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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五个人刚坐下来,白彪就把两瓶五粮液给送来了。
楚俊也没有挽留白彪一起坐下来吃串。
并亲自送白彪出去。
袁刚一看又拿来了五粮液,心说这个楚俊也是真大方,这人要成不了大事,那真是要怪命不好了。
串什么的都上齐了,刘四狗还专程进来陪了一杯,然后就退了出来,不打扰人家交流。
一边撸串,一边喝酒,楚俊一边问了问王亨的情况。
“……这个王亨,和林飞那小子的事也有些勾挂,不过不算深,但最轻也要劳教个三两年的……”
“哦……”
和林飞寻附上诈骗犯牵动累上,不被整进去蹲三两年说不过去。
“姓林的,味儿重了?”
“他味重儿,起步都在十年以上的。”
袁刚说着,“另外,警方已经通知了王亨家人,并明确告诉他们,这次的事若被告诈骗一万块,那他也味儿重,同样起步十年……若没有一万块的诈骗这事,就是个劳教吧……”
“明白了,袁哥,来来来,不谈这些了,咱们兄弟三个好好喝点……”
“来,碰一下,还有嫂子。”
王盛喝了五粮液之后说,“这酒不错啊,小俊,我怎么感觉比咱们上次喝的十年陈茅也好?”
“呵呵,盛哥,这么说吧,五或十年的陈茅,勾兑的多,也就是说假的,真心不如五粮液,喝陈茅非得15年或20年以上的,目前来说勾兑的还少,过几年就更不好说了,20或30年陈茅也有人敢勾兑,都是为了赚钱嘛,哪有那么多真的陈茅在市场上?那不可能的……”
“也是,市场就让这些假冒伪劣就糟塌了,哎。”
“哈哈,啥东西一卖的好了,难免就出假的,市场太大,人员太杂,做什么的没有啊?”
这一顿饭,吃了有两个钟头多。
最后散场前,串串香的刘老板又进来敬了怀酒。
送到门口,握着楚俊的手那叫一个客气,并讲明儿上午见的话。
在车上,王盛就问楚俊,“你也认得这个刘四狗?”
“今儿刚认识,聊了几句,人家知道我是做那个披萨的,非要买我的制方,最后就同意买给他了。”
“哈哈,兄弟,你这来吃顿饭,不仅不花钱,还倒赚钱呀?”
“盛哥,我也没想到嘛……”
“哈……”
一车人都笑了起来。
……
第二天上午,楚俊忙完了三中的早餐,赶到了串串香,还不到九点。
刘老板熬着一双猪眼,血红血红的,看意思一夜没睡,他平时就要做到零辰三四点,昨夜因为谈成了大买卖,兴奋的怎么也睡不着,赶早就跑去了附近银行提出一万五千块的现金来。
这不,就等着楚俊来签协议呢。
协议一式两份,双方签字摁了手印,一万五给了楚俊。
“我叫我小舅子去跟楚兄弟你学,也是个诚实的小子,头脑也灵活,就交给兄弟你了。”
“刘哥,没问题,我昨天回去考虑了一下,真要学的快点,先跟我一段时间,下个月让他跟我堂弟在商城摊儿这边上手,学校食堂学的人多,上手机会怕不多,头一个月跟着我好好看,好好的记……”
“行行行,全凭兄弟你安排吧。”
“嗯,就这,刘哥,那你安排他去三中食堂找我,随时都可以。”
“成,我下午嘱咐他过三中找你,”
“哦了……”
昨天刚答应了岳父一万五,今儿就有人给送来一万五,这事……舒坦了啊。
那一万五,昨天就取出来了,今儿上午苏棠会拿过去给她爸。
楚俊从串串香出来,也去了趟银行,把这一万五存了进去,带这么现金在身上也没用。
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九月开始,自己的财运似乎更旺起来。
等到十一点左右,楚俊刚开始在食堂这忙,苏棠的打话打过来。
“老公,上午我大舅把钱拿过来了,除了那一万,连以前借的八千也还来了,一共一万八,我爸就没要咱们的一万五,我大舅求我妈,别以诈骗的名义告王亨,我妈挺生气的,但看在他们还钱的份上,也就答应了我大舅……”
“行吧,那这事算告一段落了。”
“我跟我妈说,王亨可能最少劳教三两年,我妈说他活该。”
“的确也活该,连自己亲姑姑都骗的人,该扔进去蹲两三年清醒清醒头脑,什么玩意儿……”
“嗯,老公,还有个事,我一会银行把钱直接存了,然后去食堂找你。”
“呃,不用上班了?”
“不用,单位领导同意我的停薪留职申请了,早晨我去签了字,就是抽个时间请我们领导吃顿饭就可以了,你看哪天有时间?”
“周日吧,平时还真没时间,食堂现在离不了我,我这几个徒弟,每人学一样炒菜,没有一个月也别想出徒的,二军哥学的挺快,但现在也撑不起摊儿的。”
“嗯嗯,我们领导这也好说,周末就周末呗。”
“那你自己去银行注意安全。”
“没事,我爸陪我一起去,你上午去串串香签了那个协议?”
“签了,钱也拿到了,我存了已经。”
“好的老公,那我挂了。”
一听上午搞定了一万五,苏棠更是眉开眼笑。
楚俊这边刚挂了电话。
一个厨工跑进来说,“老板,食堂来了个什么张老板,说要找你谈事?”
“呃?张老板?”
楚俊出来一看,好吧,小悦仙的张岳来了。
昨天还念叨此人来的,他也不经念叨啊,今儿就出现了?
看此人脑袋上直放金光,象只财神?
哈哈……
“楚老弟,又见面了……”
“张老板,您客气,来来,进我办公室坐一下。”
“好好……”
张岳笑咪咪的,楚俊知道他是为什么来的。
“小楚啊,我今儿来是为了披萨配方。”
“哟,老哥,你坐不住了?”
“哎,坐不住了,有些钱还得去赚,毕竟咱们就是做这一行的,披萨现在火啊,呵呵……”
“行,老哥哥,我给你和白老板一样的价。”
“没问题,我把协议和人都带来了,就是过来跟小楚你签的,就有一个问题,两个月能出徒吗?”
“也不是不行,但是出徒前三万要结清的,首付一万五,张老板,你看呢?”
“可以可以,我今儿拿了两万过来,首付就两万吧,那一万,下个月的今天给你,行吧?”
“张老板,你这人痛快,我保证两个月,甚至用不了两个月,让你的人出徒。”
“好好好,那我要谢谢楚老弟你了。”
楚俊微一沉吟,又道:“这样吧,老哥哥,剩下那一万,你手里有没有真的陈茅?”
“还真有几瓶,但是没有一万那么多啊,真货,好难搞的,”
“老哥,你手里有几瓶,到时候给我折算就行。”
“好好,我下个月还要去趟京城,看能不能再搞几瓶,厂家有个老关系,说下个月有几瓶20-25年的,货不多,我得亲自过去一趟……”
“哦,30年的没有?”
“有是有,更少,我都未必能捞到,你也知道,不是老关系,20年以上也没我的份啊……”
“那是,那是……”
茅台的存货本来就少,每年放点,那真要说关系了,没关系你只能拿到勾兑的货。
“其实,咱们东岐老窖也有些陈年货,只是不出名,卖不上价去,呵呵……我一个老同学是酒厂厂长呢,他说东岐老窖的醇香口感,都不比15年陈茅差哦……”
如果换个人听张岳这么说,肯定哧之以鼻,但是楚俊是两世经历融合在一起的奇人,他知道张老板这个同学没说假话,有些老酒厂的酒陈了年,那真心不错,只是进入九十年代,品牌效应太坑人,你没名没器的就别谈什么卖价了,没人多看一眼的。
“张老板,东岐老窖,就是‘东岐春’一个厂家吧?”
“是的,一个厂家的货,东岐春是三年前开发出来的新产品,但销路没打开,酒呢,的确不太好,连带的东岐老窖也受了影响,可谓得不尝失,如今酒厂效益差,全指靠着东啤在支撑市场了,如果东啤再买不动,东岐酒厂肯定要歇业了。”
“老哥,东岐老窖,你喝过没?确实可以?”
“下午我小儿子过来当工,我叫他捎一瓶给你,20年陈窖,怎么说呢,你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行行,那我谢谢老哥。”
“一瓶酒你谢我什么?呵呵……”
两个人就在办公室,签定了协议,当下过手两万块,协议中写明,下月的这天付清另一万。
从昨天到今天,楚俊就把披萨制方卖出去两回,总收益是六万,加上之前老罗和白老板的五万,一共买十一万了,这样的话,这个披萨开发的还不算亏,毕竟九十年代的十多万,那真不是个小数目。
财神爷这两天蹲楚俊头上了啊?
不过咋说呢,每多卖一家,披萨的传播速度就要快好多。
到了明年,披萨在东岐市就要大量铺开,未必就饱和,披萨最多的群体,楚俊认为还是学生们。
自己明年的计划,是开一家快餐厅,还承包一两个中学的食堂,那就很不错了。
尤其是中校,这个非常赚钱的,未来五年不用考虑这方面的收益,肯定是必赚的一份钱。
当然,看谁来经营,象老罗这样的真够呛。
送走了张岳,楚俊就看见苏棠过来。
但是妻子的脸色有些严肃。
呃,又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