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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就是第二天早晨,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来,云笑抬手捂了捂眼,陌生的天花板,柔软的床榻,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昨晚救了她的人是谁?
113号在脑海中恭喜她:“宿主的运气果真不是盖的!这么快就遇到天选之人了。”
天选之人?这难道不是形容她自己的?
系统:“……”
“宿主确实有过人之姿,但在这个世界里最强的还要属您的未婚夫,他是当之无愧的战力天花板。”
怎么又扯到战力了?又不是在打游戏!
云笑拨掉额头上降温的毛巾,坐起来瞄了一眼被子里面,由内而外她的衣服全被换掉了。
应该……不是个男人换的吧?
再打量眼这个房间,布局简单,却尽显奢华,小摆件是稀有矿石做的,大点的家具更是直接纯手工打造,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出自大师的手笔,纹路精细,美轮美奂,活像件艺术品。
“你说他是首富我还信一点,战力天花板?只要我多吃点强身健体的苹果不见得会输给谁。”
云笑一瞥就看见床头放了齐全的一套衣服,还贴心的准备了发卡。
她拿出来换上,很修身,是一件蓝色的篓花连衣裙,云笑走到落地镜前打量自己,这件衣服完美的修饰了身材,贴身的面料更是让她前凸后翘,柳腰莹莹一握。
想不到这副身体居然这么有料,也就比原来的她差了一点点吧。
云笑满意地将柔顺的头发披在肩上,然后用手指大小的四个钻石发卡别起了刘海,本身她就长的不差,梳起刘海之后更是显露了大家闺秀之姿,跟穿破旧运动服的她宛若两人!
云笑看着镜子里的她出神,莫名地就问了系统:“我的未婚夫是个怎样的人?”
姜依婷想要得到这门婚事,云笑是绝对不乐意的,而且就冲昨天他救了自己这个事情,云笑就对他很有好感。
要知道当时的云笑丑不说,还跌倒在雨地,身上脏兮兮的,而这个男人一点都没嫌弃就抱起了她。
云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陌生男人公主抱……
想到这镜子中的她脸颊上蹭出了两抹淡红。
113号很乐意地告诉她:“宿主的未婚夫叫薛辽,男,24岁,极夜的掌门人,自小父母双亡,亲人暴毙,但这丝毫不影响薛辽的成长,他似乎天生就不懂感情,对人很冷漠。他的言行举止皆是按照《掌门人作风》规定的事宜行动,没有个人情感。不过宿主放心,这本小册子里写着极夜掌门必须对另一半绝对忠诚,所以可以预见宿主未来的生活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是……吗?”云笑挑眉,“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与宿主有关的一切我都无所不知!”
云笑默,怎么有点感觉这话是在拍马屁?
门外传来脚步声,没过一会儿有人扣了两下门,一个年迈苍老的声音响起:“云小姐,您醒了吗?”
“我已经穿戴好了,请进来吧。”
随着门把手的转动,身穿燕尾服的管家走了进来,他举止优雅从容,虽年事已高,胡子花白,但影响不了他健步如飞的办事速度,反而看起来更加和蔼可亲,令人莫名信任。
“云小姐昨晚睡得可还习惯?”
云笑此时站在窗边,屋外的阳光衬得她皮肤更加柔和,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休息的很好,多谢关心,身体也并无大碍……不知我该怎么称呼您?”
“老朽岁数大了,如果云小姐不嫌弃,就称我为尤叔吧。”
姓尤?还真是个不常见的姓氏。
云笑点头致意,尤叔在告知早饭准备好后先行离开了。
云笑则返回洗手间洗漱,整个浴室豪华敞亮不说,连洗漱用品也是双人甚至是蓝粉色的情侣套。
其中蓝色的已经拆开在用了,粉色的还是完整未拆封的。
现下云笑也找不到其他的,只能拆了粉色的来用,只是这着实奇怪,这未拆封的是给谁的呢?
自恋的想一下不会是给她和薛辽的吧?
云笑把这个想法从脑海中抹去,大致把脸洗干净后抹上了护肤品,虽说这张脸天生的基因好,不怎么需要呵护就吹弹可破,但既然这洗漱台上有这么多女性用品,不用就是不给人家面子了!
洗漱完毕,云笑拿上手机下楼,点开机键时竟察觉这破烂手机放了一夜就耗没电了,正准备问管家要个充电器,就见门边传来一声响动。
十月份的温度在春城是最温和的,就像那边那个逆光站着的男人,身材在光线的勾勒下无比美好,肩宽窄腰,白色衬衫被挽起,露出一块结实的小臂,冷白皮上的青筋很是明显,顶上的扣子解开一颗,露出分明的锁骨。
一张脸更是人间绝色,五官立体下颚线分明,刚柔并济,仿佛二次元里走出的折木奉太郎成人版,平淡的眼神没有毁了这张脸的温柔,反而增添了几丝让人自甘沉沦的攻击性。
这就是她的未婚夫?
有点……帅的出乎意料了吧?
云笑虽然在上辈子活了二十四年没谈过恋爱,但对于高颜值的各类型帅哥是看过不少的,即便如此她还是狠狠惊艳了一把。
这完全长在她审美点上了嘛!
“叮!恭喜宿主解锁隐藏任务!触发《爱欲》主线剧情——有什么能比拥抱更适合秋天呢?请在一定时间内获得薛辽的拥抱,计时开始!”
?怎么还有这么让人血压飙升的任务?
云笑顿时不淡定了,让她堂堂宇宙佣兵去求抱抱?
那场面要是被同行看见了,不得直接黑掉星际转播后台把视频放上去让她社死?
113号淡定补刀:“你已经不是宇宙佣兵了。”
云笑无语凝噎。
薛辽注意到云笑似乎有些脸红,走至她一步远的距离停下,高大的躯体将光都笼罩住了,霸道的使云笑的世界里只剩下他的身影。
“你怎么了?”他低头询问道,“昨夜我让医师给你用了药,是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一抹粉红悄悄爬上了云笑的耳根,她不怪自己,只怨这人的声音太悦耳,低沉富有磁性的同时,还带着股少年感,清爽不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