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la.com,最快更新爱在长安里 !
姚甜甜被陆廷笙这一句“她是我老婆”吓得直接原地瞳孔涣散。
秦霓什么时候成陆廷笙的老婆了?
她怎么不知道?
陆廷笙阴恻恻的说:“你带头搞事儿欺负的是我陆廷笙的老婆,你觉得我能不能容下你?”
姚甜甜吓的眼泪都忘了流。
陆廷笙突然换了一副脸,云淡风轻道:“你既然这么有勇有谋,还行动力强悍,那一个字五个巴掌吧,想必你也能消受的起。”
姚甜甜直接磕头痛哭。
“陆总,我真不知道秦小姐是您的太太!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陆廷笙懒得搭理这种欺软怕硬的货色,冷冷的睨了那一群人一眼。
“要是秦霓不是我老婆,是不是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欺负一个你们压根没有见过,根本不认识的女人?”
“就可以那么无所忌惮的谩骂她,造谣她!”
“是不是?”
陆廷笙抓起手边的红酒杯对着那一群跪着的人摔了出去!
杯子撞在墙上又落在地面上,四分五裂,玻璃渣子四溅。
但是周围跪着的人丝毫不敢动一下。
被划到手和脸,留着血的,也不敢抹一下,任凭血迹蔓延。
陆廷笙冷冷的说:“不过,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恰好被你们欺负的那个,是我陆廷笙的老婆。”
“开始吧。”
他说完看了初九一眼。
初九拉着脸拿着一沓A4纸,一个个分发下去。
两分钟后,包间里充斥着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还有一声叠着一声的巴掌声,以及拳头冲击胸膛和肌肉的闷响。
陆廷笙在这样浓浓的血腥味中,和周晏尘举起了酒杯。
......
这场赤裸裸的报复持续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期间有人晕倒,被输上营养液,继续被打或者打别人的作业。
陆廷笙看着如同地狱一般的狼藉一片,心里憋着的那股气才稍微得到了缓解。
可是一想到这些人模狗样的杂碎是怎样在键盘后侮辱谩骂秦霓的,一想到秦霓就是这么孤身一人去面对这些喷子,陆廷笙恨不得剐了这群畜生!
包间里的声音渐渐小了。
这场让人头皮发麻终身难忘的报复终于告一段落。
陆廷笙放下酒杯,看着东倒西歪的一群人,说:“你们父母生了你们,却没教你们怎么说人话做人事,我好心,给你们补上当人的这一课。”
“你们谁也别怨,要怨就怨你们自己倒霉,刚好欺负到了我老婆头上。”
“我公开不公开,秦霓都是我老婆,以后你们给我记住了,离我老婆远一点,真要见到了,姿态低一点。她是我捧在心尖的人。要是让我发现你们敢再搞任何小动作,那就回去通知你们的爹妈,趁早在乡下选块好地,背着铺盖卷儿回去种地吧。对了,选的地尽量风水好点儿,除了能种倭瓜,还能给你们做吉穴。”
“以后做事说话之前,先想一下,你们吃的不是狗屎,是人饭。吃人饭就要说人话做人事。要是真有不怕事不怕死的,那就在动手之前先考虑一下你们有没有本事得罪我,还有......”
陆廷笙顿了下,扫视了下面的一片狼藉。
一群鼻青脸肿的人个个都屏住呼吸。
他沉声道:“考虑下,得罪我的后果,你们,还有供你们这群蚂蝗吸血的爹妈,能不能承受的住。仔细想想吧。想好了这些,再决定以后是当人还是当个畜生。”
下面的那群蚂蝗,恨不得原地消失。
知道陆廷笙不好惹,但是她们从来不知道他哪里是不好惹,根本是连沾都不能沾。
没想到,他人离了海城,在安城也能把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
人教人,一万次都学不会,事儿教人,一次就会。
太会了!
足够倭瓜蚂蝗们铭记一生!
陆廷笙把手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撩起眼皮,嫌恶的看了一眼下面的一群倭瓜。
“言尽于此,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学费就免了。大家伙儿来安城一趟不容易,怎么说我得好好招待你们。外面已经准备好了旅游观光大巴,初九会带着你们安城一日游。初九,那什么东陵,西陵,霸陵,还有那谁谁谁的墓,都带着老乡们转转去。”
下面的一群人一听,挨了打不说,竟然还有项目,一个个噤若寒蝉,动也不敢动。
又听到要去的地方都是什么陵啊墓啊,个个都紧张的像是快要提前组团去找阎王拿爱的号码牌。
陆廷笙不乐意了,拉着脸说:“怎么?请你们旅游还不乐意?”
下面人忙回应。
“谢笙哥!”
“乐意。”
“谢陆总。”
初九冷着脸说:“既然乐意,就都打起精神,开心点儿!”
几个保镖,走过去,把地上一群东倒西歪的倭瓜提起,一人发了个口罩鸭舌帽。
一个保镖凶神恶煞的对着地上脸肿成猪脸的姚甜甜吼道:“笑!”
姚甜甜被吓的立刻咧开了嘴巴,露出一个比獠牙怪还难看的笑。
陆廷笙看见他们都会想到秦霓受的那些谩骂的侮辱,烦躁的呵斥了句“滚蛋!”
一群人如蒙大赦,像是从阎王手底下捡回一条狗命,一个个都赶快戴上口罩帽子,跟着保镖们往外走。
原先趴在地上已经不怎么动弹的邹钰,此刻也挣扎着从地上慢慢的爬起来。
周晏尘眼睛贼的很。
“停!”
那一群已经走到门口的蚂蝗,此刻被周晏尘这一声“停”给吓得三魂没了两魂。
已经到门外的暗自庆幸在心底默念祖宗保佑,还在门内暴露在陆廷笙和周晏尘眼皮子底下的那些,恨不得遁地逃走,个个夹紧了括约肌。
周晏尘指着邹钰说:“走狗留下。其他的去一日游吧。”
邹钰被单独留下,心里害怕的同时,也只能听天由命。
其他人发现是虚惊一场,差点儿跪地叩谢主龙恩,连忙拥挤着出了门,像是险险从地狱逃出生天,个个默念阿弥陀佛祖宗保佑。
周晏尘说:“知道为什么留下你吗?”
邹钰不吭声。
周晏尘起身走到邹钰面前,顺手拿过茶几上的烟灰缸,拍了拍邹钰的脸颊。
“知道你打的是谁吗?”
邹钰不敢说话。
陆廷笙说:“刚才倒是把你给漏了。”
邹钰壮着胆子看向陆廷笙,说:“笙哥,知许那么喜欢你,你就看着她那么被人打?”
陆廷笙眼眸冷冽,唇角挂起一抹戏谑的笑。
“我怎么看的是她带着一堆人,打我老婆打不过才被修理的?”
邹钰被噎住,无话可说。
周晏尘眼神瞟了下邹钰的右手,说:“知道你打的是谁吗?”
邹钰有些木然的说:“笙哥的老婆。”
周晏尘眼里划过一抹狠厉。
“还有呢?”
邹钰有些迷茫的看了周晏尘一眼。
“还有秦霓的朋友。”
周晏尘一烟灰缸直接拍在邹钰的脑袋上。
“他妈的!你掐脖子的是我大侄女!”
邹钰被这一下子拍的瞬间倒地,鲜血从额头滑落。
陆廷笙冷冷的说:“邹钰,这事本和你无关,但是,你动手了,性质就不一样了。”
“你舔宋知许,随便舔,没人拦你,但是你不应该打我老婆。一个男人掺和女人约的架,还插手打女人,关键还打的是我的女人,如果我放了你,以后传出去,我陆廷笙的老婆被你邹钰打了,我连你一指头都没动,我还要不要脸?”
“我都得哄着她,供着她,你竟然敢打他?你说这事儿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