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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旁边的几人,惊讶的发现有两人已经躺在地上,身上都有血迹,那矮子不知何时已经从阿Ken的禁锢中挣脱,手上握着一把军刀,刀身全是血。一边的阿Ken还在站着,但他右手捂着腰间,不时有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
一看就知道他就伤的很重,短短几秒钟而已,我根本没注意那矮子从哪儿掏出的军刀。接着那矮子反手握刀朝阿Ken的脖子就划了过去。挥刀的手臂中途被另一只胳膊挡住,梁队已经抽身补了过来,而另一边,木头和那神棍已经缠斗在一起。
阿Ken虽然受了伤,但也没浪费这个极好的战机,他趁矮子被梁队挡住攻击的一刹,猛地一脚踹在矮子胸口。阿Ken绝对是个力量型的军人,他本身又高又壮,手长腿长,就是在受伤的情况下,这一脚踹下去,那矮子直接飞出四五米,后背重重磕在石凳上。
矮子飞出去的瞬间,就连用胳膊挡住他的梁队都被带了一下。果然那天在洞里梁队让阿Ken留下是有原因的,这样恐怖的力量,真的被他打中一下,估计也就over了。
不过刚才那一脚可能牵动了腰间的伤口,阿Ken这会儿站在原地并没有动,但从他捂着腰的手掌中流出了更多的鲜血。
那矮子受了这么重的一脚居然还能站起来,但显然他也受了伤,不过此时那刀仍然还抓在他的手上。
我看向另一边的战斗,神棍和木头已经在对峙了,另外一个队员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只有陈建和痞子两人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边远远的站着不动。
几个人就这么相互僵持着,突然阿Ken终于撑不住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倒了下来。就在这声音传来的刹那,几个人几乎同时动了手。
木头似乎真的遇上了对手,我看他和那神棍相互都有中招,但也不知道怎么的,两人似乎没有一点痛感,动作都丝毫没停滞过。
梁队果然也不输他们,他和阿Ken有着差不多的身形,但却有特别迅速的反应。这时一边的邵哥突然扑了过来,他可能想趁着梁队和矮子打斗的瞬间来个突然袭击。可那矮子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刀锋一转,就朝着邵哥扎去。
眼看邵哥就要中招,梁队一个飞身插到两人中间,同时紧紧抓住矮子握刀的手。我眼看着矮子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猛地冲上一步,趁着梁队身形不稳用左膝狠狠顶在梁队腹部。
梁队痛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弯了下去,露出后面视线被挡的邵哥。矮子趁机用左掌猛的砍在邵哥颈部,紧接着邵哥的身体就无力的倒了下去。
我看到情况突然逆转,急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就我的身手,没有任何武器的话在这些人面前只有躺倒被干的份儿。我冲进隔离室,慌乱中摸出一把椅子,又跑回走廊,心想不行就从四楼把椅子砸下去,运气好的话兴许能砸中一个。
我往外一看,发现局势又变了。不知什么时候一边观战的陈建冲了上来,挡在梁队面前。而那神棍似乎也在等待这一刻,也冲陈建扑来,但半路就被木头截住。连陈建都出了手,此时站在一边的痞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仍然是一动不动。
陈建的速度和力量虽然像他说的一样已经变得异于常人,但他并没多少实战经验,对战矮子实在力不从心,只能做到勉强自保。突然打斗中陈建不知被什么分了心,居然愣了一下。
一旁的神棍显然看到了这一幕,猛地抽身一掌就击向陈建的后脑。木头的站位非常不好,此时来不及去拽住神棍,只能像那天对待我一样,一脚踹向陈建,总算是帮他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现在分析当日发生的这一切,我并不觉得卫队的人相比来袭两人菜到哪儿去,除了一些至今我都觉得不对劲儿的地方以外,只能说那两个人的配合实在太默契,那神棍和矮子应该是搭档已久,战斗中交换的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方了解自己的用意。
接下来的一切好像都在他们的计划中,暂时没了对手的矮子立刻缠上了木头,而神棍此时却匪夷所思的朝楼梯奔来。
我当时就毛了,这楼里现在还有谁?我听着急促的脚步声到了三楼之后并没有停下,直接朝四楼就上来。来不及多加思索,我丢下椅子立刻冲进隔离室,一下就把门反锁上。
果然我没想错,那神棍是冲我来的。门刚锁好,我就从门上用来观察的小玻璃窗口看到了那张可怖的脸。他猛地出手一拳打碎了玻璃,又一次准确的抓住了我的脖子。
但这次有门挡着,玻璃窗口也有点高,他的胳膊被窗框硌着所以使不太上全力。我也拼了,心说你捏晕我一次还不够,还想弄死我不成。老子就这么废柴吗,还能就此挂在你手上?
当下我就抓住他的手,双腿屈膝踩上门,用整个身子的力量把他的胳膊往里拉。这个动作很有效,他瞬间就被拉的肩膀都进了门框。我想这下你Y还不废?这次不光他捏不着我,我还依靠地利就此制住了他,不禁心中巨爽。
“**再试试掐我?”我腾出空来不忘羞辱他。
还没等听到他的回骂,我就隔着门听到另一个恐怖的声音。虽然之前没有近距离听到过,但那一声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刀入肉的声音。随着那声的结束,我抓着的手猛地抽了回去,没拽着任何东西,我直接就摔在地上。爬起来的那一刻,我听到了走廊上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我站起来后退两步,远远的从小窗口看出去,只见一个略矮的背影趴在走廊另一个空着的窗框上往下看,那人右手还握着一把长长的刀,是唐泽。
“人呢?”我看是他就开了门走出来。
“我捅了他一刀,他从这跳下去了。”他说完我才注意到他拿着的那把长刀的半个刀身都是血迹,这一刀下去估计对方够呛。
“这里是四楼!摔死了?”说完我也凑过来往下看,可我这一看下去发现下面哪里还有那两个人的影子。后院只有我们自己的人,刚醒的邵哥正忙着给躺在地上的几个人检查伤势,木头和陈建也在一边帮忙,只有痞子一个人像是扎根在土地上一般一动不动。
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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