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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再跟我说说吧。”
庄广地坐在床边看着才刚安置好明显有些不安的两人认真的说道。
“请问您指的是?”
“就是你刚刚说从有记忆开始就在训练中渡过,可以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是,如果您不嫌弃的话。”
接下来韩熙俊与陆又泽便一同给庄广地讲起了有记忆以来的经历,越听庄广地便越是心惊,对两人的愧疚之情也越发的泛滥了起来。
“唔,对不起…,我不知道这对你们这么重要,以后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不会再强迫你们了。”
“我们将遵照您的指示开始学习这名叫围棋的游戏,还请您原谅我们的擅离职守,从今往后不管您是清醒还是睡眠我们都一定会有一人留下以守护您的安全。”
“我只是在想要怎么改比较好才没睡好,不关你们的事啦,而且我一个人…,唉,算了,你们先去研究围棋吧,不懂的也可以来问我。”
庄广地正想着让两人不要这么严肃,不过一想到自己与两人不同的价值观也只好暂时作罢,至于该如何让两人不要那么一惊一乍庄广地还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想想,现在只能先让两人去做些事来打发时间,不然两人一直在身边戒备反而让庄广地也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是!如果您有事请立即呼唤我们。”
韩熙俊按下还想说些什么的陆又泽便缓缓退下,如此一来庄广地才总算能清静一点了,正想着要去刷牙洗脸时一旁刚翻开那本围棋全解的两人便瞬间跟了上来。
正想着不过只是到厕所一趟不需要人跟着便又想到了双方价值观的差异,无奈之下庄广地只能让两人一路跟着,随后溜达了一圈便快速的返回继续进行着在梦里也不断进行着的工作。
为了能完成祁斌的期盼庄广地一晚上可完全没睡好,不过平衡整体本就是庄广地份内的工作,所以庄广地只能对原有的设计进行一番大改动。
所幸只是简单的明暗调配才不至于让整套设计需要砍掉重练,不过即使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修改也不是一件小工程,所以庄广地必须要把握住每一分每一秒。
尤其是明天还要去拜访于海波那就没剩多少时间了。
想到这庄广地是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开始了一番大改造,原先已经接近完成的服装也被庄广地给拆了开来化为一块块形状各异的布料四散,随后这一块块的布料又在庄广地的拼接下重新焕发出光彩。
一顿操作下来那被拆得细碎的服装除了需要大量刺绣的外衫都已经彻底完工了,本想把握时间看能不能让第一件外衫在今天之内完成,但一看时间才发现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而韩熙俊和陆又泽两人则持续不断的研究着围棋,只不过两人将位子换到了庄广地的右后方,这样一来即能时刻待命又不至于会影响到庄广地。
也就在这时少年们推门走了进来,尤其是走在最前面的夏松凉三步并作两步便跑到了庄广地身边。
“广地哥,我的英语老师第一次夸奖我了!”
“那太好了,现在有动力继续学了吧。”
庄广地对于能够帮到夏松凉也是十分的开心,这样才不会枉费少年们那一声声的广地哥。
“嗯嗯!”
“那在学习前再试穿一次吧,如果没有问题我就不改了啊。”
就在夏松凉准备拿出英语教材前庄广地先一步将各自的服装分发了下去,而少年们也没有多问什么就一同躲到纸箱后去换衣服了。
“广地哥,我们衣服的颜色是不是跟昨天不一样了啊?”
行动迅速的夏松凉一换好衣服就开始跑来跑去,一下子钻进颜盛光怀里,一下子又撩起谭飞宇的衣?,一下子又摸了摸龚正邦的裤腿,一下子又把手伸进祁斌的衣服里,最后才跑到回了庄广地身边好奇的问道。
“对啊,昨天看你们跳舞的时候我就觉得色彩有点不平衡,所以稍微的改了改,现在看来成果还不错。”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在想是不是广地哥拿错了呢。”
“都怪我,只专注在配合你们的个人特色而没去注意到整体的平衡,我之后不会再这样了。”
“广地哥不要这么说,广地哥已经很厉害了!虽然可能会有人为此而攻击我们,不过其实我们不是很在意谁比谁引人注目或谁比谁更耀眼,谁好我们都会很开心,毕竟我们不止是一个团体…,而且广地哥的实力比之前那个粉毛怪还要厉害一百倍!那个粉毛怪…”
讲着讲着夏松凉突然就停了下来而后又突然跳回到本来的话题让庄广地感到有些奇怪,不过还不待庄广地发问一旁的颜盛光便走了上来。
“小凉圆,跟你说过几次了,不要在别人身后讲人家坏话,你这样的行为跟那些键盘侠有什么不一样,哪一个不是仗着躲在网路后面没人找得到而口无遮拦,想想那些对你的恶评,再想想什么该说,又该怎么说。”
夏松凉那激动而稍稍变大的音量顿时引来了一旁颜盛光的注意,随即便上前给想继续说什么的夏松凉一通教育。
“可是那个粉毛怪就是很坏啊。”
“我不是想为他辩解,而是想告诉你,我们不能什么事都由着性子来,在这里还没什么,到了外面我们的一言一行都受到了人们的关注,一句话讲错就可能会遭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你也不想再来一次了是吧?嗯?”
“知道了…”
“好啦,我想跟你说的是我们被很多人看着,有好的就会有坏的,自己的感受平时说一说没什么,但有些事还没有定论就不要随便的发表自己的观点,即使有了定论也要谨言慎行,毕竟现在的我们什么都没有…”
“知道了啦…”
说完教颜盛光便开始安抚起情绪萎靡的夏松凉,而一旁看着两人的庄广地则好奇的听着两人的对话,虽然其中大半庄广地是有听没有懂,但还是能听出有一个粉色头发的人很坏和少年们常常受到莫名的攻击。
“抱歉打断你们,不过你们说的那个粉毛怪是谁啊?我昨天也遇到一个染着亮粉色头发的怪人,是不是粉色头发的人都怪怪的啊?”
“欸?广地哥也见过那个粉毛怪吗?那个粉毛怪有没有对广地哥做什么啊?哎呦,光哥?”
正把脑袋埋在颜盛光怀里接受安抚的夏松凉一听到庄广地的问题便好奇的抬起了头,而这一下让颜盛光只能无奈的弹了下夏松凉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