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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文叹口气,“昨儿你也在,知道我在大赌坊输光了,今天一大早我听见喜鹊叫……”
“喜鹊?”,舒陵仲暗暗嘀咕,他强忍住笑,在心里给舒文纠正:哪来的喜鹊,明明是只乌鸦。
……“想来今日运气好,一定能连本带利赢回来,谁知道竟然又输了精光,你说倒霉不倒霉,喜鹊都来耍我!”
舒陵仲安慰他道,“这有什么,大不了下次赢回来。那只喜鹊我已经把它赶走了,也算给你报了仇,你不用这么伤心。”
舒文又重重叹口气,“你不知道!”
舒陵仲知他正在气头上,对这句话也没深思,转移了话题,“二哥,我们出去喝两杯怎样?”
舒文似乎有什么心事,犹犹豫豫地半天不回答,舒陵仲一拉他的胳膊,“走吧”,拖着他走出了舒府。
皮岛,望星楼。
舒陵仲和舒文在二楼靠窗的一张桌坐下,点了四盘精致甜点,店小二送来一壶醇美的醉星酒,舒陵仲随手打赏了他些碎银子,他二人是这里的常客,又是皮岛有名的富家子弟,店小二如何不识?
他一脸奉承,“两位爷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待儿会两位爷可要去赌两手?小人现在去找马车,不耽误两位爷发财。”
他满以为这话能大讨两人欢心,多挣一些赏钱,陪着笑脸看着舒文,等着这位舒二爷开口。
谁知道这次却是马屁拍在马腿上,舒文满脸黑线,他一拍桌子,指着店小二骂道:“老子的事,要你多嘴吗?老子要去便去,用得着告诉你?”
店小二连连哈腰,嘴里忙不迭道:“小人错了,小人错了……”他长于察言观色,已经猜到舒文定是输了银子,正在气头上,他心中暗骂:又不是我输了你的钱,有本事赢回来啊,再说,你们舒家还在乎这点钱吗?
舒文仍在大骂不止,店小二承受着唾沫星子,继续赔礼,“舒爷,小的说错了话,舒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舒文听他一口一个“输爷”,一口一个“输爷”,更为恼火,“叫什么‘输爷’,老子就是被你叫输的,还敢叫?”
店小二更觉委屈,你自己姓舒,这也来怪我,又没人阻着你改姓嬴,嬴文,嬴文,你赢钱也是一分一分的赢。
舒陵仲见二哥喋喋不休,只得出言制止,“二哥,我们先喝酒,和他计较个什么。”
舒文这才停了下来,狠狠地瞪了店小二一眼,“给老子滚得远远的,快滚。”
店小二如释重负,一溜烟儿地跑开,连舒陵仲给他的赏钱都忘了拿。
舒陵仲陪着舒文喝了一会儿酒,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后,道:“二哥,你今天去的是大赌坊?”
“是啊,还是和李泗那小子赌的,真不顺。”
舒陵仲端起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小口,慢慢放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几次想要开口,总觉得难以措词,转头往窗外望去,只见楼下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目光扫视,一个身穿粉衣的女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瞧那人,是不是醉春楼的花姐?”
舒文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怎么不是?”,忽然眼睛一亮,“她上次讹你,差点让你丢尽了脸面,你要准备教训教训她?好,这事解气,看她敢不敢得罪舒家!”
舒文满脑子想着输钱的事,这口气又想出在花姐身上。
舒陵仲望着花姐,“这个方向,不是去李泗家的吗?”
“是啊,陵仲,你到底想说什么?要干就干,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的!”舒文早已不耐烦。
舒陵仲转向舒文,郑重其事地道:“二哥,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咱们兄弟总是不顺?我受伤不说,你精于赌术,怎么也老输钱?”
这句话真说到舒文的心坎里,他连连点头,“你知道什么原因?”热切地期盼着舒陵仲的答案。
舒陵仲顿了顿,压低声音,一字一字道:“李家在捣鬼。”
舒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这个不太可能吧?”
舒陵仲道:“我也是看到花姐才想到的。你想,你以前不管和谁赌钱,都是赢多输少,最近只要碰到李泗,你就逢赌便输,他又不是尼姑,哪有这样巧的事?你再想想,大赌坊都是李泗的人,他出老千谁也不会知道。”
舒文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觉得舒陵仲的话有几分道理,终究太过匪夷所思,“你只凭这个,不靠谱吧?”
舒陵仲继续道:“刚才说了你,你再想想我,我第一次受伤,是不是发生在我出了大赌坊之后,那张老头说我戏弄他女儿,全是一面之词,当时有谁看见了?后来,李泗来咱们家看我,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遭到追杀,这些都和李泗没有关系吗?”
这些猜测在舒陵仲的脑中盘旋了很久,自他受到第二次伏击后,便意识到,自己身处在危险当中,暗处隐藏着个神秘的敌人,随时准备向自己出手。
这件事关乎他的性命,他怎能坐以待毙?
近来不断的明察暗访,终于在偶然之间,回忆起第一受伤之前的事,事情的来龙去脉逐渐清晰,种种线索均指向李泗。
舒陵仲第一次发生在他离开大赌坊不久,只有李泗既知道舒陵仲离开的时间,也易于掌握他的路线,是最有可能安排杀手的人。
但这只是舒陵仲的猜测,因为他想不出李泗杀他的动机,李泗贵为李家少爷,有权有势,为什么要和舒陵仲过不去呢?根据舒陵仲的回忆,他与李泗顶多算是酒肉之交,既无夺妻之仇,也无杀父之恨,为什么一定要置他于死地呢?
舒陵仲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他曾赢过李泗七万两现银,但又觉得为了这点钱就下杀手,实在不值得,甚至可笑,是以舒陵仲不敢肯定。
舒陵仲更加认为,李泗这样做是得到李家李实的首肯,借此机会打击舒家,转念一想,觉得又于理不合,舒家生意上的事全由爹爹舒泰做主,而爹爹身子康健,况且舒家三子中,唯有大哥舒天具有接掌门户的才能与资格,就是杀了自己又有什么用呢?
他既不能肯定凶手是李泗,又不敢断定李泗与此无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真的是李泗的话,舒文整日出入大赌坊,岂不是危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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