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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齐一看老丈人眼神知道被误会了,赶忙解释道:
“爸您想哪去了,我这是打算拿去送领导,不是我自己用!”
秦满屯这才松了口气,他还想自家女婿看着这么健康怎么可能有那方面毛病呢?
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那啥,这事就麻烦你了光齐,”
“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找过来,现在整个公社就那么几口锅,怎么轮都轮不过来。”
“没事爸,您这不是给我添麻烦,反倒还帮了我个大忙。”
刘光齐安慰老丈人。
其实像秦满屯这样自己上门协调已经很好了,行就行,不行我自己上黑市换,是吧?
这样大家都有后路,既不会难堪也不会恶了关系。
刘光齐最烦的是 有话让女儿来转达 ,自己站幕后提要求,完事办好了再出来假客气那种。
简直虚伪得不行!
铁锅,对刘家来说跟自留地出产的没啥区别,去厂里打就是,想要多大就打多大。
当然了,材料钱还是要出的。
至于违纪?
不存在的,现在大环境就这样,谁家还没几个乡下亲戚了?
流程该走的走,材料钱该出的出,谁都说不出个不是来。
刘光齐回到家后好一会,过了个把小时刘海中才回来。
研发基本完成,生产趋近稳定,老刘这个车间主任反倒比刘光齐更忙。
没办法,义肢厂的产品在国际上风评很好,近段时间厂里接了不少外汇订单,只能加班加点地赶生产。
要知道这时的龙国为了外汇可谓绞尽脑汁,能卖的都卖,什么古玩翡翠、珍宝瓷器、沉香宝玉之类的,只要能换来外汇,什么都行!
而且还都是按着白菜价卖的!
没办法,科技落后,价值赋予低,想获取外汇就只能卖这些珍品,要不然就得出口原本就紧缺的粮食。
价格低?
用数量来弥补呗!
但刘光齐研制的义肢却是个例外。
红星牌在义肢市场上一枝独秀,完胜其他同类产品,它的出口价格也很诱人。
因此龙国必须在其他国家厂商没反应过来之前迅速抢占市场,把名气打出去,把钱挣到手再说!
所以义肢厂现在都是两班倒,从早上六点一直到晚上九点都有人在做工。
值得一提的是在刘光齐提醒下,李怀德不仅申请了国内专利,就连国际专利也同样申请了,只不过结果还没下来。
申请用的是红星轧钢厂技术科的名义。
这点刘光齐是知道的,那时讲究的就是集体荣誉,吃独食、一枝独秀最要不得。
而且当时国家对智力成果所有人贯彻“以精神鼓励为主、物质奖励为辅”的原则,明确规定发明属于国家所有,全国各单位(包括集所有制单位)都可无偿使用。
所以别说刘光齐本身就没想着靠这个发大财,就算想也没有办法。
老刘见到亲家过来也热情得很,直接大手一挥表示这事他来解决。
不就几口锅么?
回厂里说一声有的是人愿意帮他打,那么多徒弟可不是白收的!
然后要几口,打多大,亲家你说了算!
财大气粗。
只有财大了气才能粗!
秦满屯表示紧着材料打,大小随意,反正你多大锅我就多大灶。
就有一点——别赔了。
带来的东西能换几口换几口,别拿自己钱往里贴。
刘海中满口答应,随即又骑着自行车回厂里找人去了。
铁锅精贵,大点的一口就要十多块,小的便宜些,但是也要五块钱起步,说实话这点东西根本换不到几口。
可架不住人直接拿原材料打啊!
这已经不是有没有中间商赚差价的问题了,而是直接上手,自己打造了。
自己徒弟当然用不着给辛苦钱,连人情都不用搭,帮师父干活那是天经地义!
这段时间有不少人走关系打铁锅铁勺的,刘海中没有等而是直接插队拿了十来口小、五口大的铁锅,还有一撂子铁勺,一下把厂里库存给清空了。
回来时把秦满屯给吓了一跳。
“亲家你这也太多了吧,可不兴朝里头搭钱啊!”
他原本寻思野鸡野兔啥的不值钱,加上腊肉虎鞭最多也就七八十,能换两口大的、三五口小的也就差不多了,谁知道亲家居然搬回来这么多,要搬不回去了的都。
确实哈,这一大堆铁器怎么也有个百多斤,还真不是那么好搬回去的。
刘海中笑笑:“亲家你想多了,这锅都是厂里自己打的,也就出个材料钱,便宜的很。”
“要不是赶着回来我还打算再多拿两口呢。”
秦满屯赶紧摆手:“可不敢占公家便宜,该多少就多少,这已经很多了。”
刘光齐顺道问了嘴:“爸您给钱了吧?”
刘海中无语地瞥了他一眼:“这还能忘了?按材料给的,放心吧!”
“别说那么多,亲家累了一路肯定饿坏了。”
“坐下来先把饭吃了,休息一晚明早再走。”
“光天你上隔壁喊一下淮海,让他一起过来吃晚饭。”
………..
第二天淮海和光齐一块儿去车站送的老两口,不然背这么多铁锅累不说还不安全。
不过等上了车就没事了,公社会安排人在车站口接。
车开走后,刘光齐载着秦淮海往厂里赶。
停好车,刘光齐拿着虎鞭找上了李厂长。
“光齐过来啦?找我有什么事吗?”
看到刘光齐进来,李怀德笑眯眯地问道。
“嘿嘿,李厂长好,我给您送好东西来了!”
刘光齐返身把门关好,然后一脸神秘地拿出虎鞭:
“李厂长您看这是啥?”
李怀德一眼就认出了这玩意,神情激动道:
“嚯,你哪来的这好东西?看样子成色不错啊?”
“哪来的您就甭管了,就问你用不用得上吧!”
李怀德嘿嘿一笑把虎鞭塞进抽屉:“那啥,虽然我这方面没什么毛病,但哪有男人会嫌自己太强,是吧光齐。”
“这东西我要了!”
“你打算拿它跟我换点啥?”
“钱?票?或者别的什么你尽管开口!”
要不说李怀德坦率呢?
一点不藏着掖着。
刘光齐摆摆手直接走了出去:
“不用了李厂长,您先用着。”
“等下回有事再找您!”
要是别人刘光齐还真不会这样,但他知道李怀德不是差事的人。
人情有时欠着反倒更有性价比。
李怀德看刘光齐这样也是笑骂:“这鬼灵精,跑得倒挺快!”
随即摇摇头把这件事抛到一旁。
……….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刘光齐去了趟厕所,刚好许大茂也在,刘光齐走到许大茂身旁无意间瞥了一眼,这小东西还挺精致。
不过小也就算了,怎么形状还这么怪呢?跟水龙头似的。
许大茂看到刘光齐怀疑的目光有些好奇,于是探过去看了下他的,又看看自己的,再看看他的。
最后默不作声就走了。
…………
日子一天天过,聋老太的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终于她还是没能挺过去这个春天。
这个月照顾聋老太的是三大妈,这天她跟往常一样过来送饭,没想聋老太连看都没看饭菜,只是靠在床头喃喃。
三大妈一看情况不对劲赶紧把一大爷喊来。
“老太太,你这是怎么了老太太?”
易中海紧张地问道。
“小易啊,我…我怕是要不行了,帮我把柱子喊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聋老太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说着。
俗话说人之将死 其言也善,聋老太临老临老,还是想要跟柱子说声对不起,不然咽不下这最后一口气。
“老太太你好生休息着,有什么话跟我说,我替您转达。”
易中海并不想让聋老太再跟何雨柱见面,他怕聋老太说出些不该说的,乱了局面。
聋老太也看出易中海的意图,摆摆手:“小易你不用担心,我就是跟柱子说声对不起,再把房子留给他,别的不会乱说。”
“当年的事情我也有份,我还不至于连自己一起坑。”
易中海有些尴尬:“老太太您这说的什么话,我是怕您累着。”
“您再坚持会儿,我这就替您喊柱子去!”
说完,易中海急匆匆跑出了屋子,但等出了大门却又放慢了脚步,慢吞吞地朝鼓楼院胡同走去。
他想的是等傻柱回四合院没准老太太已经咽气了,那自然就是最好的了。
墨迹了好一会才走到鼓楼院胡同,也就快到时他才小跑了几步,装出气喘吁吁的样子:
“柱、柱子,快,老太太可能要不行了,让我过来喊你!”
傻柱原本在做饭,听到声后特地看了孙红梅一眼。
“想去就去吧,人死为大,你媳妇可没那么小气。”
于是傻柱放下手里锅铲就朝胡同口跑去,抛开易中海的问题不谈,聋老太这么多年确实有把他当亲孙子看待,说没感情那肯定是假的。
傻柱风一样从易中海身边跑过,只留下句:
“一大爷我先回去了,您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