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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年纪并不大,看起来只有12、13岁左右。
甚至更小。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个单纯的小萝莉。站在陈愁的身边,就好像是他的孩子一样可爱、单纯。只是她碎花裙上的斑驳鲜血,却让画面感十分割裂,分外突兀。
陈愁的身上并不干净,但这是他刻意营造的形象。
刚刚的战斗,没有一片尘埃落在他的衣袂。
和小女孩一大一小站在这里,与周遭惨烈的状况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就仿佛,他们是游离于这个画面之外的存在。他微微垂首,望着女孩,出神。
“你,看不见?”
“嗯,从5岁开始忽然看不见了。”
“爸妈呢?”
“死了。”
“你叫什么名字?”
“三五。”
话题在这里戛然而止,陈愁牵起女孩的手,准备打电话派人把她送到大使馆时。她却死死地抓住陈愁的衣角,扬着单纯却没有什么生气的笑脸,“可以别把我送走吗?”
“我们本来是要坐船去新坡国,但海上出现了意外。”
见她欲言又止的神情,陈愁没有再强求。
她,也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哪怕是送回国,也没有什么亲戚,送回去也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但也并不是没有好地方可以待,起码郑谦是个好人。如果是他,一定不会将她赶走吧。
“月暂晦,星常明。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三五,蛮好听的。既然你没有去处,那就跟我走吧。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是要坐船偷渡到新坡国吧。”
“而害死你爸妈的人,应该也被你杀了。”
……
商彦雄的某处别墅。
他坐在地下室里,吞云吐雾。
“维克多干部,如果不是特别的事情,我也不会向组织申请您的到来。没有办法,这次的敌人,似乎比想象中更加棘手一些,尤其是在战力方面。”
商彦雄淡淡地说道。
很少见的,居然在他的话语里听到了恭维的意味。
坐在他身旁的是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穿着紫色竖条纹西装。坐在他身边,就好像是一座小山。即便是保持坐姿,也要比商彦雄高出一头,很难想像站起来会是什么样。
他是典型的白人,或者说,是标准的盎格鲁撒克逊人。
“哦,我亲爱的商,难道九州这弹丸之地,还有让你苦恼的人吗?我注意到了你的货币战争,似乎现在正处于优势地位。而且,你也拿到了组织要的东西,不是吗?”
维克多左手拿着雪茄,右手把玩着一个U盘。
似乎对于商彦雄这段时间的战果很满意。
说到货币战争,商彦雄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有些烦躁。
他接着说道,“维克多干部,刚才我还漏掉了一件事。他身边的战力很强,同时,他的资金池也仿佛深不见底。很抱歉,现在还没有查清楚他的资金来源到底是谁。只是目前猜测,很有可能是燕京某位可以通天的大人物白手套,否则无法解释他为何这么有钱。”
这也是商彦雄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他是很有钱,家族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有上沪美洲会这么多顶级大佬的支持。更重要的是,与美利坚的财团也有着坚不可摧的牢靠关系,这才能动用海量的资源。
但,他调查了许久,也没有发现郑谦的资金池来源于何处。
只是查出来他和阿曼的二王子拉赫曼关系匪浅。
可他现在还没有上位,根本无法动用如此庞大的资金,所以不可能是此人。思来想去,他既不是来源于中东土豪,也不是西方世界,那就只有可能是九州本土。
那就只有可能,是能通天的上层建筑。
维克多嘴角闪过一丝轻蔑的笑容。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不过……无妨,在这个世界上,资本能解决99.9%的事情,但就是那0.1%,哪怕拥有再多钱也无法改变。此事暂且不提,我自有办法。”
“我相信你,干部阁下。”
“好了,先不说这些,我想念可爱的‘烟灰缸’了。”
说到这里,维克多的脸上闪烁着异样的期待,紧紧盯着靠在墙壁的文件柜。
商彦雄微微颔首,走上前去将柜门打开。里面是穿着十分下贱的冉茹秋,她保持着跪下的姿势。当柜门打开的一瞬间,她连忙低下头,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主人。”
听到着娇柔、臣服的声音,商彦雄非常满意。
为冉茹秋带上眼罩、项圈后,牵着狗链将她带出来。就这样,一路带到了维克多的面前,躺好。她刚才听到了维克多的话,于是保持躺着的姿势,张开嘴巴。
商彦雄将雪茄收好。
从抽屉里取出了一盒正常的香烟。
并躬身为维尔康多点燃。
维克多缓缓将烟雾喷出。
随后捏着冉茹秋的下颌,吐口水。
接着,才在她的嘴巴正上方,弹了弹烟灰。
“嘿,看到了吧!商,之前我就教过你了,我们要享受的是游戏过程,而不是杀人。上次你直接将雪茄的烟灰倒进去,它可是差点就要去见撒旦了,而且弹掉雪茄的烟灰……那实在是太有失绅士风度了,雪茄可不是那么抽的。”
维克多一边说,还一边为商彦雄进行演示,“而且,烟灰一直在嘴里也是不行的,我们弹一次,它就要咽下去一次。但它的唾液腺似乎有些问题,口水不是很充足。”
“这时候,就需要我们帮忙了。”
维克多吐完口水后,穿着皮鞋的脚自然地踩在它的小腹上。
对,在他们眼里,不是【她】,而是【它】。
两个人就这样,一边抽着香烟,一边继续聊天,气氛渐渐融洽起来。
……
丽湾岛,乐派海湾酒店。
“什么?没有总统套房了?怎么回事?”
商容烟微微抬起眉眼。
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尽管她的声音很轻,但,却很冷。如同刀子一般冰冷,狠狠刺进了面前助理的心脏。她不由得瑟瑟发抖,紧张到了极点。
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