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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五.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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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于向阳找了个木箱坐好时庄广地也来到了少年们身边。

    正在接受祁斌监督的夏松凉和脑袋早已打结的谭飞宇完全没发现庄广地的异样,但一直无所事事的颜盛光和龚正邦却一下子就发现了庄广地那异样的情绪,于是龚正邦便带着颜盛光一头凑了上来小声的问了句。

    “广地哥,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啊,没事啦。”

    虽然庄广地立刻就挂起了笑容但表情还是有些僵硬,这让两名少年更加担心了,于是两名少年互相看了眼便默默窝在了庄广地身边。

    “谢谢你们啊。”

    看着两名少年的举动让庄广地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下来,揉了下两名少年的脑袋后便带着两名少年坐到了另一张桌子上。

    毕竟现场五张椅子上分别坐了主审官于海波、看戏者马东宪、小恶魔祁斌、苦读者夏松凉和脑袋打结谭飞宇。

    但要看好戏怎么能没有一个好位子呢,所以庄广地便带着两名一直晃来晃去的少年来到这看戏第一排的观景区。

    于海波也在一旁观察着庄广地的变化,发现庄广地恢复正常后才准备搭理于向阳,不过此时没有得到于海波回覆的于向阳已经看向了跪在于海波面前的余成渊。

    “成渊你是做错了什么事吗?不然怎么一直跪着?地上不凉吗?”

    听到于向阳的话余成渊稍稍抬起头来满脸苦涩的看了眼于向阳便又立即低下了头,这让于向阳也有些不耐烦了。

    毕竟上班上到一半被突然叫回来却又一直被晾在一旁任谁都会感到不耐烦的。

    “喂!老头子,现在到底是怎样?有话就说,不然我要回去工作了。”

    “再等等,还有人没到。”

    于海波面对已经有些不耐烦的于向阳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便继续转头看向庄广地,庄广地当然也看到了于海波在看自己。

    虽然已经不生气了但庄广地还是对于海波做了个我真的生气了的表情,对此于海波也是稍微的低下了头,看到这庄广地也是立即就给了于海波一个大大的笑脸。

    这也代表这一次的越线事件就这么过去了。

    而这也是两人多年来累积起的默契,其实要不是有少年们居中缓颊,两人下一次见面交流可能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了。

    毕竟为人要强的于海波实在是拉不下脸主动去找庄广地,而庄广地生起气来又会直接玩失踪,所以往往只有时间才能让于海波屈服。

    小小的哼了声后庄广地便和身旁两名看了段默剧的少年们继续轻松的看起了戏,而于海波在看到庄广地的笑脸后也知道没事了便看向一旁和余秋凤、余欣欣两姐妹一同出现的中年男子。

    这个中年男子的五官和依然跪在于海波面前的余成渊有几分相似,差别只在于这个中年男子的脸上有着余成渊所没有的傲气,虽然不明显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傲气与装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老头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连成深也叫来了?”

    看到这中年男子的出现于向阳便好奇的看向了于海波。

    而这中年男子的身份正是余秋凤和余欣欣两姐妹的父亲,同时也是余氏家族这一代的家主,要是放在意朝还存在的时候那就是妥妥的皇帝,那么余秋凤和余欣欣就是唯二的公主,同时也是余成深唯二的血脉。

    只不过时代变了,意朝也早就不存在了,现在的余家就是借着族上留下的那一点家业在支撑着,这也是为什么身为余成深亲弟弟的余成渊会来给于海波打工了。

    所以即使余成深满脸傲气的出场依然主动去向于海波问好,不过于海波却连鸟都不鸟主动前来问好的余成深,这让余成深有些难以自处,但余成深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的默默走去把依旧跪在地上的余成渊给拉了起来。

    “这就要问你了,要不是有这些人老子还不知道你背着老子干了这种好事!”

    “啊?老头子你到底想说什么,要说就说不说拉倒。”

    还是听不懂于海波到底想说什么的于向阳越发的不耐烦了起来,但对自己的父亲又不敢真的生气,所以于向阳还是坐在那,但眉头却紧紧的皱了起来。

    “你以为老子已经死了吗!这个家何时轮得到你当家做主!你这孽种想去给人当孙子就自己去,老子生来就姓于,死后也绝不会改姓!”

    说到最后于海波更是直接把手里盘了好几年的玉把件给丢了出去,还好于向阳即时伸手把这玉把件给接住了,不然这一下于海波几年的努力可都白费了。

    不过其实于海波还真一点也不在意这玉把件,毕竟这只是于海波无聊时拿来消遣的小玩意,虽然质地不错但与于海波那些小宝贝比起来很真差了点意思。

    “老头子!就算你再有钱也不能乱丢东西啊!”

    “这是老子的东西,老子想丢就丢想砸就砸,关你屁事!”

    于海波站起身来夺过于向阳手里的玉把件后便再次朝于向阳丢去,不过这次就没那么好运了,没意识到于海波会再来一次的于向阳就这样看着那玉把件从眼前飞过后重重的砸在地上碎成几块。

    “老头子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发疯?你觉得这样叫发疯?那是因为你还没看过老子真的发疯!”

    虽然于海波的语气和表情都十分凶狠但却没有任何过激的举动,反而是直接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

    “老头子你到底怎么了!这可是爷爷的心愿!要不是因为当时的情况不允许爷爷早就完成这认祖归宗的程序了,我这么做只是在完成爷爷的心愿到底有什么不对!”

    经过于海波方才那话于向阳总算知道了于海波这么着急的把自己叫回来究竟所谓何事,但于向阳却完全想不明白于海波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这件事是自己的爷爷同时也是于海波的父亲一生的心愿,况且这件事也不是说现在就要进行,于向阳实在搞不明白于海波的反应为何会这么大。

    “我们于家本就人丁单薄,到了我们这一代更是只剩我们父子俩,我膝下又没有任何子女,如此该如何延续我于家的香火?您难道就没有想过吗!况且我们于家本就是余家的分支,不过是在烈祖时期为了避嫌才改姓于,如今回归余家有何不可!到时候再让余家过继个一子半女到我名下,这样至少还是同宗同族同一个血脉,我于家的香火也算是得以延续,您到底知不知道我的苦心!”

    看于海波没有搭理自己于向阳便又发表了一篇论述,完完全全的将自己的苦心展现给于海波看。

    但怎奈何于海波早已下定了决心,就算于向阳拥有三寸不烂之舌也不可能让于海波回心转意,更何况于向阳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