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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想要造反吗?唐纳德、罗安德。”诺顿看着这两个直接闯进自己休息地方的两人,色厉内荏的说到。不对,现在已经不能说是人了,他们现在已经寄生物被改造成巫妖了,而且并没有和罗安德想到的那样,他们自己可以掌控这种诡异的力量,而且他们的身体、灵魂都被入侵,只是罗安德认为的巫妖有着入侵他们的记忆能力,将他们的记忆考录下来,所以之前的虫族才有这记忆。
“你难道觉得我们还是他们两个吗?诺顿,加入我们吧,我们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乖乖束手就擒吧,世界将是我们的了,现在我希望你可以乖乖的融入斯达亚罗一族,为我族的荣光添砖加瓦吧,骨骸的文明是世界最强大的文明,我们是不朽的,现在将你的身体交出来吧。”占据罗安德身体的东西往着诺顿直接扑了过去,只是诺顿还是有着几分实力,将攻击躲避了,但是双拳难敌四手,诺顿在这两个人的攻击下,还是惨败,成为了巫妖一族。
又过了一个月,虫族莫名大爆发的疾病,终于没有被虫族压住,也是让人类知道了,但是对于这种恐怖的寄生物,人类方面也是直接逃之夭夭,没有收复失地的想法。现在在虫族的领地已经是尸变虫族的地盘了,而且这种古怪的寄生物竟然还在继续蔓延。
人类方面几乎将所有太空武器都放在虫族的前线了,不让带有病原的任何东西进入人类的地盘,但是,前线的败退,也是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毕竟这种连虫族都是直接被高的尸变的病菌,人类自己方面肯定没有办法阻挡,这就是一个完美的撤离借口:人类自己发现这种难以承受的病毒,果断撤离,没有让病毒进入人类势力范围,对于政客而言,简直就是神之一笔。只是战场上活下来的人可能将这种说法直接捅破,但是所有知情的人,却也是默认这种说法,有现成遮羞的布,没有人愿意将真相裸露出现,让自己置于谩骂的风潮中,这就是满级政客在心机和人心上的厉害之处,他可以遇见自己假如他做了这种事情,会大致出现什么样子的状况,怎么样让自己立于优势的一方。
看来人类方面和虫族之间的战争将要真正告一段落,病菌才是两方势力真正需要关心的,不管是祸水东引,还是另谋他法,总是要解决这种危机,否则双方都有着可能在这种恐怖的病菌下,发生物种大清洗。
“看来我们运气不太好,最近遇到一些大麻烦了,先是那个魔鬼种族,后是这个传染性极强的病菌,现在我们需要思考思考我们应该怎么面对这种可怕的病菌,一种甚至是我们自己都没有办法预防的病菌,是要将他们引诱到人类那里,引诱到魔鬼种族那里,还是说我们自己内部将这种鬼东西研制出破解方法来,我们现在自行决定吧,看看我们现在能不能达成一致,我们现在已经被这种该死的病菌搞得生无可恋了。“卡萨幽幽地说道。
“根据唐纳德异变之前提交的资料,我们现在并没有什么很好的手段处理这种恐怖的病菌,他们并不像我们明面上可以见到的敌人那样,我们可以通过我们强硬的手段直接让敌人灰飞烟灭,这次我们是真的输在研究上了,以我们的科技和研究水平,我们并没有能力处理这种恶心的病菌,我们还是将他们引诱到我们敌人的那边,这样我们也可以缓一缓。”另一个虫族强者德尔特,语气沉重地说到。
“看来你们都是支持德尔特的方案,那我们就现在开始布置任务吧,我们想办法将这些魔鬼引诱到另一个魔鬼那里,希望我们的方案有用吧,否则我们会直接被这两个魔鬼吞噬得连渣都没有,嗯?你来这里做什么?”卡萨看着自己的手下的一个研究人员进入了会议室,问道。
“大人,这是我们最近发现的,这种病菌在侵染被寄生物三个月后,被寄生物他们会直接分解,成为单细胞生物,就好像所有的被寄生物都是他们繁衍的手段,我们虫族只是给他们提供资源,供他们繁衍,而且他们一旦变成单细胞生物后,他们就没有任何战斗力,我估计他们接下来就是进化,至于进化的东西是什么,我们目前并不清楚,但是我可以预见这是世界之中最恶心的东西。我的建议是直接放弃我们被入侵的子民,然后将被侵染的人全部杀死,这样我们才能阻止他们的繁殖,反则等到某一天,我们可能会被直接当成养料,只是在他们不停的生长发育的过程中,不断地提供珍贵的资源,我们可能被他们完全当成生殖发育的材料,帮助他们迅速壮大的重要工具。”这个矮人唯唯诺诺地说到。
“你是说,他们现在其实正在拼命地寻找资源,为他们的繁衍增加机率,我们如果现在不能处理这种寄生物,我们可能会一直被当成资源,他们对于我们就像我们对于其他种族一样,我们将会被他们认为是可以拿刀霍霍的牛羊。不对,你说,进化,什么意思,难道这并不是他们的生存方式,他们而是一种种族,他们是传闻中,通过单细胞组合而成的怪物。”
“是的,我们的猜测就是这样子的,我们发现他们其实一直的战斗力并不强大,而是感染性强大,我们完全可以通过武力手段处理这种事情,至于说诺顿大人,应该是被自愿感染的唐纳德、罗安德两人直接整成变异的。”研究的人员轻声禀告到。
“你确定这是真的,维尔,不是你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样说的。就像当初你蛊惑迪尔德拉一样,最终导致他被未知的强者杀了,死在辰罗星域。”卡萨问道。
“大人你自己可以亲自去看看我们的研究室,看看我们的研究,我可以我自己种族的命运作为担保,我现在说到的内容全都是真的。”矮人维尔信誓旦旦地说到。
“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你要是敢骗我,你们种族就和我族死去勇士一起下陪葬吧,我想这就是我对于你最仁慈的处决方式了。维尔,你说是不是啊。”卡萨冷冷地说到。
“这是你做的,罪恶,我没有想到你这么丧心病狂,竟然将巫妖的基因植入细菌中,你难道忘记了天灾之祸了吗?还是说你对于当年的天灾之祸没有一点点后悔。”法奥德愤怒地说到。
“死亡之神,你并没有掌控死亡,你没有实力和资格说我,当年的方囚之斗也是一点点不比天灾之祸差,难道你自己忘记了吗?再说了,巫师什么时候管过平凡人的生命,当神明之战,无辜死的难道不是被我们当成棋子的众生吗?你成为神明之时,你想过那些被你献祭用来作为晋升力量的凡人吗?巫师是怎么样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那个巫师不是在血浪下,凄苦活下来的?你现在坠入你的爱河,所以你就认为你可以指责我了,你就可以站在人类道德上指责我了,这个世界真正的本质是什么,是弱肉强食,知道你死后的巫师怎么择徒的,是通过简化般的方囚之斗。还记得高基维特(智慧王座)说到的话:末日之下,众生依旧在冥河中苦苦挣扎,巫师却依旧高高在上,没有理会世人的苦苦哀求。世人乞求神明降临,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厄难的来临,正是神明所做,只是为盗窃他们的生命,来成就自己高高的神明之位。”苏垭看着这个敢于责问自己的法奥德,阴冷笑道。
“但是你将厄运释放出去,这就是你应该做的,不要忘记了,当年那位是怎么样苟活于世,是怎么样霍霍众生的。”法奥德依旧愤懑地说到。
“不要忘记,厄运之神,他不过是制造了巫妖,他并没有错。当年他为什么诞生,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而且你比起他,似乎他比你杀戮更少吧!而且当年你不是冷眼看着他霍霍生灵,现在我不过是在帮助他重生而已,就像帮助你重生一样,帮助他重新点燃生命之火而已。而且我一直相信骨骸的荣耀一直都是永存,只是有人将他们的生命之火熄灭吧了,现在的我只是让骨骸的火焰重新在世间点燃罢了。”顿了顿,苏垭接着说到。
“你没有资格谴责别人,只要拿起屠刀,你就离开了和平,离开了安宁,你就没有资格指点他人。当年的我不是只在潜修,但是最后了,我依旧在战争中霍霍众生,我们需要什么,你真的知道吗?是永生和自由、以及无敌的实力,我们早已经忘记那句:我们巫师的荣光是在于对知识的所求,现在的我们早已经面目全非,但是却依旧活着,那群现在依旧高高喊着知识是无价的,只有一群由虚伪面具遮盖自己面貌的同类,现在还有真正的巫师吗?没有,巫师最开始的目的是什么,是守护和探索,守护人类和探索知识的尽头。但是诸神时代之后,我们没有继续追求新的知识,而是在原有的知识中疯狂汲取,什么新的知识,不过是所谓的加深研究吧,我们没有一点点的进步,我们是在啃老,我们视众生为刍狗,我们还是巫师吗?不是,我们只是一群罪人,一群只在乎自己利益的怪物。”
“还记得莫修特(秩序王座,唯一一个自杀的王座)所言的吗?我在凡人时一直认为巫师是侠客,仗剑万里,但是我成为巫师后,我才发现巫师真的是侠客,而且是大侠客,他们就像一群疯子,总是破坏着秩序,他们将自己神明化,将自己当成了放浪与形骸之外,游走于昊天之际的存在,他们除了一言不合就拔刀,全凭自己心情做事情,别无所长,巫师都是忘记起源的生物,力量使巫师贪婪,使巫师活在梦里。一群妄图永生的疯子,王座之上,你们有人知道是什么吗?没有,没有一人,我们巫师滞留这一个境界多久了,应该有着上千万年了吧,但是现在我们依旧在这个境界上徘徊,虚空这么大,你们为什么不离开这个世界呢?活着,永远都是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吗?”苏垭血红的眼睛看着法奥德,脸色狰狞地说到。
“苏垭,罪恶,当年的事情。”法奥德看着苏垭即将进入疯子模式,连忙解释道。
“当年都是我的错啊,是我劝莫修特走上这条路的,只是他终究维持不了秩序啊,为什么啊?因为他罪该万死,他凭什么质问我们,凭什么,就凭着他自己找不到成为王座之上的路,还有我们一直已经不是最初的巫师了,是不是这样,你说啊,法奥德。”苏垭抓着法奥德的衣领,质问道。
“我们还是巫师吗?反正我已经不是了,我就是一个魔鬼,我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只会杀戮的疯子,一个只会将罪恶往着凡尘中带的疯子,厄运又怎么样,我就是要将他复生,谁在定义巫师,就让他定义的够,我没有所谓,反正我不是巫师,巫师是残忍的、冷酷的、罪恶的、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本就是邪恶的化身,我何从对着世人露出怜悯,我只对着他们发出过血腥的杀戮,我的心依旧是当年那个不知道何为善良的魔鬼之心。”苏垭咆哮着。
“你需要冷静,我的医生。”艾莉·阿莱斯刚从会议室开完会,讨论完虫族爆发的病菌,在进来的同时,就看到正在咆哮的苏垭,温和的说到。
“医生,这个称呼并不适合我,我是屠夫,我是活了无数的岁月、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死去的屠夫,不是医生,这是你今天的药,拿着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如果你不怕死的话,你可以留下来,我可以送你上天堂。”苏垭现在就是看到水就开始骂谁,完全就是一个点燃了的油桶,疯狂地宣泄自己的不爽。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艾莉·阿莱斯出了实验室,对着安雅问道,看着实验室一直咆哮的苏垭,第一次感觉医治自己的医生给人的气场是这么的强大。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这种事情,只有法奥德和苏垭大人清楚,我也是不太清楚,不过应该是苏垭大人的实验有让法奥德大人认为不太合适的,上次他们两个人争执就是这种原因,这次也许也是这种原因。”希尔娅替安雅回复道。
“我觉得不是这种原因,毕竟这次连法奥德都不让我们听,说明不是这种事情,而是其他的,我觉得可能是法奥德和安雅的事情,这个比较有可能。”蒙丽幽幽地说到。
“你们瞎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是这种事情,法奥德大人怎么可能喜欢我。你们不要这样说,否则我就惨了,巫师大人可不是随意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安雅小脸一红,急忙说到。
“怎么不说话了,哦!我知道了,是那个安雅吧,你是在担心她会巫妖细菌感染,没有想到死神你也会有爱情啊,不过你不要忘记了,巫师和一个完全平凡的人相亲相爱,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我现在依旧还记得那个惨案,时光殿堂的灭门之事,不过现在的你,也是有实力像德尔·摩斯一样,对于某个组织进行灭门之事,我相信你。”苏垭讥讽道。当年的时光殿堂的事情就是死神暗地做的,他在其中的身影简直就是除了没有亲自出手,剩下他全都赤裸裸有着他的身影。
“那又怎样,我现在只想有个安宁的生活,我可以放弃一切,我们已经逃离了巫师的世界,而且现在已经没有巫师界了,现在就是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时代,我为什么就不能重新生活呢?罪恶,我希望你信守承诺,百年后,放我离去,魔光不想跟着你,我也不想,你有你的目标,我想我也应该有我的生活,即使过去的我杀戮无数,但是那已经是过去了,现在除了你,没有人认识我,认识过去的死神,我只是一个凡人。”法奥德低沉地说到。
“这个是自然的,反正你对于我而言,并没有太大的作用,充其量就是一个打手,我想我可以不需要你,只要一百年一到,你就可以离开了,现在你只要老老实实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所做的一切都与你没有关系,否则我会让你和那个安雅一起上天堂。祝你们未来好运。”苏垭冷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