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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华望集团业务部，程默办公室。
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
程默拿过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接起电话。
“喂，请问哪位？”
“喂，请问是程先生吗？”电话里传来一道成熟知性的女音。
“对，我是。你是......”程默对这声音根本没印象，不知道对方是谁。
“你好程先生，我是杉合人力的卫沅。”
“杉合人力...”
程默嘀咕了一句，问道：“干嘛的啊？”
卫沅尴尬一笑，解释道：“我们是一家猎头公司，专门为一些企业提供最优质的高端人才。”
程默明白了，原来是要让自己跳槽的啊！
自己这小小的副经理怎么还让别人看上了呢？
要挖不也是挖苏凝夏那样的么。
“不好意思，我没有这个打算，谢谢！”程默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刚放下电话没多久，电话铃声又响了。
程默再次接起。
“程先生，你先听我说完可以吗？就耽误你一两分钟的时间。”卫沅连忙说道。
看在对面是个女的，还有态度不错的份上，程默说道：“行，你说吧。”
“是这样的，我呢是代表一家公司来跟你聊，至于是什么公司暂时不方便细说。对方公司体量不小，想找一位能力出众的市场部副总，觉得你挺不错，所以我这边联系到了你。”
“奥——是吗，然后呢？”程默手上转着笔轻笑道。
卫沅继续说道：“对方公司能给的待遇绝对超出你现在收入的三倍，而且会给你公司的原始股，他们现在正在筹划上市，到时候一上市你差不多就可以实现财富自由了。”
程默心底一笑，心说自己现在已经实现财富自由了，对那什么未知的原始股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我能问下，对方为什么会对我有兴趣吗？”
卫沅笑着说道：“当然是程先生你的能力了，当然如果你有什么资源就更好了。”
“不好意思啊，我能力怕是不行啊！”程默呵呵一笑婉拒道，他才不会这么幼稚的认为跳槽过去有那么简单呢。
程默猜测大概率是华望集团的同行竞争对手，不然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找到他。
“程先生，你看这样行么，电话里有些事情也沟通不清楚，我们见个面好好聊聊行吗？”卫沅听程默又拒绝连忙说道。
“不用了，谢谢。”程默拒绝道。
“程先生，真的先别急着拒绝，我之所以能找到你也是熟人介绍的。”
“熟人？”
程默皱眉问道：“哪个熟人？”
“你什么时间有空出来一趟吧，到时可以一起告诉你。”卫沅说道。
程默想了想说道：“行，那就明天下午两点左右吧。”
“好，那就明天下午见，我待会儿把见面地点发到你手机上。”
挂了电话，程默摸着下巴有些奇怪，是谁呢？
还是说卫沅就是为了约他出去故意诓他的？
到底如何，明天见一见就知道了。
不过，程默是压根没想过跳槽的。
首先在华望集团业务部，有苏凝夏“罩着”，自己现在每天上班很惬意很自由，平常有些事情出去一趟也无所谓。
再者如果就是单纯为了钱而跳槽，他觉得更没必要了，反正现在已经差不多财富自由了，只不过就是系统会升级慢一点罢了。
在华望集团的前景肯定也比其他家要相对好不少，很多事情还是要长远去看的，不能因为对方当下开出的诱人条件就失去了理智。
......
杭城某高档写字楼。
“云柔姐，我跟他说好了，明天下午两点左右见面。”卫沅抬头对坐在沙发上的苏云柔说道。
苏云柔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谢谢你了小沅。”
“你跟我客气什么呀。”
卫沅起身问道：“地方你来定吗？”
“嗯，就华望附近的一个咖啡厅，我把地址发你，你等会儿发给程默。”
卫沅点了点头，随意问道：“云柔姐，这程默是谁啊？他怎么要劳驾你这么兴师动众的？”
苏云柔也没隐瞒，开口直接说道：“这是凝夏的下属，我怀疑他们俩在交往。”
“啊——不会吧！”
卫沅嘴巴张的老大，不可思议道：“凝夏居然跟下属谈起了恋爱啊？”
“这也——太刺激了吧！”
苏云柔白了一眼卫沅说道：“什么刺激不刺激的啊，我现在就想弄明白，到底她是故意瞒着我呢还是她确实没跟他谈恋爱。”
“那你直接问凝夏不就行了么，干嘛还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她难道还能跟你这个亲妈撒谎啊？”
苏云柔摇了摇头说道：“这孩子喜欢把事情闷在心里，可能也是怕我不同意吧！毕竟之前我一直在撮合她跟我朋友的孩子。”
卫沅点点头，拍胸脯保证道：“你放心，明天要怎么做我完全配合你，保证套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来。”
苏云柔微微一笑说道：“按照你正常的流程来谈，别让他看穿了，期间聊一些家常的事情，当作随口问问就行。”
卫沅点了点头。
苏云柔沉吟道：“第一就是问问他现在住哪儿，是买房的还是租房的。”
卫沅拿过本子记下，“好，那我就以公司可以提供给他一套住房为由问问。”
苏云柔继续说道：“第二可以问问家庭基本情况和婚姻状况。”
“第三.......第三，没有了吧。”
卫沅一愣，“就这样啊？”
苏云柔点了点头，“其实最主要我还是想当面见见他本人，直接去公司不太合适，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了。”
“好吧。”卫沅叹息一声，“还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苏云柔站起身说道：“现在也快晚饭时间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好！”卫沅说道：“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杭城，我请你。”
“这次我找你帮忙，理应我请你吃饭，你就别跟我推辞了。”苏云柔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味道。
卫沅苦笑一声，“好好好，争不过你，你请你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