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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梓凰见此簇紧了眉头,秦容光这孩子,她喜欢,若是为了她受什么委屈,她可是不愿的。
“吃里扒外!我连冷嫣没有你这样的儿子!那个女人究竟用了什么好处,让你这样为她说话!”
秦主母越说越激动,眼前闪现的是楚明玉还没有离开秦府之前,尚未成为家主的秦至明对她的处处包庇,秦容光似乎与秦至明重合了起来,秦主母控制不住的想要再次扇过去,却被秦家主一掌挥开。
“这可是你的儿子!”秦家主赤红着脸大声喝道。
秦主母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大声喊了回去,“怎么!大的包庇够了现在又要包庇小的?秦至明你不至于吧!得不到大的想要用小的……”
话没说完,秦主母就被秦家主一巴掌打的住了嘴,虽然委屈,但是好歹理智回来了,也知道自己说了错话。
她噙着泪,抱着怀里的秦容沁啜泣不已。
秦梓凰看着这出闹剧,不知道是应该嘲笑的好还是应该冷笑的好,正在她干脆想要离开的时候,一股凌厉的斗气扑面而来,那里面带着的竟然是一击必杀的意思。
秦梓凰心头一凛,秦容平的速度太快,她根本就无法闪避,既然躲不了,干脆直接转过身,一脸漠然的看着持剑飞身而来的秦容平。
秦容平以为她放弃挣扎,残忍一笑,朝着她细嫩的脖颈横劈而去。
不是穿透心脏,而是斩首,这样的一击,没有人有可能生还,秦容平竟然对她敌视至此。
秦梓凰依旧不为所动,就在长剑距离她只有分毫之差的时候,秦容平只见眼前的人伸出手指点在了他的剑刃上,一股巨大的反弹力量止住了他的去势,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倒飞了出去,狠狠的陷入了后方的墙壁之内。
秦梓凰揉了揉被斗气震得有些发麻的肩膀,看着明显还没有从这样让人震惊的结果走出来的秦容平,勾了勾唇角。
反弹,双凤镯的能力之一,虽然以她现在的能力无法做出百分百的反弹力道,但是将力量缩小至万分之一她还是做得到的。
秦家主看到这样的场景,哪里还按捺的住!袖袍一挥,大声怒吼道:“秦梓凰!你放肆!不要以为你有与大皇子的婚约就能够目中无人!你真是太过大胆了!”
秦梓凰挑挑眉,这次倒是没有出言不逊,而是悠然的说道:“秦家主,武斗大会在即,如若梓凰没有记错的话,每个家族都是要派出至少两名代表,往年都是能耐的三姐和光儿去参加,今年……”秦梓凰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出气多进气少的人,“不知道三姐还有没有那个余力去参加啊。”
自从应下了武斗大会之后,秦梓凰做了很多调查,武斗大会是整个龙辰大陆的盛会,也是各个国家势力之间的竞争,千澜国四大家族首当其冲的自然是秦家和楚家,如若秦家无法派出足够的人,那到时候丢的不仅是秦家的脸面,更是千澜国的国威。
秦容平是禁卫军首领,没有参赛的资格,而秦家主这样好面子的人怎么可能在旁系里面选一个人顶替,这样的荣耀只能是属于他们直系的,所以除了秦梓凰,他没有别的选择。
秦家主脸色一变,深吸了一口气,“你什么意思。”
“秦家主不懂?”秦梓凰笑了一声,“梓凰要的不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秦家主给我自由活动的空间,不要再咄咄逼人,武斗大会,我也不是不能参加。”
秦家主死死的盯着好整以暇的人,一言不发。
秦梓凰无所畏惧的看着他,有恃无恐。
终于,秦家主冷哼一声,背过身去,“虽然你坚持不是秦家人,但是你冠着秦的姓氏,为人做事最好给我警醒着点,如若惹出来麻烦,不要怪我不讲情义!”
秦梓凰毫不意外的笑笑,秦家主妥协是一定的,他这等能耐的人,不会为了一时之气就乱了大局,这也是她为什么之前会有着自己的性子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因为她知道,秦家主无法与她撕破脸,更不会动她娘亲一根汗毛。
她今日做出来的事情也并非是纯粹的意气之举,而是存着警告的心思,她要让秦家主知道,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把她当奴仆对待,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是自然,梓凰就不打扰了,你们慢忙。”
秦梓凰幸灾乐祸的看了乱成一团的屋子,堂而皇之的出了厅堂,留下一众被她气的差点背过去的人,觉得真是神清气爽。
这几日因为被禁足,她来回进出不是翻墙就是走地道,暗地里还要观察着杏香的行踪,免得被她给捉个正着,每天躲躲藏藏的还真不是一般的憋屈。
所以她索性今天趁势和秦家主摊牌,将这些个利益关系都掰扯清楚,也免得人家总将她当软柿子捏。
今日这一闹,估计秦家主近期是不会找他茬了,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身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她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想要怎么斗,她都奉陪到底。
不过等她见了苍烨,还是要让他在娘亲那里多派一些人手,虽然知道秦家主不会怎么样,但是谨慎些总是没有坏处的。
窈窕的身影悠然的走着,一辆马车经过,盖住了秦梓凰的身影,马车离开之后,方才还在拐角的人竟然凭空消失在了原地,不留一丝气息。
跟在后面的人见此不由得咦了一声,走到她消失的位置上,敲了敲旁边的墙壁。
“研究出来什么没有?”方才消失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跟踪之人的身后,双手环胸凉凉的说道。
背对着她的人身子一顿,转过身,慵懒的靠在一旁,“丫头,你还真够精的。”
秦梓凰似笑非笑的看着花祤,真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大摇大摆的被他跟踪吗?
“花公子可是有事?”
花祤没有回答,反而问他,“什么时候知道我跟在你后面的?”
秦梓凰把玩着身前的头发,老实的说:“应该是说我从什么时候知道你躲在厅堂外面看戏的。”
花祤眼中的惊讶一闪而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