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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初夏就跑来盯着我们签了保密协议,还带我们三个去做了体检,说这是驻地的规定。不过体检并没去医院,而是有三个医生在一楼空着的实验室等我们。这种体检无非就是些身高体重和肝功之类的,从小到大每次升学都要搞,我也就随医生摆弄。
下午师兄早早就把我们三个喊下来把仪器拆箱、组装。东西都挺沉,像实验台这类设备,因为比较大,非要两三个人合力才搞得了。师兄大部分时间站在一边动嘴指导。本来南宁夏天就热,这又是体力活,没一会功夫我们都出了一身汗,索性脱了上衣。
痞子这家伙平时就穿的少,身材好我是知道的,但木头平时就一身黑色休闲装,宽松的完全看不出身形。那天半夜发生的事情场景又太惊悚,我当时只记住了这家伙身上皮肤很白,其他的就只剩下惊吓过度了。
现在木头脱掉了上衣正在搬动一个通风柜,他背部略呈V字,中间形成了一条深深的脊柱沟,腰部腹肌是×6的,露出明显的人鱼线。都说肌肉是男人的第二张脸,对于木头的这两张脸,我真的没什么语言了。
这活我们也干得不急,反正样品还在没影的地方。后来几天比较热,下午都休息。我大都窝在房间里凑论文和写报告,偶尔无聊时也跟着师兄去前院训练广场那儿去看司机大队的的训练。
原来在部队学习开车可比在驾校复杂多了,跟几个和我们年纪相仿的汽车兵混熟了以后,我才知道他们要先学三个月的理论知识,只有通过理论考试的才能接下去学习故障排除、修车保养和场地驾驶,最后才能上路训练,我们在这个广场上看到的仅仅只是场地驾驶这个环节。
南宁这边夏季天气多变,但不管是烈日还是暴雨,他们都要按时训练。场地驾驶都是那种大型的运输车,学的都是什么原地挑头、双边钢轨桥、特殊路况、行驶中副驾驶驾车等等一些我没听过的东西。
看着这些兵每天顶着刺目的阳光,玩杂技一样的驾驶着大型运输车通过窄细的钢轨桥时,我不禁替他们捏着一把汗。这一张张和我们一样年轻的脸,日日在这场地上出操、训练,渐渐晒成古铜的颜色,就像是入了炉的铁,经过千锤百炼才变成了钢。让我真实的体会到了谁是最可爱的人。
在这群人中最可爱的,要数大杨和小杨了。大小杨是亲兄弟,北方人。他们年龄差5岁,大杨已经在训练大队当了教官,小杨比我还小一岁,去年大专毕业后没有找到工作,在哥哥的鼓动下也来参军做了汽车兵。
后来在交谈中小杨跟我说,其实他的想法非常朴实和实际,就想着在部队中学门手艺,将来转业了还能修汽车、开汽车,不愁找不到工作。而大杨却是从小就向往参军的,一直表现优秀,很年轻就当上了教官,而小杨就在他班里。
当哥哥的对弟弟参军目的心中有数,经常会给他做思想工作,以提高他的觉悟。于是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哥哥冲弟弟一通念叨,小杨当面说不过他,又不好像其它新兵一样背地后里说说教官的坏话。所以这倒霉孩子经常逮住坐在场边乘凉的我发牢骚。久而久之,我就跟这对兄弟熟了起来。
小杨是个单纯而热情的人,自从把我当成心灵垃圾桶之后,可能是觉得心中有愧,一有空就过来找我聊天,有时还带几个新兵一起过来玩。后来再有设备或是仪器到货,不管是一件还是几件,都是小杨拜托哥哥帮我们拖回来的。
闲暇无聊时我也常常在想,或许我和小杨很像,我继续读研无非是想将来生活的更加稳定一些,而并不是对学术抱有多高的信仰,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仅仅是图的一份安宁和稳定,虽然也眼红那些成功人士,但轮到自己身上时,常常觉得也许烦恼太多。
我总觉得生活如果是这样也不错:娶一个看得顺眼的姑娘,生活中可以有争吵,但不要频繁,最好一辈子不离婚,等自己老了还能和老伴一起到处走走。至于像大杨和何教授那样有着坚定信念和追求的人,对我而言,更多的是向往。
这天我早上刚下楼,就发现小杨带着他们整个一班的战士全都来到了我们这个后院。
“呦,你们怎么都来了?”
“凡哥~你还不知道?你们这要过来很多人啊。”
“什么情况?我没听说啊。”我扭头看向师兄,他却也是一脸茫然。
“别的我也不清楚,队里让我们过来把这层另外三个房间收拾出来。”
三个房间?那岂不是要来十来个人?我更加摸不到头脑了,明明是个连研究对象都没影儿的项目,这一下又过来十几口人,基本可以成立一个小型研究部门了。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我们只是来干活的,说是好像明天人就到。”说完小杨兴冲冲的喊着带来的这班战士们去收拾屋子了。
下午他们走之后,我发现不仅是三楼的宿舍都整理好了,就连通往四楼的防盗拉门也被打开。只是四楼的房间只收拾出来的两个,都只有大学6人宿舍那么大,在每个房间进门后还有个隔出来的独立空间,并配备了一个洗手池。
晚饭后,我和师兄一边聊着可能来的新同伴一边走进房间时,发现初教官和痞子木头三个人已经等在里面。
“有一批项目辅助人员要入驻这里,大概明早到。”
和初教官对话时,我一般不敢提多余的问题,因为估计就算我问了,她也不一定会回答。所以索性就看着她会不会接下来有个什么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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