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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蟾宫包间里喝酒的周晏尘“阿嚏阿嚏”打了好几个喷嚏。
“谁想我了?”
面无表情的陆廷笙漫不经心的说:“不能是有人骂你吗?你这样的禽兽,谁会想你?”
周晏尘不服气。
“我这样的禽兽怎么了?”
“我这样的,即便是禽兽,那也是国家特级保护的珍禽猛兽,多的是小姑娘对我投怀送抱。”
“倒是某些人...哼哼...肉都给你喂到嘴边了,你连口肉腥都沾不着!”
陆廷笙拿着杯子的手一顿,脸瞬间更黑了。
他一阵气闷,随即像是想起什么,脸色稍微好看了些,漫不经心的撸起了自己的袖子,伸着胳膊把杯子递给周晏尘。
“给我倒酒。”
下一秒。
“哎呦喂...哎呦喂!”
“这是什么东西?”
“我的天哪!”
周晏尘恶狗扑食一般,扑到陆廷笙身边,抱住了他的胳膊。
眼睛紧紧的盯着陆廷笙左胳膊上那个显眼的大表。
“这什么时候定制的?我怎么看成色还挺新鲜的?”
周晏尘说着还用手量了量大表的周长。
“这表不错啊!笙笙,从实招来,供货方是谁?”
陆廷笙心里泛起一丝得意,嘴上不耐烦的说了个“滚蛋!”,就要抽回手。
周晏尘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么个吃陆廷笙瓜的机会,他一把握紧陆廷笙的胳膊,扑到他身上,就要解扣子。
陆廷笙前一秒还在反抗,后一秒只骂了句:“死变态!你要干什么!”
但是手上的力气倒是松了不少。
所以,周晏尘很轻松的就解开了陆廷笙黑色衬衫的扣子。
下一秒。
“卧槽!”
周晏尘眼睛都直了。
他伸出手想摸陆廷笙身上的那些红痕,被陆廷笙一巴掌拍开。
陆廷笙漫不经心的扣起扣子,佯怒道:“滚一边儿去!”
周晏尘伸出手就要去解陆廷笙的裤子。
陆廷笙直接一个擒拿手,周晏尘“嗷嗷”乱叫。
“快松开!你大爷的!疼!疼!”
陆廷笙稍稍使劲儿。
周晏尘鬼哭狼嚎:“二爷!二爷还不成!”
陆廷笙顺着手劲儿一送,周晏尘倒在了沙发上。
“笙笙,你从实招来,你那一堆草莓都是谁种的?”
陆廷笙拿起酒瓶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波澜不惊的喝了一口放下了杯子。
“你管得着吗?”
周晏尘笑的连鼻孔里的根根毛毛都在跳跃。
他从沙发上爬起来,挪到陆廷笙身旁,一脸奸笑的问:“开荤了?”
陆廷笙懒得搭理他,但是眉目间的那几缕得意是藏都藏不住的。
周晏尘拍了拍陆廷笙的肩膀,很是共情的说:“这就对了,没必要苦着自己。追不上这个,咱还能让枪生锈了?上赶着你的姑娘们一抓一大把。喜欢归喜欢,也不耽搁你释放自己。你说是不是?柏拉图爱情,对不对?”
周晏尘拿眼睛瞥了瞥陆廷笙的裆部,咂咂嘴,说:“你瞅给孩子旱的,啧啧啧,三年了,终于等来了一场雨。不是,你昨晚上来几次啊?你那腰子,闲置这么久,还行不行啊?”
“到底是哪家姑娘,能上得了你的床?”
“介绍认识认识呗!”
陆廷笙本身还是炫耀的小心思,听周晏尘越说越跑偏,脸也拉到了地上,肩膀一抬,将他耸到了一旁。
“滚蛋!谁跟你一样!禽兽!”
周晏尘满脸的不服气,“切”了一声。
“谁穿上衣服都一个德行。不是有个词吗?衣冠禽兽。穿上衣冠,那就不是禽兽了。你难道不是吗?你看你那一身的红印子,我还以为你真能为秦霓守寡一辈子呢。这不是也......等等...不对...”
周晏尘似乎突然反应过来。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陆廷笙淡定的脸。
“你不会又把秦霓睡了吧?”
陆廷笙不说话。
这副做派,在周晏尘的眼里,那就是赤裸裸的默认和肯定。
“艹!”
他激动的站了起来。
“笙笙!你特么的牛b!真牛b!三年了!你终于还是梦想成真了!”
周晏尘激动的像是自己当了新郎。
他在包间里激动的转圈。
陆廷笙敢肯定,如果周晏尘屁股后面要是安上一条尾巴,他指定能摇上天!
周晏尘转着圈一句一个卧槽,震惊的想放一箱子二踢脚。
陆廷笙不想告诉周晏尘自己是被秦霓睡了。
在他的意识中,秦霓睡了他,还是他睡了秦霓,那仅仅是一个上下位置的区别,解释不解释的无所谓。
反正结果就是他和秦霓一起睡了。
在素了三年之后,他还是睡到了他想睡的那个姑娘。
至于秦霓的那些冷言冷语,他此时一颗急欲炫耀的心早已经把那些给屏蔽了。
因为这事儿被周晏尘嘲笑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能一雪前耻,他才不会挖坑把自己埋了。
不管怎么说,昨晚上,秦霓是在他的床上的。
并且,他们还睡了不止一次。
就这一点,就足够他得瑟的了。
周晏尘平复了心情,似乎想到了什么疑点。
“不对啊,你俩都破镜重圆了,为什么刚才见面的时候,秦霓还是一脸你刨了她家祖坟的样子?”
陆廷笙暗骂这只蠢驴贼的很。
面上不动声色的说:“我们不想公开,不行吗?”
周晏尘略微一思索,便一脸奸笑的说:“怕不是你又把秦霓给惹恼了吧?”
“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强迫人家了?”
“卧槽!你不会是法制咖吧?”
陆廷笙顿时气的不行。
妈的!他怎么就成法制咖了!
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我还能强迫得了她?她多厉害啊!”
周晏尘不提这茬还好,他还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秦霓到底是爱他的,因为她说了那么多遍爱他。还清清楚楚的说他是陆廷笙,她是认得他的。
她是在认识他的情况下和他自愿发生的关系。
那就证明她心里的确是想他的。
可是周晏尘这么一提,他立刻重新想到,秦霓昨晚上是被下了药的。
即便是她心底里是想他的,但是她要是在清醒的时候,一定是不会和他发生那种关系的。
然后,他就又不可遏制的想到了他在酒店看到祁天搂着秦霓离开的画面。
他一提祁天,秦霓立马翻脸不认人,还振振有词的说他们俩是炮友,是一夜情,说他是鸭子,是牛郎,是男公关。
还说她无所谓,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情不需要在意。
陆廷笙越想越气。
这种事情不在意还需要在意什么?
她就是故意气他的!
她是嫌他命太长吗?
刚刚见面还摆出那么一副冷脸,给谁看呢!
陆廷笙快要委屈死,眼眶又涩了。
他不想让周狗看笑话,于是端起酒杯狠狠的把半杯红酒灌了下去,才压下那股浓浓的心酸。
陆廷笙刚刚才得瑟不到三分钟的心态又崩了,他把手里的杯子重重的放在茶几上。
周晏尘心道:坏了!
果然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秦霓这丫头也真是,都这样了,还这么硬气。
瞧把孩子给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