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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和阿昆都没有再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沉默。
“阿昆,你心情不好吗?”虹小心翼翼地询问,试图打破僵局。
阿昆沉默了片刻,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虹说:
“嗯,最近事情太多了,有点烦。”
“别想太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虹安慰道,同时起身倒了一杯热茶,递给阿昆。
阿昆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脸上露出一丝感激的微笑:
“谢谢,你总是这么体贴。”
“我们之间不用客气。”虹温柔地回应,坐在阿昆身边,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两人相对无言,但此刻的沉默已经不再尴尬。他们静静地享受着彼此的陪伴,心灵得到了片刻的宁静。
虹看得出,阿昆是不开心的。
阿昆怔怔地望着窗外的世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郁。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但他的笑容却显得有些苦涩。
阿昆知道一些秘密,一些不能与人分享的秘密。这些秘密像一块石头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释怀。
阿昆叹了口气,他看着虹,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你知道的,虹。电视不仅仅是我的事业,它更是我对世界的理解和表达。每一位节目主持人都是我电视的一部分,他们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是我的节目的灵魂。换人,就意味着我要重新去理解、去磨合,这无疑会影响节目的品质。”
虹转过头,看着阿昆,她听得出他话语中的真诚和无奈。
“我明白你的顾虑,阿昆。”虹轻声说,“但有时,我们无法控制所有的事情。吴监制有他的考虑,也许他认为这是对节目最好的选择。”
阿昆沉默了片刻,他明白虹说的是对的。在这个行业里,变化是常态,而接受和适应变化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你说得对,虹。我会尽力去接受这个变化,不让它影响节目的进度和品质。”
阿昆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给自己打气,“毕竟,我们还有你。只要你在,节目就不会失去它的灵魂。”
听到这话,虹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她知道,阿昆虽然有些固执,但他也是一个懂得变通的人。只要有他在,她相信这个节目会如期完成,而且会是一个好的节目。
阿昆看着虹,眼中流露出一丝困扰和无奈:
“是的,这会带来很多麻烦。原本的脚本中有很多水中场景,如果李婷婷不会游泳,那我们就需要重新设计镜头,或者寻找其他适合的替身演员。这不仅会增加拍摄的难度和成本,还可能会影响节目的进度和效果。”
虹听后,不禁对阿昆投去同情的目光。她知道,对于一个编剧和摄影来说,面对这样的挑战是多么的棘手。
“我理解你的顾虑,阿昆。”虹安慰道,“但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或许我们可以找专业的游泳教练来指导李婷婷,让她在短时间内学会游泳。或者我们可以考虑使用特效来模拟水下场景,以达到你想要的效果。”
阿昆轻轻摇了摇头,他知道虹的建议虽然听起来不错,但实际操作起来却并不容易。
“你说的这些我都考虑过,但都不是长久之计。特效虽然可以模拟水下场景,但对于真实度要求高的节目来说,这并不是最佳选择。而让李婷婷学会游泳也需要时间和精力,可能会影响到她的其他表演。”
虹听后,也不禁陷入了沉思。她知道对于一个追求真实感的节目来说,这些问题都不能被轻易忽视。
“那么,阿昆,你打算怎么办?”虹问道,“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阿昆看着虹,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知道,在这个时候,虹的支持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阿昆说:
“其实,我也不想换人。你知道,这对我来说也是一次挑战和机会。但现实就是这样,有时候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些困难和抉择。”
虹点头:
“我理解你的处境,阿昆。但为什么一定要换人呢?”
阿昆解释:
“原因很复杂,涉及很多方面。有内部的,也有外部的压力和因素。”
虹明白:
“这样啊……那你觉得有没有其他办法,可以不换人也能解决问题呢?”
阿昆思考:
“我也在考虑,但目前来看,换人可能是最好的选择。我不想影响到整个项目的进度和质量。”
虹说:
“我明白你的考虑,阿昆。既然如此,那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了。”
阿昆看了虹一眼,眼中有种伤感,像一只受伤小鹿的眼光:
“我怕改脚本。换人,就要改写脚本。”
虹正盯着某处看,一双又大又黑的眼珠闪动着妩媚:
“对你来说,那还不是容易的事情。”
阿昆面对着虹,心中略有些不安。他知道,虹的眼睛里充满了率直和坦荡,仿佛能看穿他的内心。
“其实这个主持人不难找。”阿昆说,声音有些颤抖。
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盯着他,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阿昆感到有些不自在,但他的目光没有退缩。
“就看你敢不敢。”阿昆说,声音低沉而有力。
虹歪着头,头发略显凌乱,眼中放射出明亮的目光,肆意地盯住阿昆。阿昆瞬间觉得有些不安,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敢面对虹的目光。
“你说什么?脱?脱什么?”虹追问,声音有些颤抖。
阿昆沉默了片刻,然后慢吞吞地说:“脱……衣……”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在吞咽着什么难以言说的东西。他点点头,似乎是同意自己的说法。
虹看着阿昆,眼神中流露出惊讶和困惑。她不知道阿昆到底在说什么,但她感觉到阿昆的内心深处有着某种东西正在挣扎。
阿昆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地看着虹:
“我说的要脱,是指脱离束缚,挣脱内心的枷锁。我们需要一个主持人,一个能够引领我们走向自由和真实的人。”
虹沉默了片刻,然后微笑着。“脱”,是一语双关。
果然,阿昆的声音有点儿不安,补充道:
“这年头,闪光纸包个驴蛋都能卖钱。吴监制一直想你来做,其实,你明白的啦!”
“我明白,你是吴监制叫来扯皮条的吧?”虹挑衅地说。
阿昆的语调低沉下来、沉静而自然地道:
“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不争取这种容易出镜机会的人。其实,白领不一定穿白衣领衣服的。不过,我只是来传话的,吴监制在别墅等你,他要你傍晚过去一下,研究研究拍摄的事……”
他忽然换过一种哼小调似的声音说,“我知道你不会去的,就当我没说啊!”
呵!虹冷笑一声。她只是想做个普通的白领,可为什么就这么难?这时,奔流在她身上的永不服输的血液涌上心头,她压低嗓音,说得飞快:
“谁说我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