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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崔汐羽是怎么敢的呀!
这净室里她自然是没有藏别的什么男人,可是宋司学在里面啊!
崔汐羽这边是势在必得,只待嬷嬷进去搜,恰在此时,里面发出了一声响。
嬷嬷赶紧进去了,不过里面却空无一人。
看来宋司学是听到了,自己躲了起来。
可崔汐羽却道:“刚刚明明是有人在这,定然是藏起来了!”
来的几人便搜了起来,崔汐羽则直接走向了窗边。
眼看着是到了宋司学近前,他忙夹着嗓子学了一声猫叫,并将自己的靴子朝远处丢了过去。
“原来是一只猫。”
那边的学生说了一句。
崔汐蕊趁机道:“原来跟我幽会的是只猫啊!那嬷嬷可得赶紧去瞧瞧,是不是猫成精了!”
嬷嬷被她气走了,崔汐羽还有些不甘。
崔汐蕊便道:“怎么?师姐这是打算陪我抄书?”
崔汐羽哼了一声也走了。
这时宋司学才从窗外爬了进来,崔汐蕊冷声道:“我还以为大人变成猫走了呢!”
“还不是因为你!那院规我已经不用你抄了,你又来作何?”
“那是你单方面宣布的,我又没同意!再说了,是你的好学生偏要来捉奸,关我什么事!”
然后她又阴扬了起来,“你说刚刚若真被捉住了可怎么办呢!”
“反正我在新守村的时候名声就被我那个好堂姐搞臭了,我是无所谓了,就是可怜了风光霁月的司学大人了!”
“哼!”
宋司学被气得一甩袖子也走了。
不过他那一副一瘸一拐的模样着实是好笑。
这回戒律堂真的剩下了自己,崔汐蕊终于可以安心的登上顶层,仰望星空,手指虚空一指,率先找到东方。
“青龙!”
接着顺着东方而下,“南朱雀。”
继而转身看向另一边,“西白虎,北玄武。”
“这古代的空气就是好啊,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清晰的夜空了!”
找到了四宫,她的视线又重新定格在了东方,然后在靠南的方位看到两颗星星连成的“一”字,“角宿。”
拿出纸笔,空中的星图便落于纸上。
接着由于碗底的亢宿,形如方框的氐宿等其他星宿也都找到了。
只是崔汐蕊太过忘我,画好的图纸竟然飘然而下。
她赶忙伸手去抓,却见那拂袖而去的宋司学一身白衣立在那。
这狗男人好似不说话的时候也挺像一个人的。
崔汐蕊撇嘴,“谦谦公子,温润如玉,啧……”
说着说着她自己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惜了这些个美好的词!要赶紧拿回我的课业。”
看着落在自己掌心的课业,宋司学却是释然一笑,“原来你来这戒律堂是为了完成课业。”
可刚刚那一副少女仰望星空,挥洒泼墨的模样却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里,直到许多年后,昔日的少女已经成为他仰望的人。
他才知自己那么多的反常,全都是因为在他毫无防备之下,心底撞进了一人,而这人撞进来时,她已有心上人。
“谢了!不过这里毕竟是女子学院,司学大人大晚上的就不要在内院闲逛了!”
“对了,回去莫忘洗把脸!”
看着自己的恶作剧,崔汐蕊忍不住一笑,然后快速没入了黑夜里。
然后当晚宋司学府,传来一声怒吼,“刘言诗,你给我等着!”
次日崔汐蕊便将自己所作的星图一同交给了先生,还得到了表扬。
“此图观察细致,绘画用心,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那便请这位学生谈下感想。”
其实崔汐蕊是很不喜欢做出头鸟的,便道:“学生没有感想,毕竟浩瀚星空,有太多的神秘莫测,也藏着许多因果。”
“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那些藏污纳垢者也不过是自欺欺人,早晚会有报应!”
这前半部分先生还听的津津有味,后半部分则完全是云里雾里。
这怎么好好的扯什么报应呢?
季芙却听的明确,此话想是同她说的,可昨晚的事的确与她无关。
于是下学后,她直接将崔汐蕊堵住。
“我们谈谈吧?”
崔汐蕊诧异看她,原本以为她是朵高岭之花,不屑与自己有过多接触。
“谈什么?”
“你所为的报应!”
“哦?”崔汐蕊挑眉,“你以为我在含沙射影你?”
“我是要和你说清楚,那个崔汐羽的确找过我,不过我不屑与她为伍,我说的报应是你自己。”
“我?”
崔汐蕊是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季芙了。
“是!俊生马上就殿试了,哪怕前三甲与他无缘,他也能博得一个好前程。”
“那就恭喜了,可这与报应有何关联!”
“报应便是你永远失去了他,无论他今后成长为什么样子,都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崔汐蕊却是微微一笑,“从未拥有何谈失去,反而是你,璞玉在手,就好好珍惜吧!”
“我知道你季家的能力,别让他碎了。”
大殿之上,今年乡试的所有举人都齐聚一堂,由陛下亲自出题挑选出了今年的前三甲,陈俊生很幸运,虽未得榜首,却得了一个探花。
出了大殿,陈俊生长呼了一口气。
【爹娘我成功了!爷爷,我做到了!汐蕊妹妹,终于,于你比肩的高度。】
就在他想把这个消息分享出去的时候,一个人叫住了他。
“陈俊生!”
陈俊生回头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身穿绯色官服佩金带,眉眼略显熟悉,似在哪里见过,可这人他又的确不认得。
“大人可是有和吩咐?”
来人亦是将陈俊生打量了一番,虽说过于清瘦,却也是眉清目秀,倒也算是一表人才。
“我名季长风,季芙是家妹。”
陈俊生一下子便想起来了,他曾被季芙带去参加过季二公子的诗会,这位大人不正和那季二公子有些相似嘛!不过是略长几岁。
他已知对方的身份,“俊生见过季大人。”
季长风却是微微一笑,“不应叫叫大哥吗?如今你已考取了功名,与小妹的婚事也该定下了。”
陈俊生忽然好似被泼了一瓢冷水,比那年正月十五的寒水还要刺骨,刚刚那种想要与一人分享的喜悦顿时荡然无存。
“怎的?你可是不愿?”
陈俊生忙摇头,“俊生不敢。”
季长风哼了一声,“不敢?料你也是没那个胆的,但休要混为一谈,不敢和不愿可是不一样的!!”
“俊生知晓,只是季芙如今在女子学院,定然也是想一展抱负的,俊生不想因婚事误了她的前程!”
“那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了!今晚我会在醉仙楼设宴,望你能准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