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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府。
方氏急得团团转。
“爹派出去的人已经去了好久了吧,怎么一点消息都没传回来啊?”
岑仲忙道:“没消息传回才是好消息,再说爹手下的人你还信不着吗?”
“这时候小妹应该差不多带着母亲回来了,你可莫要表现出来,再让她老人家担心。”
他虽如此说着,可他这页书已经快有两刻钟没翻页了。
又过了一会儿,管家终于进来了。
“二老爷、夫人,飞鹰传消息回来了。”
“崔小姐在路上遇上了山贼,险些遭到刺杀……”
“什么?”
忽地门口传来一声惊呼,恰是老太太回来了,只听得“刺杀”两个字便是浑身一僵,险些站立不稳。
岑娴忙将母亲扶住,同时又有些懊恼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
方氏也连忙上前,将老太太扶进屋里坐下。
“娘您先别急,说是险些被刺杀。”
然后赶忙对管家道:“直接说结果!”
管家会意忙道:“崔小姐无事,被一个擅用暗器的人给救了下来。”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岑仲又问:“那刺杀的人抓到没?”
“因为跟着崔小姐的还有其他人,飞鹰不敢大意,没有去追那歹徒,不过已经派人报了官。”
“那刺杀崔小姐的人是她原来本家的堂姐,还有两名山贼为人证,想是那女人也逃不出去!”
“竟然是她!”
岑娴上次去启梁可是听得了不少崔汐羽干的好事。
“这个崔汐羽着实是可恶,二哥,这件事咱们岑家必须要出手了,可不能让这个害人精再出来祸害!”
“这事我会亲自去督办。”
岑仲应了一声,又看向管家,“刚刚你说跟着蕊丫头的还有别人,可知是谁吗?”
管家摇头,“并不知其身份,不过据飞鹰所言,那些人也只是默默跟着,并未对崔小姐造成伤害。”
“还有那个使暗器的,看上去应该也是保护崔小姐的,却不知是哪一方的势力。”
“传信给飞鹰,让他多加小心,千万不可松懈!”
“是!”
与此同时,季府也传回了消息。
“那个刘言诗遭到了同书院崔汐羽的刺杀。”
他便将过程简单地复述了一遍。
季芙叹气,“还真不知她是聪明还是愚蠢,竟然用两个山贼做饵,自己为刀,这下不是把自己暴露出来了吗?”
季长风却道:“可若没有飞刀出手,那刘言诗已赴上了黄泉,刀只有在自己手里的时候才最好掌控。”
“这回你可以放心了!好了,去玩吧,哥哥还有一些公事要处理。”
“知道了!”
季芙走后,季长风才对汇报人道:“齐王那边有动作吗?”
“派了人出来,不过没有动手,此外岑家也派了人,飞刀请示他要不要回来。”
季长风沉吟了一会儿,“既然岑家出手了,他自然没有再留在那的必要了!”
“是!”
“此外还有一事,据飞刀所说那个刘言诗好似也有自保的手段,她的身法极为诡异,好似在视野内消失了一段时间。”
“好似是什么意思?”
季长风最讨厌的便是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
见到主人发怒,汇报人忙道:“因为当时山贼用了烟雾弹,烟雾之中的情况无法视之。”
“飞刀也是依据两个山贼的对话结合当时的情况判断的,这个可能还要等飞刀亲自回来和您说。”
“那个刘言诗还有一个淬毒的发钗。”
“有趣!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农女,竟然还有如此多的秘密!好了,你先下去吧!”
而另一边的齐王府,同样在听着汇报。
齐王听罢,立时询问:“擅用暗器的人?确定不是岑家的人吗?”
“岑家派出的应该是飞鹰,我们曾经交过手,所以那人不是岑家的人。”
齐王便自语了一句:“难到这朝中还有别的什么人打算拉拢岑家吗?”
李霆霄立时说道:“想拉拢岑家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却都没有那能力,稍微有实力一点的那个,也因求亲不成而反目了。”
“依儿臣所见,这人倒是同季长风身边那个暗卫有些相似。”
“季长风?他怎么敢?”齐王有些不信。
“他有什么什么不敢?我才提出他那个妹妹不错,他转眼便拉了新科探花给他妹定了亲,人家现在可是女帝面前的大红人!”
“而且,他一直在追求岑娴,卖岑家一个人情不是正常嘛!”
李霆霄满心地不快,眼神又变得阴鸷起来。
齐王瞧了儿子一眼,“你也不过是怀疑罢了,季长风不能动!你若有气,直接去找废了你腿的人,而不是把气撒在旁人身上!”
李霆霄哼了一声,“父王不是安排我那个好妹妹去了嘛!”
“指望那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原以为岑家那小子对她还能有点感情,结果连美人计都用不好!还是让她死在外面吧!”
“也未必!岑子卿不上道,不还有那个姓尉迟的呢嘛!”
说到这,他眼中又迸发出了恨意。
岑池蓁虽然屡次破坏他们的部署,但真正让他瘸腿的却是尉迟蔚。
齐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笔仇会有机会报的,军营那边我还有一个暗棋呢!一旦有那人的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边境军营,岑池蓁没来由地一阵心慌,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他忙喊了一句:“小贾!你确定今天没有我的信吗?”
小贾有些无语。
“我的校尉大人,嫂子才走了不过几天而已,哪会那么快就写信过来。”
“才几天而已吗?为何我觉得已经过去很久了?”
“你那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行了,我的校尉大人,您就再安心等几天吧!不然您就写信回去。”
“好了!我知道了!”
岑池蓁到底还是不放心,立刻写了家书。
崔汐蕊这边有惊无险,安全地回了启梁县,她也稍微地松了一口气。
看来那些人终究是没有出手,只是接下来,暗中到底还有没有人监视,她却不得而知了。
接下来的行事也只能更加小心才是,千万不能让自己的家人也受到牵连。
崔汐蕊忽然感到无比的郁闷,“狗日的宋司学,若不是嚷嚷着要辞官,否则就净身的混话,陛下也不会顺势把我当做诱饵。”
“此次我若能全身而退,我可要好好和他算算这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