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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慕君墨,站在床尾处,和坐在床头的慕兊澜隔空对望。
两人一句话都不说,也不退缩,互相瞪视着。
最后似乎是慕君墨率先打破僵持的局面,漠声开口,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适可而止,别让爷爷一直担心你。”
慕兊澜抿了下苍白的唇,唇线拉直,不冷不淡地哼出一声。
“要你多管闲事,你安心坐好你的家主之位。”
一旁默默吃瓜的秦桑落,嗅到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难道慕家兄弟不和睦?
她正吃的起劲,慕君墨突然转身离开。
兄弟两人就这么各自说了一句话,不欢而散。
秦桑落再次追上慕君墨的步伐,来到二楼。
她看着慕君墨的背影,犹豫斟酌好久,硬着头皮,快速问道:“你和慕二少是双胞胎?”
慕君墨停下脚步,微微扬起眉尾,惊讶又很赞赏地看着秦桑落一眼。
“有点冰雪聪明,还能想到什么?”
“你们……”秦桑落受到他的眼神鼓舞,双眼晶晶亮,身子不由朝他那边靠过去,低声说道:“你们是异卵双胞胎,所以样貌上并不是完全一模一样,但也有相似的地方,比如眼睛。”
慕君墨没有反驳。
他停下脚步,靠在走廊边的门框上,轻抬眼皮,褐色浅瞳里蕴藏着不知名的情绪。
“你急急忙忙做飞机赶到京都,不是专门来找我的?”
“我才没那个兴致,要不是我闺蜜回国,我才不想浪费我的大好周末,跑这么远的地方来。”
一提到这个,秦桑落才想起她喝醉的那晚。
她上前一步,挡在慕君墨面前,将他咚在了门框上。
“你那天拿给我的酒,是不是有问题?以我的酒量,一杯根本不可能喝醉我。”
慕君墨神色一凛,半垂的眼眸缓缓抬起。
他眼睫毛很长,往上一抬,走廊顶上落下的光,打在上面,落下一大片阴影。
那双含情褐眸半掀半敛,笼在这片阴影下,眼含秋水雾里看花般,让人瞧不清里面颜色,却又不敢直视,只觉得里头藏了钩子般,叫人只一眼后,便沉沦进去。
“我要说我没有,你信吗?”
他嗓音低哑舒缓,夹着绵密的气泡音。
音调里的气泡,随着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后,碰碰碰地在空中炸开,特别抓耳好听。
秦桑落心尖颤了颤,白皙精致的耳廓慢慢红透了。
明明是她在审问他,为何他才说了一句话,怎么让她感觉面红耳燥的?
她垂下头,双手贴在脸颊上,闷闷丢下一句话,推开他身后的房门,闪进房间,关上房门。
动作一气呵成。
“你要是正人君子,我自然是信你的。”
言外之意,要是居心叵测,那酒自然是有问题。
呵。
一声无言的轻笑,在慕君墨心底荡开。
真是个没多少见识的女人,亏在娱乐圈待了这么多年。
那晚他给她喝的红酒,不是普通红酒。
而是度数比较高的ssrou红酒。
这个酒庄的红酒,因为原料都是采用的高山材质,含糖量高,才能酿造出高度数的红酒来。
平时一瓶红酒量的人,和这种红酒,一杯便会醉。
那天晚上,他在房间里见秦桑落坐在夜色在打电话。
一身银白色睡衣,坐在月光下美如画布般,氛围感很浓烈。
他觉得那是景,那时的人,特别适合配上一杯红酒。
恰好手边上只有这个牌子的红酒。
所以,他压根没想过要把秦桑落给灌醉,再来实施非分之想。
就算他想做点什么,需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
在慕家住了一晚,秦桑落起来后下楼到一楼,看到坐在沙发上慕兊澜,再次被震惊了下。
不过一夜的时间,慕兊澜竟然能行动自如地下地走路,并且精神头也不错,正和慕老爷子有说有笑。
慕君墨是紧接在秦桑落身后下来的。
“君墨,快来,有件事要商量下。”
慕老爷子立马招呼慕君墨过来。
“什么事?”
慕老爷子见秦桑落坐在一旁,他脸色不自然地晃了下,朝秦桑落郎爽笑道:“小秦啊,我们等下商量的事,你不要介意,毕竟是婚姻大事,不同儿戏。”
“没关系。”秦桑落瞬间猜出他们要讨论什么,她非常识趣地避嫌,“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等到秦桑落走远后,慕老爷子才压低声音问道:“澜儿不是已经醒过来嘛,我们和秦家的婚事还要继续吗?”
慕君墨提眸看了慕兊澜一眼,眸光淡淡流转,“这件事让他自己拿主意吧。”
“澜儿,你怎么想的?”
早下定决心,早好安排。
慕老爷子也把选择的最终压力给到了慕兊澜。
“呵,有什么好难做抉择的?”慕兊澜轻哂一声道:“毕竟是爷爷您帮我定的婚事,不会差到哪里去,看看时间,是不是该出发去接亲了?”
“澜儿啊,你真的想好了?”
慕老爷子还是不放心,再次确认一番。
见慕兊澜心意坚定,老爷子什么话也不说,立马让管家安排人出发,前往秦家接亲。
待在厨房里的秦桑落,看着浩浩荡荡从慕家离开的接亲队伍,她默默叹了口气。
准备拿出手机通知秦笙,好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但是转念一想,幸好慕兊澜体质特殊,才没让秦笙酿成大祸。
是该让那丫头出出丑。
此时的秦笙,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
解决掉那个麻烦,再加上休息充足,整个人非常地神清气爽。
只是有个奇怪的地方。
为什么楼下那么闹哄哄的?
刚才睡的深沉,依稀间还听到燃放礼花的声响?
秦家今天是有什么喜事?
秦笙洗漱完,依旧穿着她那身渔网破洞铆钉黑色套装下楼。
客厅里来了些不速之客。
才淡淡看一眼,秦笙便知道来的这些人是慕家的。
他们胸前的西装口袋上,绣着慕家的族徽。
只是为什么他们衣领的左侧上会别着代表喜事的红花,而不是丧事的白花?
这是……让活人去冥婚?
秦笙眼神瞬间又冷又沉。
呵!
一声漫不经心的轻笑,在她心底荡开,弯起的嘴角上,逸出的神情又狂又野。
人都死了,还不安生,那她便教教慕家怎么让死者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