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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究竟是哪里?”
自李长岁与慕红鲤二人从长廊中再次掉落,已经过去了大约两个小时。
如今在那片不到100平米的一隅之地上堆满了甲虫的尸体,只有慕红鲤和李长岁的身边是唯一的一片净土,他们二人背靠背,不断地喘息着。
没错,整整两个小时,他们才终于将那数以万计,甚至数以十万计的甲虫潮清理了干净。
而这,也彻底掏空了他们的体力。
不过好在,现在并没有危险发生,李长岁与慕红鲤也终于能够松一口气。
不过,休息之余,李长岁也注意到了一些异常。
这里,比起之前的绝地,其实更像是,一个墓穴…
没错,就是墓穴!
虽然这边低下湖有些突兀,但李长岁可以确定,这就是一个墓穴!
当然,至于究竟是谁的墓穴,他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李长岁相信,关于这一点,慕红鲤应该会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这里究竟是哪里,慕红鲤,事已至此,我想我应该有知情权。”
“你说的没错,其实,所谓的涂龙山,就是一处坟墓,而这坟墓的主人,你或许认识。”
听到这里,李长岁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我…我认识?”
“嗯,不只是你,应该很多人都认识,他是一位具有传奇色彩,我个人最喜欢的诗人。”
听到这里,李长岁恍然大悟。
没错,他就说涂龙山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这里,就是李白李诗仙第一次下葬的地方!
没想到有生之年,李长岁居然也能刨了自己偶像的墓,着实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你是说这个坟墓的主人是李白?”
“不错,就是他。”
“可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听到这里,慕红鲤眉头一皱,看向李长岁。
“是你说这里可能会有解开一切的谜题,我才随你来到这里,可这是李诗仙的坟墓,我怎么可能会与他扯上关系,难不成就因为我们都姓李吗?”
“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能和他扯上关系,但不仅仅是因为,你们都姓李。”
说着,慕红鲤从怀中取出一张照片!而那照片之上,正是李长岁站在这李白墓中,周遭的环境一般无二,没有任何差别!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在那三个月内我还来过李白的墓!”
“你又没问过我。”
慕红鲤翻了个白眼,继续道:“是你自己说的想弄清楚一切的谜团,我才带你来到这里,你真以为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呢?方才那些甲虫,可是要人命的!”
“这我知道,可是,你为什么不将这些事早些告诉我?”
“我只是在想着当你看到这个场面之时,会不会自己想起当初的记忆,但现在看来似乎没什么效果。”
“所以方才在那长廊之中,其实你也早就知道了出口,只是为了让我回忆起那三个月之间的经历吗?”
“我还没有伟大都用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是因为我们上一次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经过那个长廊,而使用另一种方式,所以当时我也是真的慌了。”
听到这里,李长岁的愤怒才算消散了一些,倘若慕红鲤为了让自己找回那破劳什子记忆,居然赌上自己和她的性命,那李长岁就真的有些生气了。
“所以,既然你来过这里就一定知道怎么离开,对吧。”
“未必,我刚才说了上一次进入这里与这一次的方式完全不同,所以离开的方式也未必类似。”
“这就麻烦了…”
听到这里,李长岁轻叹一声,捏了捏眉头。
“好了,不要想太多,既然来都来了,还是去到主墓室看一眼吧,兴许在那里你能找回丢失的记忆。”
“也好。”
对于慕红鲤的提议,李长岁并不排斥,毕竟就算不为了找回记忆,他也想看一看,那个号称诗仙的绝世才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一念至此,李长岁闷着头,跟在慕红鲤身后,一言不发。
见此情形,慕红鲤轻叹一声,开口道:“还在生气吗?因为我一直瞒着你。”
“有一些吧,不过更多的是迷茫,我明明来过这里,却对此一无所知,这种感觉让我有些害怕。”
很奇怪,作为一个大男人,理应在女孩子面前表现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在慕红鲤面前,李长岁却毫不避讳的展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这是一种信任到了极致的体现。
只可惜,这只不过是李长岁单方面的一厢情愿罢了。
此时,跟在慕红鲤身后,李长岁并未在意,此时的慕红鲤,有一些不对劲。
走在前面,慕红鲤的眼中闪过一抹寒意,很快又被懊悔所取代,随后,又被寒意充斥,周而复始。
这一矛盾的心理,连慕红鲤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此时的她,双手竟在不自觉的颤抖!
又走了一段时间,当李长岁缓过神来时,猛然发现,原本在他身前的慕红鲤,竟突然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看不到尽头的尸潮!
“遭了!”
李长岁连忙后退,与尸潮拉开距离,同时脑海中疯狂运转,思考着脱身之法!
只是,面对这无穷无尽的尸潮,手无寸铁李长岁的又怎是对手?
在接连砍翻了几个活尸后,李长岁逐渐落入下风。
虽然,几个活尸已经无法对李长岁产生威胁,但数量如此巨大,还是让他有些犯怵!
更何况,此时的慕红鲤,或许也被这尸潮包围,自己必须抓紧时间脱困,找到慕红鲤才行!
一念至此,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尸潮,李长岁紧咬牙关,抽出腰间的工兵铲,嘶吼着冲了上去!
而与此同时,在一处密室之中。
慕红鲤蹲坐在地,眼眶微红,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女孩一般,低声的啜泣着。
自从李长岁遇上慕红鲤开始,她从未表现出这种神情。
“我是不是,有些太极端了…
师兄,我这样做,真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