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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北言和卓斯弈都愣住了。
文北言还不太有应对粉丝的经验,毕竟他撑死了也就只当了几天网红,而且那段时间他还毁誉参半,质疑加身,大多数人对他还是抱着疑问的态度。
眼下这两个小姑娘,脸红心跳,眼冒桃花,文北言花了几秒才找回状态,笑着说:“是我。”
率先认出他的小姑娘穿着条粉红裙子,满脸的委屈,上前一步:“文老师你为什么不出道?当时好多营销号传你要演《长河乱》,结果后来就没有你的消息了,连‘通天’后来的不归山副本活动你都不出现了。你为什么不参与了啊?我们好想见到你!”
文北言完全没想到,短短的几次露面,他居然都有铁粉了。
他面带微笑,彬彬有礼的说:“我最开始就是去给海獭游戏帮个忙,并没有出道的打算的。”
把文北言递给她的一方苏打水当宝贝一样抱在胸前的小姑娘说:“我听说,是丰元集团背后作梗,不想让你出道,只想让你为他们继续卖命,是不是?”
文北言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不是,都是我自己的决定。他们……我哥很尊重我的。”
粉红裙子的小姑娘提高了声音:“他们真的没有为难你?我还看营销号说,他们只是看重你的师承背景,把你当吉祥物,并没准备重用你……”
越说越不像话了。文北言赶紧打断:“没有,真的没有。请你们不要相信好吗?”他说完回头看了眼身后不远处的卓斯弈,说:“不好意思,我们有事先走了。”
他们匆匆离开超市,文北言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卓斯弈却感到,文北言浑身上下的刺又竖起来了。
回家的路上,卓斯弈好几次都想说我们一起去试试新开的餐馆,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他们沉默着到家,家门打开,文北言站在门口,却不换鞋子。
他说:“我要回大阴山一趟,过几天回来。“而后不等卓斯弈有所反应,就从窗户直接飞走了。
悬了这么久的靴子终于落了地。
卓斯弈就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整个人都垮了下来。他想把人叫住,但文北言已经乘着月光飞出去很远了。
在文北言看不到的地方,他说了许多遍“我跟你道歉,你别走”,但文北言已经听不见他的话了。
文北言飞出去之后去先去了东北方的明飞山,五方观在丛林掩映之中,散发出端方清正之气,让他感到天然的不适;之后他又转向城北雁回山,碧落大瀑布在山中独自轰鸣,这样得天独厚的地方,灵脉却被截断,有如明珠暗投;最后,乘着月光,他又回到了北市城中。
他去的地方是T大教工宿舍区。
原主的父母都是高校教师,当年车祸之后,给儿子留下了宿舍区的一套房子。文北言因为一直跟卓家人住在一起,这套房子也就一直对外出租,由丰元的工程部负责管理,收取的租金按时打到文北言的账上,备用钥匙他也有。
前一个租户在过年前搬走,新的租户还没定下来,文北言转了一圈,到底还是下不了决心去大阴山,决定就在这套原主父母的房子里先呆几天。
为了不惹人生疑,他在距离教工宿舍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就避开监控降落,然后步行抵达。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一打开门,就发现玄关有两双不认识的鞋子,客厅里还有没打开的纸箱,再左右看看,一个让他没想到的人从主卧里出来了。
“文老师?”
就这么一会儿,两次听到这个称呼。不同的是,前一次是粉丝,这一次竟然是墨拾。
客卧里有人闻声跑了出来,一个袖子挽到手肘,拿着抹布、壮得像头牛的小伙子冲到文北言和墨拾中间,凶巴巴的问:“你是谁?你怎么进来了?”
文北言举起钥匙给他们看:“我是房东。你们是刚签的租户?”
墨拾和那小伙子对望了一眼,小伙子依然拦在他身前:“对!但是跟我们签约的房东不是你!”
文北言简单解释了一下这套房产的归属权和管辖权的问题,双方交换了信息,才知道,墨拾昨天签约,今天刚搬来,这个帮忙的小伙子是他的助理大树。
想来应该是工程部还没来得及跟他讲,文北言也不是很在意这件事,只是今晚突然没地方落脚,让他稍稍有些烦躁。
墨拾冷眼旁观了一会儿,主动问:“文老师今天过来,是过来看看的,还是准备在这边住下?”
文北言的目光在几个房间简单扫了一遍,说:“过来看看而已——我倒是奇怪,像你这样的顶流,不是应该住在市中心的顶级豪宅里吗?怎么搬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
闻言,大树用目光刺了一眼墨拾,墨拾宽慰的笑笑,说:“文老师不是外人。”
说完转向文北言,诚恳的说:“其实我遇到了一点麻烦:一个跟踪狂。”
文北言微微蹙眉:“这种事应该让公司出面解决啊。”
墨拾摇摇头,一言难尽的说:“这个跟踪狂不一般,一般的办法行不通。我们已经搬过好几次家了,都不行。考虑到T大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地方,教工宿舍区更是宽出严进,才想过来躲一躲。”
文北言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么狂?那人到底干什么了?”
要知道,墨拾可不是个普通人,他是个年仅281岁却拥有五条尾巴的、不世出的天才狐狸精。
墨拾和大树又对望一眼,这次是大树来解释。
“我们一开始以为,就是个私生,也没有太在意。但是后来我们陆陆续续收到了一些短信,里面批评我们没有照顾好墨哥的生活起居,例如晚上只给他吃一盒鲜果切,例如午饭是红烧肉但是他批评我们老抽放多了,细节非常具体。这个时候,我们虽然开始提高警惕,但是仍然认为只是一个疯狂的私生而已。“
“那是什么让你们改变了想法呢?”
大树定定神,整理了一下思绪,才继续往下讲。
“收了大约一个多月的骚扰短信之后,突然消停了。我们以为是这个私生放弃了,正在庆幸的时候,却收到了一个包裹。”
文北言微微睁大了眼角,看看大树,又看看墨拾:“里面是什么?”
大树深吸一口气。
“是照片,”他的声音有些抖,“而且,全都是墨哥——也包括我,有时候太早或太晚,我会留宿——是我们在家里、非常放松随意的照片,从拍摄的角度来看,就是在房间里面拍的。”
文北言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那人在你们家装了针孔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