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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一群人,水珠儿心中一阵恼火。
“真是流年不顺,命犯小人,出来买个东西都能碰脑残来找茬。”
水珠儿扭动了一下脖子。
“是时候该施展一下手脚了,不然的话这几天在家一直待着我手都快生锈了。”
“下手稍微轻一点,不要惹事。”
沈岚一看水珠儿状态立马就明白了他准备干什么。
随机面露悲悯的看一下那一个尖嘴猴腮的人。
这个尖嘴猴腮的兄弟,估计实力还不如自己呢,估计是后面有人给他撑腰,不然的话他是怎么有种在通明境的修士面前耀武扬威的。
“你………你要干什么?
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我后面有人呢。”
望着气势凌厉的水珠儿朝自己走过来,这个尖嘴猴腮的人心里也是一颤,说不怕那是假的,毕竟以他的实力面对一个通明镜的人,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不?过此刻他却不能后退一步,因为他现在代表着使他身后人的面子,他壮壮胆挺了挺胸不正面迎上水珠儿。
“说话你也听不懂吗?
那条蛇我们要了,要不想死的话把东西放下,然后滚。”
这个兄弟其实很矮,他挺起胸膛还不到水珠儿的胸前呢。
“叫你主子跟我回话,那个谁,你还要躲在这样一个侏儒的后面吗?”
暴怒的水珠儿抓住这个尖嘴猴腮的矮子,奋力朝着他们的人群扔去。
然而他身后的兄弟的兄弟却没有接住他,他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在他到摔向人群的时候,所有的人都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他就这样被砸在了地面上。
嘴里鼻腔里,耳朵上通通都往外不断地冒着鲜血,将他的脸上染成血红。
“切,真的是没用。”
一名身材修长的青年男子,路过这个被摔得吐血不止的兄弟。
他往下撇了一眼,眼中没有丝毫的悲悯,就像看着一坨即将被处理干净的垃圾一样。
当他出现的时候,周围的人不自觉的朝他闪开了距离,低眉顺首十分尊敬的样子。
这个青年的年纪看上去比沈岚要大个几岁,也不过是20左右,身穿着雪白的长袍,长着一双阴柔的眼,沈岚被他扫了几眼,就感觉到浑身不自在即起鸡皮疙瘩。
“这家伙的眼神跟蛇一样。”
沈岚搓了搓自己的双臂。
那种阴寒的感觉让他十分不自在。
“少爷……我。”
那个被摔在地上的人似乎还想说的什么。
那个被称为少主的人却丝毫不在意。
“是你们打了我的人?”他傲然的问着水珠儿。
似乎就像皇帝出游询问在地里务农的老农一样。
这种高姿态让水珠儿这种性格人自然忍不了。
“不会说话就要挨打,如果你要不会说话的话,我可以教教你。”
水珠儿同样反击道。
而这个青年却直接笑了笑:“一个下人罢了,小姐你不用在意,不过他的话虽然很难听,基本的内容还是我想说的,把那条蛇交出来。”
水珠儿先听第一句话的时候,感觉这个人也许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然而后一句话又重新把她的怒火点燃了。
“我们买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你?”
沈岚率先发话,在背后也感觉到十分的愤怒。
这条青蛇本来就是自己抚养的,没想到因为一场意外丢失后,机缘巧合之下又重新把它买了回来,买自己的东西,这种事情已经够操蛋的了,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打劫的人。
“我们的东西,没有任何理由交给别人,如果你不服的话可以过来打一架,我会打到你服为止。”
水珠儿将自己的十根手指挨个掰响。
“好吧,好吧,一般我看上的东西到头来都会归我我的。”
他抬头看了看沈岚。
“有的时候只是手段不同罢了,好了我不准备白药你们了这东西你们花多少钱买的我十倍给你们!我这个价格还算公道,你们最好也不要拒绝,我的善良和耐心都是有限的。”
“你威胁我吗?
那我也告诉你这东西出多少钱我都不会卖,我要定了,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我这些天也实在是无聊,期待你有一些比较精彩的手段。”
沈岚不太理会这家伙,他跟水珠儿一起从店铺里走出去。
沈岚也许是初入修行界不久,但是他在还是凡人猎户的时候就有一个朴素的价值观。
想要什么东西你就得付出些什么,没有那种空手套白狼之说,人家不想给你就不能抢买,这是道义。
这群力能翻江倒海的修行人士却这点最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为自己的实力凌驾于所有的人之上,到头来一定会遭受这种思想的反噬。
对待这种傻乎乎的人,沈岚才不愿意多跟他们费嘴舌。
突然一阵破风之声从沈岚的耳后传来。
是暗器!速度之快,甚至让拥有紫瞳的沈岚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
这暗器类似于尖钉之类的直接击穿了沈岚的肩胛骨,在沈岚的身上留下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孔洞。
“沈岚!”
水珠儿也没防备到,这人的偷袭居然会这么迅猛。
“啊!”
肩膀的剧烈疼痛,并沈岚抑制不住的喊了出来。
洞洞上在不停的流着鲜血,血上有一些刺鼻的腥味,暗器上似乎沾了毒。
水珠儿急忙扶住跪在地上的沈岚,手指飞快的点住沈岚身上的几个要紧的穴道。
“没事吧?”
水珠儿焦急的询问着。
“大姐能不能有点眼力劲儿都这样了,还能说没事吗?”
沈岚捂住伤口上面的毒,让沈岚半个身子都快不受控制了。
“该死!”
沈岚与水珠儿一起将目光投向身后放暗器的那个人。
“我说过我的善良和耐心都是有限的你们却一再的挑战我,也就是你们一些小小的代价,现在我再问一句,可以把那东西交给我吗?”
这位白衣青年依旧风轻云淡的说道。
不是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怕的是这青年周围聚集的一帮跟班也是一幅早该如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