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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灵渊宗-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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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远逸吃了一惊:“你认识?”

    文北言不情不愿的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它是我认识的人的灵宠。”

    他说得平淡,但他也知道瞒不过程远逸。毕竟鹿蜀不是寻常物,能拿它当灵宠的必然是一方大能。

    果然,程远逸没多思量就问:“你师尊的灵宠?”

    文北言不回答,差不多就算是默认了。

    鹿蜀靠近文北言,低着头,臣服而顺从。文北言摸摸它的头,求助的看着程远逸:“你有多的乾坤袋吗?能给我一个吗?”

    程远逸眉开眼笑:“阿言有事求我,我自然是有求必应的。”

    他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摸出个金线编织的乾坤袋来,双手递到文北言手里,问:“如果不会用,我教你?”

    文北言也不答他,给乾坤袋打上禁制,又把鹿蜀收进去放好,然后才说:“我会用。”

    程远逸又十分没眼色的问:“既然你师尊教过你使用,为什么不给你一个?像他这样的大能,手里的法宝数不胜数,连个乾坤袋都不给你,太小气了。”

    文北言不想理他,径直回到了橡皮筏上。程远逸赶紧追了上去。

    两人继续漂流,没多久,程远逸又说:“你师尊的灵宠跑来找你,还带了这么一身黑气,会不会是他出事了?要不我们……”

    “程远逸!”文北言用前所未有的严厉语气呵斥道,“你平时胡说八道编排我哥就算了,现在竟然敢诅咒我师尊?你真当我不会翻脸的吗?”

    程远逸被他吼得一愣,傻了。

    “我师尊是合道道君,有万年寿元,现在正值鼎盛春秋,哪里就出事了?我说你爸陨落了,你会高兴吗?”

    程远逸缩成一团,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文北言还想说话,橡皮筏遇到了一个落差70公分的陡坎,眼看程远逸就要倒栽出去,他灵力一吐,把橡皮筏稳稳的托起,平缓的过渡到了陡坎的下面。

    橡皮筏落回水面,程远逸才发觉,他模仿少女漫画里女孩子的模样,眼睛眨啊眨:“阿言哥哥救了我!阿言哥哥真厉害!阿言哥哥别生气了,都是桃花不好,桃花跟你道歉。”

    文北言抬腿就给了他一脚:“滚!”

    程远逸接住他的脚,亲亲热热的抱住,不让他再继续踢自己,说:“我说真的,这事不寻常,我们要不现在不漂了,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那只鹿蜀放出来好好检查一下?这是有灵性的神兽,你一定能问出究竟来的。”

    文北言抽了一下脚,没抽出来,他又挣扎了一下,但程远逸抱他脚抱得死紧,他只好由着他抱了。但嘴上还是很硬:“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程远逸索性用灵力将橡皮筏推到溪边搁浅停住。

    “阿言,你为什么一定要如此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他声音提高了些,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有隐隐的愤怒在翻腾。

    “只要你招呼一声,我跑得比谁都快,我对你不能说不尽心了。为什么你就是怎么都看不上我呢?”

    文北言耐人寻味的看着他,等他说完,刚要开口,又被打断了。

    “对,我一开始是骗过你,也耍了一些小心思,你肯定也看出来了,所以对我不爽。但是那是一开始啊。五方观那个事,我爹给我派了活儿,我不完成哪里有今日的自由自在呢?我也有苦衷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一直都护着你、护着你们丰元还有你哥,五方观出那么大的事,我都保你们全身而退了,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明白啊!”

    他越说越气,站起来,像小孩子一样跺了下脚,就从橡皮筏里爬起来转身向下游走了。

    这一幕看得文北言目瞪口呆,这怎么跟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的啊?

    看着程远逸气鼓鼓的背影,他也不想多说什么了。他不是不担心冉青临,甚至可以说,现在急得心里像有猫儿在挠,但程远逸身份特殊,他必须要避开他,否则一旦自己身份曝光,就再也不会有安生日子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当年没有跟大师兄卓斯弈报备就擅自行事,上通天峰取得了魔鼎“不自哀”的缘故。

    一步走错,他的人生整个都变了。

    文北言心里有事,也没有余裕去关心他人了。他拿了木头桨在溪边的岩石上点了一下,想继续漂完,追上卓斯弈,然而,点了一下没推动,他再用力又推了一下,还是没推动。

    这时他一抬头,发现那个气鼓鼓跑掉的人又回来了,就站在不远处插着腰,依旧是气鼓鼓的看着他。

    “你看你!没有我,连船都开不动!”

    是我的问题么?不是因为你用灵力死死顶着橡皮筏的愿意么?

    程远逸气鼓鼓的回到橡皮筏上,一屁股坐下。

    “我跟你讲,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文北言索性把桨一丢:“程少要打要杀就直接来吧。”

    程远逸:“那你今天晚上陪我玩,明天再回家。”

    文北言清清嗓子,都懒得看他了:“不好意思,我不卖身,恕不奉陪。”

    程远逸:“你又想歪了!我是说,吃饭,看电影,喝酒,说话。你要是想唱歌,我带你去KtV请当红歌星陪唱;你要是想跳舞,我叫两三个女团来陪跳;你要是想打台球,我找个至少全国冠军来陪打。行不行?”

    文北言匪夷所思的看着他。

    “有句话我忍了很久了。按理来说,你也是出身名门的贵公子了,你小时候请的教书先生都是举人吧?家里看家护院的都是武状元吧?家里的掌事嬷嬷是宫里出来的,没错吧?但是为什么,你说话办事总透着一股暴发户土大款的感觉呢?阳城集团不是全球前十吗,你跟老外谈生意也这样吗?”

    程远逸一脸的理所当然:“就这样,这样特别好使。”停一停他又说,“我小时候是在青苗观里长大了,我读书写字都是我娘教的,观里的事是我爹的弟子们打理的。我家既没有举人,也没有武状元,更没有宫里出来的掌事嬷嬷。”

    他越说越委屈,气鼓鼓的样子活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奶狗。

    他到底还是个小孩啊。

    文北言前世活了快三千年,他无论是对墨拾、于小舟还是程远逸,都抱着一种“看你小孩子闹腾”的心态。你要跟他来硬的,他只有“我要把你扇得找不着北,让你知道谁是老大”;但是你要是一示弱,他立刻就开启了怜爱模式。

    “行,今天晚上就跟你一起,吃喝嫖赌过一晚,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