打死了都不知道。
还不如今儿个那婢女命好呢。
她是疯了才想被扶正。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168章压枪神咒!免费阅读.https://www.a6ksw.com爱豆看书为你提供最快的宠婢更新,第41章合作双赢免费阅读。https://www.a6ks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