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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跟着那苏副院长已经远去的步伐,来到了他的办公楼前面,那里是大多数老师们的办公楼。
如果说整个元御学院**肃穆的话,那这做办公楼就像是舰队中的旗舰,其风格最为突出。
整个教学楼都是用最好的大理石砌成的,而且是那种花色单纯的大理石,丝毫不显浮躁之意。
办公楼前面的绿化,用的也都是槐树和紫藤这样的植物,不想他走后门那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
严矫已经抬到了副院长办公室的内室,苏副院长也取出了几粒丹药给严矫服下,以保住他的心脉不受损坏。
然后他便气呼呼的坐下来,看着窗外,把站在一旁的玉天和唐恪晾在一边。
这些也是老师们常用的手段,美其名曰让犯错误的学识自己反省,这是则就是一种冷暴力。
没过一会,就有一个老师打扮的男人走了进来,那人约有三十出头的样子,身上散发着一股儒雅的气质。
“王老师,你来了。”苏副院长好像挺看重这个老师,因为他居然把沉重的屁股从凳子上挪开了。
“苏院长,听说有学生受了重伤,怎么回事?”那个王老师焦急的问道。
苏副院长冷哼一声,没一点好口气地说道:“你不妨问问这两位大爷!”
王老师凑过来,打量了一下两个人,便问玉天:“人是你伤的吧。”
玉天还没来得及点头,唐恪就争论道:“是严矫也不规矩的!”
苏副院长猛捶桌子,咚的一声巨响,把另外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唐恪!比别以为你是宝象宗的大少爷,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你要是在狡辩,我一定会把你父亲请过来喝一杯茶!”副院长怒吼道。
玉天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唐恪竟然是宝象宗的少宗主,怪不得他竟有实力逼得严矫偷袭才能取胜。
随后他想起王老师在问他,于是回答道:“是我干的,但是……”
“但是什么?”王老师赶紧追问道。
“您是想在我这里了解我是怎么伤的他,您好医治,但我实在是不知道。”玉天回答道。
“不知道?不知道该如何医治,还是不知你怎么伤的他?”王老师莫名其妙。
玉天皱眉道:“都不知道。”
“你放屁!”苏副院长指着玉天破口大骂,“你自己怎么伤的人,你自己会不知道?你把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
看来这苏副院长是真的很紧张严矫,不知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看来玉天这一次是真的闯了大祸。
一旁的王老师也更加一头雾水,怎么会有人不知道自己怎么出手伤的人呢。
但玉天自此便闭口不言,这两个人也不能撬开他的嘴巴,这“审问”也就只能先告一段落。
“这样吧王老师,您先进去看看,处理一下,我再问问这个学生。”苏副院长安排的明明白白。
“好。”王老师答应着,边推门走进了内室。
“唐恪!”,苏副院长并没有继续逼问玉天,而是先对唐恪进行了一番教育。
“你说说你,身为宝象宗日后的领头人,做事怎么能这么草率,顶撞老师,打伤同学,你这是在是有些不像话!”
“你父亲把你送到元御学院,而不是你们宗门的学员,就是为了好好磨一磨你的性子,你倒好!唉——”
可唐恪对他的这些话,完全听进心里,而是左耳朵进去就从右耳朵跑出来了。
“还有你!”苏副院长的语气变得像刚刚吃完一大块生铁一样,他转向玉天,完全不像是和唐恪说话时那副神态。
这苏副院长又慢慢坐到他的椅子上,在他看来,不仅菜碟要看人在下,说话时候的姿势架势也是不能一样的。
“严矫怎么会有那种反应,你到底是用什么伤的他,快说!”
玉天咬了咬牙,说道:“我不知道!”
他的牙确实咬得很紧。
玉天怎能不知道他所用的是什么,只是他不能说,因为他刚答应玉青轩不能过分崭露头角,以免惹祸上身。
他已经在入学第一天就打伤学长,更不能把他身怀特异灵火的事情说出来。
“不知道!我看你是不肯说!在我的学院里,这种事就没有人能够瞒的过去!”苏副院长蛮横地说道。
“院长”,给严矫疗伤的王老师出来了,摇了摇头,“我从没见过这种伤,他好像是被一种极为特殊的手法扰乱了心智,但他的身体也确实受了伤,这学生还没说是怎么回事吗?”
苏副院长听了拍案而起,狠狠地瞪着玉天,骂道:“你用的到底是什么手法!要我看,你那就是邪术!”
玉天皱了皱眉,但他也就只能任凭这个副院长怎么说,自己一言不发。
“嘴硬是吧!”苏院长气呼呼地冲到玉天面前,却被闪过来的王老师一把拦住。
他刚刚那副架势,就像是要打人一样,王老师当然要把他拦下来。
苏哲喘了两口粗气,他倒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失态,所以强压了压自己的情绪。
“你叫玉天是吧,今天刚进学院?如若你再不说,我就只能把你从元御学院开除!”苏副院长指着玉天的鼻尖说道。
刚进学院就要被开除,玉天这恐怕是元御学院头一个,而且他刚刚还打破了入学测试的记录,这也实在是太令人无语了。
唐恪显得比玉天慌张多了,他赶紧求情道:“院长,这不妥吧,毕竟……”
苏副院长大手一挥,示意唐恪闭嘴,他们几个人都知道唐恪这个“毕竟”之后,要接着说什么了。
“你看看你严矫学长伤成了什么样子,就此等歪门邪道,我们元御学院自然不会要!”苏副院长说道。
这下唐恪也没办法给玉天求情了,因为这苏哲好像是铁了心的要整玉天。
可玉天,丝毫不惧,他甚至向前走了半步,自己像苏哲逼近。
苏哲倒也没想到,仰了仰脖子,不解地看着玉天。
“开了我?你对宝象宗的少宗主是那种态度,对我又是一种态度。可你从来没见过我,就不对我的身份抱有什么猜想吗?”
苏哲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玉天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