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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汐蕊冷眼瞧着那摊主,“怎的?你这算是把我赖上了呗?好!我不走了!咱们也别在这里争辩,经官吧!”
“不过有一点,倘若官老爷判定此事与我们母女两个无关,你要赔偿我们精神损失费,也就是被你胡乱攀咬影响我们名誉的赔款,还有便是当着城里的百姓向我们道歉。”
“凭什么?”摊主自是不愿。
“那你就放我们离去!”
摊主冷笑了一声,“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想吓唬住我是吧?你周爷爷我可不是吓大的!”
“那好!还请乡亲们哪位有空麻烦帮忙跑一趟衙门,将官老爷请来。”崔汐蕊忙扯着脖子朝人群中喊了一声。
“我去吧!”
岑池蓁怕此事有变数,立刻将这差事揽在了自己身上。
那摊主也忙给自己的小跟班使了一个眼色,跟着一起去了。
众人便在此等候。
刘氏有些愧疚,低声道:“都是娘不好,明明可以早点过去与你汇合,却贪心,寻思着趁乱多看那东西几眼,结果惹祸上身。”
崔汐蕊此时已经明白刘氏刚刚蹲在地上干什么了,定然是想要多学学了。
有上进心是好事,崔汐蕊不想打消母亲的积极性,便安慰道:“也怪我着急,没把事情弄清楚,既然有人一定要讹咱们,咱们自然也不会怕的!朗朗乾坤下,还没处说理了嘛!”
说到最后崔汐蕊更是提高了音量。
“对!这位姑娘说的好!咱们就等着那摊主一会赔礼道歉吧!”
顾殊又开始煽风点火起来。
崔汐蕊无语,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他还是一个演技派。
但有他那么一搅和也不错,起码舆论都站到了自己这一边。
此时那个摊主已经有点后悔了,自己不该强行把这丫头留下来,不过官老爷能来也行,自己白白损失的银钱,总是有人要负责的。
不多时,大老爷果真被请了过来,“是何人请本官评判呀?”
崔汐蕊立即见礼,“民女崔言诗见过大老爷。”
吴县令见罢心生欢喜,看对方穿着打扮,应是一大家闺秀。
岑池蓁的嘴角也抑制不住地翘了起来。
「看来她很喜欢这个名字呢!」
那摊主见状也赶忙上前道:“草民周发见过大老爷,大老爷可要为我做主啊!”
毕县令上扬的眉梢却是一紧,上来就喊冤,人家那边的跑腿的可是付了到束失的,他一个子儿不出,还要自己给他申冤。
这时那跟班也回到了周发的身边,小声说了一句束失的事。
周发立刻便瞪了跟班一眼,“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这岂不是已经失了先机?」
他的眼睛咕噜噜一转,便然笑嘻嘻地道:“大老爷亲自来为草民申冤,是草民思虑不周,若是此番评断后,草民必当亲自登门感谢!”
毕县令摆手,“且说说你们各有何冤屈吧!”
那摊主忙抢先将情况说明了一下。
崔汐蕊也不示弱,“大老爷,事情并非周摊主所言,我只是与娘亲约好集市口相见,却迟迟没等到人,听闻这边有人打坏了东西,便关心则乱以为是家母所为,进来后才发现打破东西者另有其人。”
周发忙道:“可刚刚你娘和这老头儿是在一块儿的,老头也是为了跟你娘才把东西打坏的!我怎知你是不是想赖掉银子故意不认这老头!还请大老爷明察!”
“此事可属实?”
毕县令直接看向刘氏。
刘氏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便有些慌。
“那老伯是一直在我后面了,可我真不认识他。”
“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了!我见这位姑娘一直蒙着面纱,莫不是见不得人,还请大老爷严查这两人的身份!”
“这……”
刘氏更慌了,自己的身份倒是也不怕查,可是女儿身上还背着污点,她是不太清楚新守村的事情有没有传到城里来,她却不想女儿受到任何影响。
“我说了不认识就不认识,在大老爷面前我还能弄虚作假不成!”
可她的这番表现在周发这里看来就是心虚的表现,“那就请大老爷查验查验,若真如你所说,你们不认识,你又害怕什么?”
“嘿!”一旁的顾殊忍不了了,“这人倒是会死缠烂打!小爷今儿个非要教训教训他!”
说着,他便撸胳膊挽袖子准备上前大干一场。
岑池蓁连忙拉住了他,“别冲动,且看她有何应对之法。”
面对那摊主的咄咄逼人,崔汐蕊没有半点着急,冷哼了一声,“我的身份还不是你说想验就验的!”
“我看你们就是心虚不敢,大老爷您都看到了吧!说不定这两个人的身份有问题,依我看,就应该把你们带到衙门好好查一查!”
毕县令也皱起了眉头,他能一直感觉崔汐蕊的身份可能不简单,可如此抵触却也有一定的问题。
“姑娘还是自证身份吧!”
崔汐蕊道:“大老爷您别急,其实我和我母亲并非这桶金城中人,查验起来可能有些麻烦,不过这件事其实也好办。”
“这位摊主无非就是想要验证我们是否与这位老伯相熟,那只需查明这位老伯的身份便是了,至于民女的身份,过后老爷您可以请金玉楼的钱掌柜过堂。”
“既有钱掌柜证明,那定然是没有问题了!”
说来这钱掌柜也算是半个自己人,毕县令很快就揭过了此事。
便唤来衙差,指着老者道:“你可识得此人”
衙差看了两眼,立刻道:“识得,回老爷,此人乃是镇上的一疯老头儿,姓吴,三两天头便会惹出一些事端。”
“家里无儿无女,常住破庙,家里穷地方叮当响,就剩下他那一身老骨头了,因而平时打坏了谁东西,也都是自认倒霉的!”
周发一听顿感不妙,“大老爷,如果我这物件便宜,哪怕是只值五两,我也就这么算了,可这五十两我实在是亏不起啊!大老爷您还得帮我想个办法呀!”
“这……”
毕县令又看了看那老者,他仍是咧着嘴直乐,这人不是一个疯的就是一个傻的。
倘若是一个正常人,他还能让其卖身抵债,现在这情况肯定是不行了。
“真的是一个家人都联系不上吗?”
当差的摇头,“这种事也发生过不少回了,若是能联系上,也不会放任他不管了。”
毕县令便道:“不是本官不给你做主,情况你也知道了,如果你非要这笔赔偿的话,只能把他抵给你,让他给你做杂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