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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天的浪花渐次回落,心情如坐过山车般的岸上众人呆呆的看着海面上那新出现的奇形怪状的海岛。
“陛下,这......”
身着华美衣袍的祭司不知何时已站到了国王的身边,犹犹豫豫间也不知该怎么说。刚刚安德洛墨达快死时,这国王的悲愤可不像是装的......
呆愣愣的国王克甫斯回神,诧异的看了眼比自己还早回过神的祭司,只一眼,便从其愁眉苦脸的神色中看出了对方的担忧。
略做沉吟,看着还被天马叼在半空的珀尔修斯,开口吩咐道:“宙斯的儿子打败了海妖,我们要举行一场隆重的祭祀,歌颂那位勇士的壮举。”
祸水东引?
祭司虽不知到这个成语,但意思却是一样,愁苦的面色不由再次加深几分,小声提醒道:“陛下,那小子的话不一定可......”
克甫斯赶忙腾出一只抱着妻子的手,摇摆间止住了对方话语,语带坚定道:“一定是,看那天马、看那......”
不知说什么的国王想了想对方刚刚无耻的抱着自家女儿大腿的样子,心中咬牙硬挺道:“是,一定是,他自己都说了。”
“可......”祭司看了看西北方还在天际穿梭的雷蛇,他是祭司,出了事,责任是无论如何也推不出去的。
“快去,现在!马上!”
克甫斯那股长期杵在高位发号施令的气势爆发,虽说祭司的地位也高,但没多少实权的他怎么抵挡这种威势。
从向城内小跑的祭司背影上收回视线,看向海边那耸立的礁石前,一座小型的‘岛屿’突兀的横在海面,如一座天然的码头又如一道屏障,一道为埃塞尔比亚遮挡风浪的屏障。
婚礼要提上日程了,而且......
埃塞俄比亚的王后不能是个疯子!
与此处相隔极远的尼罗河下,不知几千米的地下。
宽阔的地下暗河自北向南依托着尼罗河水的渗漏涛涛奔流着贯穿一处处地下腔室,宛如神灵在这昏暗的地下世界亲手串联的珠宝一般。
散着微微金芒的拉神座驾,宛如金铸一般的五十米狭长太阳船上,两列各十二根金色船桨无人自动,如暗夜明星般飞速的划开黑暗。
主舱内,没有一间摆设的主舱除去一面不再散发光芒的圆盾与平平无奇的山寨月金轮就是——孟岩......
对,孟岩,本书的主角,孟岩,孟爷依旧还在昏迷,但在天眼的观察下便会看见,其头顶卤门处,一根与卤门一般粗细的脉络伸出三尺,随后便如树根一般分散开一根根细小的脉络刺入虚空。
近代因金庸的武侠小说,张三丰彻底扬名于网络,暂且按下他一直强调自己为蒙元遗老的立场问题不谈,其在修行上的造诣确实极高。
正如他最出名的《无根树》所言:
无根树,花正幽,贪恋荣华谁肯休。
浮生事,苦海舟,荡去漂来不自由
......
无根树,花正微,树老重新接嫩枝。
梅寄柳,桑接梨,传与修真作样儿。
自古神仙栽接法,人老原来有药医。
无根树,花正无,无相无形难画图。
无名姓,却听呼,擒入中间造化炉。
运起周天三昧火,锻炼真空返太无。
谒天都,受天符,才是男儿大丈夫
.....
树有根,人,亦有根,一般人看到尽皆当成比喻,但......
你咋知道他不是纪实?
就如有些传世的水墨画,又如李白的那句飞流直下三千尺。
言归正传。
不可见的某种暗能量,或者按华夏的叫法——炁,正借着死亡之眼中能量的诱引,游荡于虚空中的炁被勾连而来,原本需要孟岩自主吸收的步骤也因他的昏迷而省略。
说是凑巧也好,说是因祸得福也对,此时意识被困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孟岩身体正处在了老子借圣人之口所讲的无为状态。
所言无为,是他当前身子已经失去了他的意识控制;有为,便是因共工的插手,而意外拥有了死亡之眼的肉体,正有着源源不绝的能量不断输送、洗刷、充盈着他的经脉、肉身。
变异。
仰躺于船中的孟岩肉身正经历着又一次的蜕变,原本意外筑基后坚韧且宽阔了许多的经脉之中游走的能量逸散而出,与之相邻或者说,包裹住经脉的肉体各种构成组织正向着超脱普通人的方向变异着......
自昏迷后,一直处于浑浑噩噩中的意识此刻也借着二为一体的肉身反哺而不断壮大。
意识所在的不可知亦不可名状的空间内,那原本分离的空间此时充塞满了似液态又似固态,黑色又仿若白色的能量晃荡不止......
是错觉?
即已填满为何还会晃动?
既然晃动,又怎么可能填满?
意识迷蒙间,孟岩那山似东倔驴般的执拗异军突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是错觉亦或者真就这么的矛盾?
有声响?
没有声响?
不知存在于何处,又似他就是这处空间的意识,孟岩的意识开始渐渐......撞起了南墙。
难以言说的有声无声间,这处意识所在的空间似乎?好像?大概?
有了,动静......
正正应了那浑浑沦沦,虚圆不测,寂然不动,感而遂通——此为之灵根。
明,天花才子曾在其所着《后西游记》中作诗言说,曰:
未了先天又后天,东生西没逝长川。
谁人不具真元性,几个如来几个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