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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宁一路走,一路逛,在成衣铺子里买了十几套换洗的衣裙和鞋子和布料,在杂货铺子里买了些香料和油盐,油是大豆油,这个大陆已经有炸豆油的方法了。
又去买了几十斤猪板油,一些排骨,五花肉和四只猪腿,猪板油是想拿去做肥皂和香皂的。
最后才去瓷器店买装酒的坛子,坛子很普通,就是直接用粘土烧出来的土黄色圆口大肚坛,没上色,也没有花纹什么的。
晚宁一点儿也不喜欢这种坛子,质量不好不说还一点艺术感也没有。算了,现做也来不及了,就将就着用吧。
大大小小的坛子晚宁买了三十几个,这可就难为晚宁了,不知道要怎么带回去,老板还好心的说给晚宁送到官道那里,之后就要晚宁自己拿回去了。
想到那条山道,晚宁恨不得明天就把它修好,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想到明天有一大笔银子进账,要不要先用这笔钱把路修好。
晚宁想着事情,见老板吧坛子都装了牛车,晚宁把手上的东西也放了上去,自己也正准备上去,就听到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道:“这位姑娘安好,在下青山镇胡员外之子胡来,今见姑娘,惊为天人,特前来问寻姑娘芳名,家住何处,好改日上门提亲,还望姑娘告知。”
晚宁听他说话的声音就知道对方是谁了,这不就是上次在山里追熊的公子吗。
晚宁转头上下打量他,脚步虚浮,脸色苍白,眼眶青黑带紫色,满身的酒气,一看就是从哪个花楼里刚出来的,晚宁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扭头就上了牛车,这种人跟他说句话晚宁都觉得恶心。
胡来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无视过,当即就命令身边的人拦住马车,威胁道:“姑娘还是报上名来为好,能被我胡来纳进门那是你的福气,不要给脸不要脸,趁我现在心情好你可以提要求,金银珠宝,山庄田地你随便提,我们家别的不多就银子土地多。”
周围为数不多的几个百姓对着晚宁指指点点,说着这姑娘怕是要遭殃了,被毁了之类的话,看来这种事情胡来还不是第一次做。就连赶车的车夫都躲到一边瑟瑟发抖。
晚宁都被气笑了,青天白日的居然还有人敢干强买强卖的事儿。晚宁端端正正的坐在马车上眼神微眯,等着看眼前的人还能说出什么作死的话来。
刚才他说上门提亲,晚宁还以为是娶回去当正头娘子,原来还只是纳妾,晚宁都不知道他哪来的底气在大街上这么嚣张。
晚宁是不知道这胡家早就成了镇上一霸,已经到了无人可管的地步了,就连镇长见了都要退让三分。
胡来见自己说了那么多对面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悠闲的坐在马车上,顿时就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用手指指着晚宁就骂:“臭女人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还不下来乖乖跟我回家,说不定我心情好就赏点甜头给你家,惹火了我,我让你全家都去西山挖煤矿去。”说完还得意洋洋的看着晚宁,好像已经看到晚宁哭着求自己的画面了。
晚宁对这种目中无人又无脑的人没有什么好说的,刷一下抽出挂在腰间的银云,爱怜的摸了下玉质手柄,楠楠说到:老伙计又要辛苦你了。
手腕用力,晚宁身子动都没动一下,手中的银云发出嗡鸣声朝胡来袭卷而去,周围的人只看到一道白色的残影闪过,胡来已经变成了一只蚕蛹,除了脚还能动,其他的地方都被捆了个严严实实,晚宁一手拉着银云手柄,从怀中掏出一张百两的银票,丢给站在店铺门前紧张张望的掌柜,“这牛车我买下了。”
顺手捡起车夫刚丢在一边的赶车绳,朝着牛屁股挥了一鞭子,牛吃痛,散开蹄子就小跑起来,被晚宁捆着的胡来也被拉扯着一路跟着跑了起来,跟着胡来的那些护卫一路在后面追着,不停的喊着放开我家公子,不一会儿就拉开了距离,护卫们只远远听到传来清冷的女声:“想要救你家公子,让你们家老爷带十万两银子去镇外的官道,我只等他一炷香的时间,时间一过,你家公子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镇上的人们像一滴开水进了油锅,直接炸开了花,他们是真没想到这地方还有比胡来更嚣张的人,还敢当着整个镇上的人跟胡家要银子赎人,他们都隐隐感觉到高兴是怎么回事,简直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如果直接把这一家祸害除了可能连镇长都得放两挂鞭炮庆祝。
晚宁都没想到自己这么顺利的就把人带出来了,还以为会有人出来阻拦一下,没想到一个人都没有不说,远远的还听到有人拍手叫好,和见这胡家人在这镇上有多么的招人厌恶。
晚宁一路拖着胡来出了镇子进入官道,车速慢了下来,牛车慢腾腾的向前走着,刚开始绑着的胡来还骂骂咧咧的叫嚣着,现在连着跑了好几里,胡来也没有力气骂人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脚步虚浮,头发衣衫凌乱,灰头土脸的,一点也没有偏偏弱公子的风度了。
见晚宁的速度慢了下来,又开始骂到:“臭婊子,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这是找死,我一定让父亲把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晚宁清冷的目光凉凉的从胡来身上扫过,冷声道:“信不信你再多说一个字,我让你现在就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胡来被晚宁的目光吓到,狠狠的打了个哆嗦,他看出了晚宁眼底的认真,紧紧的咬住嘴唇,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在心里却把晚宁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半柱香时间不到,后面传来马蹄声,晚宁知道救胡来的人来了,停下牛车,坐在车上好整以暇的等着,果然没一会人就到了跟前,整整三十六人,都骑着高头大马,个个手里还拿着大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这不是以前那些花架子的护卫,一看就是他们家养的打手,他们看着比晚宁更像绑匪。
见到晚宁的牛车和被绑着站在一边的儿子,胡员外双目仿佛要喷火,咬牙狠狠道:“你是何方妖孽,敢光天化日之下绑架我儿,还不快把我儿给放了,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不然……”
“胡员外弄反了,我可没兴趣绑架你儿子,是你儿子想绑架我,结果技不如人罢了,既然既不如人被我绑了,我对他这个人也没有兴趣,那只好找你要点银子花花喽,这很公平对吧,既然你已经来了那么就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吧,动作快点,我可没时间跟你们在这儿浪费。”
胡员外被气了个仰倒,见对方就一个小姑娘,这里虽然是官道,但荒无人烟,正是杀人越货的好时候,悄悄的朝手下打了个手势,三十几个人把牛车团团围住,提刀就砍,真是人狠话不多,看来平时没少做杀人劫财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