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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六.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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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那你就自己带着你爷爷的牌位改姓去吧,小黑,去,把于华江的牌位从宗庙里请出来交给这位余向阳先生,同时将族谱里这两人的名字给我去掉,从今往后我于海波就成了无父的孤儿和无子的孤寡老人了,老子这话就放在这,谁有意见都没用!”

    在于向阳激动的发表完自己的论述后于海波连理都没理面前的于向阳,直接转头对身旁的助理如此说道。

    其中甚至是已经替于向阳完成了身份的转换,只不过不将这话落于纸上实在是有点难分辨出两个姓氏的不同之处。

    “老头子!你这又是在说什么!你是真的疯了吗!你难道真的要让于家断在这一代吗!你就不怕成为家族的罪人吗!”

    听到于海波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不知道于海波家业有多大的少年们就算了,余家众人、于向阳和一旁的马东宪可都是清楚的知道于海波的财力与影响力究竟有多么的恐怖,在国内可以说是独霸一方也不为过,而且还是足以自成一国的程度。

    这下许多人顿时有些着急了,其中最着急的就是本该拥有一切的于向阳。

    “注意你的用词,我于家的事与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不是想去给人当孙子吗?想去你就自己去吧,还有就算于家真断在我手里也是我于海波的事,与你还有你们这些姓余的没有半点关系,小黑!你还不行动吗!”

    于海波淡淡的扫了眼面前的于向阳后用最平淡的表情说着最凶狠的话。

    “老爷,您的安危…”

    一旁虽然还有不少的安保人员在,但跟着于海波看了方才那一出大戏后让小黑担心其中可能有人遭到了策反,而此时能时刻确保于海波安危的贴身保镳也只剩自己一人了,自己这一走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就麻烦了。

    “你真觉得有人敢在这里对我动手?算了,臭小子,跟你借几个。”

    于海波原先气势还十分的充足,但在看了小黑的眼神和一旁几个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余家人后只能转头看向另一边的庄广地。

    而庄广地也是立即心领神会的让陆又泽和朱甲伯上前去给于海波助势,这下两个身材魁梧的门神一左一右的站在于海波和马东宪身旁让小黑也无话可说了,但在临走前还是向于海波申请了将小白召回的指示。

    “随便,快去快去快去,老子是一刻也不想再看到这些余家人了,让他们把牌位拿走后赶紧滚出我家。”

    刚把小黑赶走了一旁的胡老就凑了上来,好不容易才将满地碎片收集完的胡老正准备回到自己的工作室再继续进行修复工作,就刚好上演了这么一场大戏,胡老便饶有兴致但在一旁看了起来,在听到要让余家人通通滚蛋后更是开心的蹦了起来。

    “老于,你这话说的实在是太好了,早就看这些智障不顺眼了,总算能让这些智障滚蛋了,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年怎么过来的,这些智障…”

    虽然胡老只是单纯的在抱怨余成渊常拿程序不符无法取阅或出借中无法取阅这种理由来搪塞,但一连听了好几个实例还是让于海波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毕竟胡老提到的其中几本书极为冷门,甚至是有些极端偏颇从而尘封多年,况且身为修复室负责人的胡老本身就拥有随时取阅各类书籍的权利,这也是为了让这些书籍不致于会常年无人问津从而导致其腐朽毁坏。

    一根筋的胡老没有发现问题只觉得姓余的都很讨厌,但这不代表于海波不会察觉到其中的猫腻,随即于海波的目光彷佛蕴含着极为锐利的剑光直刺向那被强行拉起来的余成渊。

    这下让本就心虚的余成渊完全不敢直视于海波,但这同时也从侧面证实了于海波心里的猜测,于是于海波便向一旁的小简下达了命令。

    “小简,去,你亲自把老胡刚提到的几本书拿来,同时把余成渊这几年经手过或接触过的纪录调出来并将纪录上最新的十本书一并拿来。”

    在听到于海波这话后余成渊明显的有些慌了,不仅全身微微的颤抖着还有些站不稳了,还是有余成深拉着才不致于让余成渊再次跪下。

    “于老,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觉得成渊将您的藏品给调包了?不然为何如此,成渊替您管理藏书阁的这十几年内从未出现过纰漏,您怎可听信他人一面之词便怀疑成渊?难道您还信不过成渊的人品吗?况且您不是也知道我们余家只是想补全族里因战火而失落的那段历史吗?”

    看到于海波目光中的怀疑渐渐转化为确信余成深知道不能再袖手旁观了,要是任由事情继续发展可能就难处理了,于是自持身份的余成深当即站了出来向于海波发起了质问,末了还以一张苦情牌试图唤起于海波的同情之心。

    “所以啊,我这么做不就是为了要证明你们的清白吗?同时这也能告诉老胡,你!余成渊!藏书阁总管!不是有意要与其作对,我这是在帮你们!你们还来质问老子是什么意思!况且这是老子的地盘,老子的书库,老子的收藏,所有的一切都是老子的!你们有什么资格质疑我的命令!”

    如果说于海波这话的前半段让余成深的质问完全站不住脚,那这后半段便是直接将余成深还想为余成渊辩解的嘴给彻底堵上。

    在这有话却说不得的情况下余成深那依旧充满着傲气的嘴角不自然抽动了两下又快速平复,随即余成深便将一旁的余欣欣拉了过来。

    “那么,身为余欣欣的父亲,我是否有这个资格能知道是谁又是为何要对我女儿下如此重手!”

    虽然在来时余成深就已经知道是谁殴打了余欣欣,但余成深的确不知道庄广地为何要殴打余欣欣,毕竟余欣欣不可能将自己做的事说的话告诉余成深,那么只能将所有问题都推给庄广地。

    同时余成深又从余成渊那得知了庄广地是于海波最疼爱的徒弟,所以余成深此刻就是在以庄广地的未来要胁于海波向自己妥协。

    不然自己转手一纸诉状就能将庄广地以伤害罪告上法庭,到时候不管于海波是否能力通天都将在庄广地的档案里留下纪录,毕竟庄广地对余欣欣造成的伤害都过了这么久还是清晰可见。

    要不是这是一张十分有效的牌余成深都不一定会捏到现在才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