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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特和靳楚岚的对决,已经影响了整个船只的整体。
靳言拉住像个痴呆儿一样的靳语,他们一起蹲下,才能保证不被迪特与靳楚岚攻击到。
拳脚无眼,被误伤一下两下,千斤重的力量,可能当场就没了……没了……
而安漫,被吊在风帆上,可以将甲板上发生的事情一览无余的,全数尽收眼底。
两个长着年轻俊美的脸的年轻人,行为却如同小学生似的,一言不合就开踹。
这么做有意思?
不过从这个细节,安曼却是在严重缺水的情况下看出来了,迪特并非有意要伤害他们的生命。
如果想要伤害他们生命的话,采用的方式有千千种,没有必要特别幼稚的和靳楚岚纠缠在一块。
这好像和大脑当中对迪特的印象有一点出入。
如果这个人不是以伤害他们生命为代价,却又想要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那可真是矛盾至极啊!
海风,吹打在脸上,凛冽!
拳风,挥动在身上,惊吓!
“你们是有病吧?”
靳言一边捂着靳语的头,一边冲着正在纠缠中的靳楚岚和迪特喊着。
“有病!”
靳楚岚与迪特从未步调一致过,却异口同声地回应着。
“能不能住手!”
靳言接着喊道。
“不能!”
迪特和靳楚岚倒是铁了心了,一定要分个高低,否则谁也不服谁。
如果此时能晕倒,靳言想选择视而不见。
可是自己的老婆被挂在风帆上,不得不救。
“先把我老婆放下来啊,你们再打!”
靳言继续喊着。
“我管你!”
异口同声,沆瀣一气!
靳言眼睛如果可以喷火,早就喷死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一个迪特已经够变态了。
靳楚岚作为靳言长辈,还和这个人配合,说打就打啊!
靳言:我的老婆…我的老婆啊!还在上面挂着呢!啊啊啊啊!!!
无效!
没用!
靳楚岚与迪特打的难舍难分!
迪特还在奇怪,之前以靳楚岚的段位,分分钟就可以把其灭掉,在强悍的力量面前,让其俯首称臣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如今靳楚岚的力量反而更胜一筹?
力量可是绝对的大!
可并没有见到其肌肉增长怎么样。
这力量的来源到底在哪里?
就在迪特好奇之际,靳楚岚已经发出了自己最强悍的一击。
“轰!”
直罩迪特面门!
“我……”字还没说出口,鼻血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那血,有点蹊跷。
是淡蓝色的血液。
许涵也从未见过迪特受伤,也未曾亲眼目睹机器人给迪特做手术的场景。
如今看来,迪特的身上隐藏了不少秘密!惊天的那种!
观战之一的许涵看着一边突然冷静下来的靳楚岚与迪特,还好她冷静,没有从背后偷袭迪特。
“你个老小子!你大玩角色扮演,你以为自己是蓝血人啊!”【向《蓝血人》致敬!】
靳楚岚还没有尽兴,虽然力量一点点溃散,感觉自己的元气也在消散,但是没想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居然可以袭击到迪特!
那个可以瞬移的家伙!
“行了!不玩了!给她放起来!”
迪特一边低头,一边冲着许涵摆手,许涵愣神片刻。
迪特一手挥动,绑着安漫的绳索便挣脱开来。
“嗖”地!
眨眼之时,安漫就快摔到甲板上。
“接住!”
靳楚岚大喝一声,从甲板上弹跳起,瞬间助推,径直把安漫推到靳言那边。
靳言手疾眼快,“腾”地站起身,直接把快要跌下来的安漫抱在怀里。
惊魂未定!
“不玩了!”
迪特甩着手臂,抿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气呼呼的回到舱室里。
就连靳言、靳语、靳楚岚被自由的放在甲板上也不管了……
“哼哼!老小子!你这是伤自尊了!”
靳楚岚得意洋洋,完全忘记他们应该顺水推舟把局势扭转,挟住迪特靠近码头才对!
可是靳楚岚偏不!
“压走,还是自己走?”
许涵给了靳楚岚一个二选一的机会,却是看都没看靳言和安漫一眼。
“小丫头片子,自己走!”
靳楚岚刚赢了迪特,心情甚好,大摇大摆的走进船舱里,机器人在其后跟随。
男人,至死是少年啊!
“你没事吧!老婆!”
靳言赶紧检查抱在怀里的安漫有没有伤口,看到其身上被阳光晒着的地方全都是红红一片。
“脸都红了!”
靳言心疼的抚上安漫的脸。
“无碍的,就是需要晒后修复了!”
安漫安慰着靳言,其心疼的表情,安漫也不能说自己十分在意被晒的脸。
被催眠后呆呆的靳语已经没有人管了,许涵第一次靠近靳语,趁着靳言和安漫腻歪之际。
“走吧。”
许涵在靳语的眼前用了一种暗示,靳语则乖乖的跟着许涵回到船舱里了。
靳言、靳语、靳楚岚、柳博士,四个男人呆在一个舱室。
安漫、宣芸、欧兰,三个女士被关在一个舱室。
直到……
“母亲!”
安漫看着欧兰,情不自禁,猜到想到,却不曾想见面后欧兰居然安全的在迪特这里呆了这么久。
“漫漫?”
欧兰看着安漫,听着其叫自己的称呼,久违了。
“安漫姐姐!”
自来熟的宣芸第一时间就挽上了安漫的手臂。
“哎,没想到你们真的被关进来了……”
宣芸一副哭丧脸。
“我师兄也进来了吗!?”
宣芸想着,既然安漫已经进来了,那么靳言肯定也可能被关起来了。
“没想到那个家伙的威胁居然是真的!”
欧兰咬牙切齿。
“漫漫,你没有受苦吧?”
欧兰并没有询问安漫,关于靳言有没有一同被关进来的问题。
反而先从安漫的个人角度出发。
安漫还没有说话就被宣芸抢话过去。
“肯定受苦了啊!”
“欧老师,你看看漫漫姐的脸啊!那么红,还有很多像檩子一样的东西,好像常年捕鱼的渔民……”
不得不说,宣芸的例子非常贴切。
安漫的脸,此刻确实被风吹、被太阳晒,导致变化很大。
渔民这个形容,十分符合安漫被放下来之后的形象。
黑、惨、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