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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看到秦霓和景阳姗安全回到了家中,就给陆廷笙回了电话。
陆廷笙嗯了一声也拿起衣服离开了蟾宫。
景阳姗一路上都被秦霓抱在怀里。她没有哭,可能是累急了,在车上已经有些昏昏沉沉。
秦霓把她直接带回了她家,又给她收拾利索之后,把她直接按到了床上。
景阳姗就像一个木偶,听话的很。
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景阳姗闭着眼睛呆呆的脸,秦霓知道她没睡着。
秦霓也是心疼的不行,可是看着景阳姗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她只能狠狠心说:“就当是被狗啃了一口,你总不能掉过头去咬狗一口。”
景阳姗猛地拉过被子盖住了脑袋。
然后秦霓听到了细微的抽噎声,然后两秒之后是景阳姗哀恸的哭喊。
“他怎么对得起我!”
秦霓伸出手隔着被子轻轻的拍了拍景阳姗。
她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年人的沟沟坎坎只能自己咬着牙过,别人的劝解说的再多,都比不上自己想通。
秦霓自己就是从那个阶段过来的,所以她能理解景阳姗的崩溃。
本来她没打算让景阳姗这么直接的面对杜泽凯出轨的事实,可是,老天爷偏偏给景阳姗选择了这种方式让她知道真相。
景阳姗去上厕所,上完之后准备出门洗手,还没开门,就听到洗手池那俩女人的对话。
一个女人说:“姗姗,小凯对你可真是念念不忘,要不然也不会你们俩分开这么多年还能和你破镜重圆,哪怕是背着女朋友,你一个电话也随叫随到。”
景阳姗本来就是爱凑热闹听八卦,这女人这话一听就内容颇多,一看就是带狗血的热乎好瓜,她自然是不能错过,况且那当事人似乎也叫姗姗,和她这么有缘分,今天就必须吃了这盘瓜!于是就贴着门继续听下去。
然后她就听到到了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和小凯那是年少心动,多年的情分,他第一次都是给我的。再说了那时候我们分开也是迫不得已,现在我回来了,他自然就愿意回到我身边了。不然他为什么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找个现任也是个叫姗姗的?只不过他那个碍眼的现任有点彪悍,小凯说得慢慢和她说分手,他说不想伤了她。我也心软,就依了他。”
头一个女人说:“那个女人也是个大傻逼,自己的男朋友都在外面有女人了,她还整天傻乎乎的乐呵着,明明也不缺钱,天天包花磨咖啡,搞得像个黄脸婆,手估计粗的都不能看了,小凯肯定不喜欢她。”
“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外面的女人,我和小凯才是原配,那个景阳姗才是第三者插足!对了,芳芳,小凯把我备注的名字是耗子,难听死了,你一会儿回去的时候替我开口,让他给我改了。”
“行,包在我身上!”
景阳姗一开始吃瓜吃的正香,身后还跟了俩女人,也是上完厕所要出门的,都被她给拦下。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仨素不相识的女人也能一起在线吃瓜。
一个女人还小声的和景阳姗说:“那个现任真是够傻的,现在这三儿也太猖狂了!”
景阳姗猛点头,附和道:“可不是嘛,现任太傻了!”
没想到景阳姗越吃越觉得这瓜怎么距离自己的责任田越来越近,正在高速运转大脑的时候,听到了“景阳姗”仨字,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再听到“耗子”,景阳姗沸腾的血液又凉了!
艹!
还真他妈是她自己责任田里的大傻瓜!
景阳姗浑身血液一热一冷,脑袋顿时大了,一把拽开门,对着那俩在洗手台前面补妆的女人就薅了过去。
然后就发生了那撕逼的一幕。
现在想来,也正是天意弄人。
秦霓看着还在被子里颤抖的景阳姗,掏出手机打开相册,递进被子里。
“看看吧,他和这个女人不是一天两天了。”
一分钟后,景阳姗嚯的一下坐了起来。
她红着眼睛看着秦霓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秦霓拿纸巾替景阳姗擦了擦眼睛。
“我刚知道。也是碰巧。昨天见了那个私人侦探,回来的路上看见了杜泽凯和那个宗姗姗进了酒店,我就让那个侦探顺手查了。我还想着怎么告诉你,没想到今晚上你就知道了。”
景阳姗听着秦霓的话,泪水如滂沱大雨,顺着脸颊没入睡衣的领口。
秦霓把她抱进怀里说:“他配不上你。别想他了,不是你不好,是粪坑里的屎只配蛆来拱。”
景阳姗捶了捶了捶秦霓的后背,哭喊着问:“那我是屎还是蛆?”
秦霓笑说:“你不是屎也不是蛆。你是我的大宝贝儿。那一对儿只配下地狱的,让他们锁死吧!”
景阳姗嚎啕大哭。
“霓子!我没有心了!”
秦霓哄了景阳姗快半个小时,才把她安顿下。
看着景阳姗哭累了睡去的肿眼泡,秦霓给她掖了掖被子,关上了门。
电话铃声响起。
秦霓拿过手机一看,已经有俩未接来电,都是曾大非的。
“非哥。”
曾大非说:“查到点儿东西,我感觉有必要和你通个气儿。”
“您说。”
“照片具体是谁发的,暂时还没有查出来,不过秦小姐你不用急,我还会继续跟进,你的钱不会白花的。但是,我查到照片里面的那个男人的一点信息。”
秦霓皱眉。
“您知道他是谁?当时他是戴着面具的。”
曾大非说:“面具不要紧,他手臂上的那个纹身很特别,我也是觉得从这里查说不定还能有所突破,没想到,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联系了海城那边之前和我打过交道的一家纹身店老板,那个老板说他还真的见过这个纹身。”
秦霓听着心跳突然加快。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男人。
“不过这个纹身不是他做的,是他云城一个同行的作品。他也是无意间看到的。我得到的信息是那个纹身的图像是一个顾客自己带的一张图纸,让那个老板给弄的。那个老板弄好了觉得效果很不错,足够震慑,还征求了顾客的同意拍了张照片。我发给你了,你看一下。”
秦霓点开图片。
脑袋忽然轰的一下。
时隔差不多三年了,秦霓又一次看到了那条蜿蜒盘踞的龙。
龙头很狰狞。
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