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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时刻,一触即发。
云天这段话,哪里是对靳言说的呀?
明明就是对在场的所有靳氏人。
为了能让大家听到,云天的声音似乎很大。
随着云天的话音刚落,那些守卫大族长的人立刻围了上来,并且抓住安漫。
安漫仍然有点呆愣愣的,似乎一瞬间没有了精神一样。
“我看你们谁敢动我的老婆!”
靳言不顾被安漫甩过来的刀子导致的伤口岑岑,大声的对那些守卫者喊道。
“大族长现在还没有交接完成!保护大族长要紧!”
云天再次放话。
似乎在言语之中,安漫看过来的那一刻,不经意间,云天再次打出一个隐藏的响指。
大家的注意点都在安漫身上,这时候底下已经乱了!
木然,呆愣,是安漫现在的代名词。
“老婆!”
“老婆!”
“老婆!”
靳言的声音似乎就像魔咒一样,在安漫的脑中一遍遍回放。
“杀了他!”
“走向他!”
“杀了他!”
云天一步步的对安漫进行心理暗示。
安漫的大脑在打架!
“阿言?我?”
“我是谁?”
“我在干嘛?”
此刻,安漫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
“我晕,他们到底这是做什么?”
“他们,要不要这么卖力的?”
“大族长没事吧!”
底下各种声音不穷,倒是没有一个人前来。
刚刚一直在讨论着如何继承大族长之位的靳亨,第一时间就想冲上去。靳楚岚,毕竟那是他的堂哥,可是,靳二风却适当的拉住了他。
“二哥?”
“等等。”
顷刻之间,靳二风就已经看出来不对劲。
尤其靳楚岚一瞬间展现出来的奇怪表情。
靳二风是靳楚岚留下的又一张王牌。
除了大族长靳楚岚,二族长靳二风说的话,没有人敢不从。
“要不要管管?那靳言的新老婆是疯了吗?”
很快就有靳家人出声,见惯了大场面,这种场面,他们不需要动手,也不需要担心,只看当事人是什么态度即可。
靳二风朝着发出声音的靳家人,冷冽的看了一眼。
那个人立刻闭嘴。
“我闭嘴。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
随后那位靳家人退到一边,继续看着热闹。
靳二风的眼神,很多人都接收到了,除了靳二风的兄弟们,更多的是更远的支脉,在靳家话语权比较小,最多参与。
此刻前面剑拔弩张的靳言,安漫,云天,靳楚岚,以及不懂什么情况的小厮守卫者们,各处一边,对峙着。
“捡刀子!”
“捡起来!”
“走过去!”
加强版心理暗示,安漫的脑中突然就想起来。
安漫歪着头,一种本身的理智与不是自己的行为,在互相伤害。
就如同,慢镜头一样。
安漫甩开守卫者们的手,走向地上沾满了红色的蛋糕刀。
一手捡起。
随后,如风一样。
甩出。
靳言不慌不忙的空手接白刃,一把攥住蛋糕刀,死死的盯着安漫。
“老婆,醒醒!”
“老婆,这不是你!”
“老婆!快点清醒!我是阿言!”
靳言不断的呼唤,即便不知道什么情况,靳言也始终相信安漫。
长期的相处,这三年,安漫是什么人,靳言一清二楚。
“快点保护大族长!”
“她在攻击大族长和大族长继承人!这是个危险人物!”
云天不断的颠倒是非。
被云天死死扶住的靳楚岚,他的心脏已经有点受不了了,每动一下,都如同刀割,绞痛随之而来。
“云......”天
靳楚岚刚刚想说出什么话来,却痛的嘴唇青紫,连牙齿咬住这种动作都做不了。
外人是越来越看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靳言的新老婆为何会突然攻击靳楚岚?
难道嫁给靳言是假,要大族长靳楚岚的命是真?
那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人们只相信眼睛看到的,却不愿意相信一人的人品,似乎早就在等着靳言出笑话。
小厮化身的守卫者们再也不能等了,只能保护着大族长与大族长继承人。
而入了族谱,却依然被看做是外人的安漫,则成了他们的对手。
双手擒拿。
两个守卫者直接就让安漫直接跪下,双手被掰到后背。
“你们!”
“我让你们碰我老婆了吗?”
靳言左右两个飞脚。
两个守卫者被踢飞。
力道之大,可以看出靳言此刻的愤怒。
“老婆!”
不管什么时候,靳言始终站在安漫身边,守护着她。
来不及想太多,带着猩红色的双手,迅速把安漫揽过怀里,不顾所有人的目光,更不管安漫是否对自己的大伯甩过刀子。
“醒醒,老婆!”
“快点醒来!老婆,我是阿言!”
“这都不是你,快点醒醒。”
只有靳言看出了安漫的不对劲,其他人依然是看热闹的心态。
“你们还不快拿下他们?他们要谋害大族长!”
云天此刻已经把靳言算作是安漫一伙!
打算坐实安漫攻击大族长靳楚岚的罪名!
红色!
刺眼!
疼痛!
安漫死死的盯住靳言的手。
“醒醒!”
“老婆!”
“我是阿言啊!”
“老婆!”
靳言着急的声音就在安漫的耳边环绕。
“推开他!”
“杀了他!”
“捡起来!”
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同样在安漫的耳边响起。
“不!”
安漫似乎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一样!
捂住自己的耳朵!
精神一度受到攻击!
“不!不!不!”
“阿言!”
安漫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既是正常。
“阿言!”
刚刚木木呆愣的安漫已经消失,恢复了正常的安漫,战胜了催眠指令。
“我......”
“我这是做了什么?”
安漫再次看到靳言手上的伤口,尤其心痛。
“痛不痛。”
安漫心疼的抓住靳言的双手。
“不痛。小伤,不痛。”
“太好啦!你终于清醒了!老婆!”
靳言把安漫再次揽进自己的怀里,顾不上伤口上的红色沾的安漫衣服哪里都是。
这如同失而复得的心情。
靳言无法形容。
如果安漫一直那样下去,靳言要如何叫醒安漫呢?
能一直保持相信的心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