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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怕告诉你,真正要她俩死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啊!”
云笑抿唇,没接话,眼神中还是透着怀疑。
顾生盼倒也好性子,毕竟她不是个惹事儿的主,要是这个小妹妹真是继承人的话,她可不想杨柳镇掀起什么惊涛飓浪。
“你自己想想看,我的能力,还有关键人物,沈家,一切答案自然而然就浮现出来了吧?”
云笑看看地上诡异聚堆的傀儡,又想想沈家姐妹惊慌的脸,和毫不心疼她们的母亲,随意打骂两人的下人,以及传说中被克的父亲。
莫名其妙的病?和今天一切的始因……
她不敢相信,之前看的一个故事居然灵验了!
是以气补气!以命换命!
“可你身为镇长,本不该答应!”
“我就是个破打工的,沈家是镇上的大家,没有沈家的支持,我怎么坐稳姑娘的位置,你知道每年都有多少人想获得这个称呼吗?”
顾生盼皱着眉,气场丝毫不落下风。
“既然你已经明白了,就放我过去吧小妹妹,她们的生身父母都放弃了,你还坚持有什么用呢?或者我再问……今日就算我放过了她们,明日后日呢?只要她们还在沈家,谁都能欺负她们,谁都能……拿她们的命续命。”
云笑沉默不语,她心底是认可这番话的真实性的,事实如此。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顾生盼倚在树干上,好似胜券在握一般。
她知道,不会有人再继续下去的,这是本性使然。
果真,云笑缓缓地收起了雷磁枪。
她手里空空如也,低头沉默了几秒,应该是在被人生上了第一课之后的淡淡绝望吧。
顾生盼彻底放松了警惕,她很熟悉这道流程。
“那么,我也该……”
走了。
这两个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杀气已然逼近!
她抬头,只看到云笑坚定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
“我拒绝!”
她突到了顾生盼的脸上,快到有分身的身形流畅感拉满,长腿上的肌肉将爆发拉到了极致,顾生盼只来得及看到一摸白到反光的颜色。
一拳比风还要快的攻击就锤了下去!
“你!?”
此时,时间也就过了几分钟。
但沈国淑却感觉走了很长、很长、很长的一段路……
电梯是坏的。
她本来想藏到某个房间里的,毕竟她体力不好,还要找机会去寻求外人的帮助。
但不幸的是,她打不开任何一道门!
并且路上也没看见其他人的身影出现。
好奇怪,这是怎么了?
好恐怖,感觉在演鬼片一样。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沈国淑更加心慌了,她强忍俱意,在体力耗尽之前把沈国盈安置在楼梯口的小拐角处。
随后自己也累得瘫在了地上。
“不知笑笑怎么样了……姑娘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呢?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沈国淑从小到大都没有经历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她怕极了。
“我看见了阿盈……”她瑟缩地依偎在沈国盈身边,默默流着泪,“我看到了地上的那个……怪物!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好怕!”
只有她能看见吗?她是不是得什么病了?
“你快醒过来好不好阿盈?你快醒过来告诉我!到底能够求助谁?”
沈国淑一点都不傻,她能猜到今天的事情是谁的主意,尤其是在见到有那种怪物的存在之后。
爸、妈?为什么呢?要这么对我们?
沈国淑伸手搂住了沈国盈的脖子,吸了吸鼻子,小声地在她耳边轻语:“没事阿盈,我还有你,我还有你……”
她就像小时候一样,安慰着怕黑的沈国盈,也安慰着自己。
不知不觉间,她好像闻到了街上卖早餐的味道。
晦暗不明的楼梯小拐角口,一阵迷离的白雾不知何时已经包住了二人。
沈国淑感觉眼皮子越来越沉,有一个很低沉的声音在耳畔轻轻对她说——
睡吧,睡吧大小姐,梦里,我会保护你,而梦,恰恰就是真实。
“梦,是真实?”
沈国淑好累,她毫不挣扎地合上了眼,她抱着沈国盈,陷入了不知是谁的梦境中……
现在生活的时代太平和了,导致人们忘了居安思危。
那就往前推吧,大约一百年左右。
那个时候的杨柳镇,是最有钱的小镇之一,而沈家,又以做生意出名。
于是在金钱和权利的堆积下,沈家的小姐就是含着金钥匙出声的宝贝,想要什么,应有尽有。
沈家大小姐名叫沈淑,她有个丫鬟叫阿盈,两人并没有因为地位而疏离,反倒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姐妹。
沈淑生得标志,虽然家里给了她能随意消耗的钱财,但优雅似乎是骨子里带着的,尽管没有人教导,沈淑还是活成了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
一日她闲来无事,披了件坎肩就坐在桥边写生。
画着画着,身旁辅佐的阿盈就笑着给她指了指河对岸卖画的小生。
“小姐你看,那人长得好俊啊!”
沈淑不经意间瞧了一眼,果真如阿盈说得那般,身姿挺拔,和这个年代的大多数穷苦人家不一样,他看起来很健康,面色红润,五官周正,身上有君子之气。
但也是只看了一眼便别开,调侃道:“整天就没个正形,怎么着,你看上了?我帮你提亲去?”
“瞎说什么呢小姐!我可没有婚姻自由!”
阿盈说得没错,这个年代还保留着一些恶习,就算是西方留洋回来也不能不遵守。
小姐的贴身丫鬟是用来陪嫁的,而小姐本身……也是全凭父母做主。
沈淑肚子里是有过洋墨水的人,她一想到这种烦心事就觉得不甘,索性不画了,收了道具就打道回府。
她是比较能藏事的人,但不知为何,这种无处发泄的心情总是围绕在心头盘旋不离。
第二日,趁着阿盈回家探亲的时机,沈淑来到了小生的摊位前。
她装作看画,实则是在打量替人作画的男子。
“长得还真好看……”她小声呢喃。
看了半晌之后,等到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沈淑才拿起一张风景画前去问价。
“这个……怎么卖?”
“六钱。”
男人头都没抬,但其醇厚如同大提琴一般的声音,狠狠地让青春期沈淑沦陷了。
此后,每隔几日她都要来买画,只为了能问出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