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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第272章 花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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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祤把玩着自己的头发,眼中的笑意更浓,“我怎么会知道,我可是一直都和你在一起的,哪里有时间去探听消息。”

    秦梓凰眯了眯眼睛,“探听消息?你这样的人物还需要探听消息吗,那每日落在院子里的鸽子是什么,难道是你的手下给你送过来吃的?”

    “哎呀,糟糕,被你发现了。”花祤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没有一点惊讶的表情,那样子像是根本就不在意秦梓凰是否会知道一样,“不过这有什么不好的,秦容成并没有见过你,自然也不会认出来你。”

    秦梓凰哼了一声,偏过脸不去看他,这货分明就是来看笑话的。

    然而在秦梓凰看不到的地方,花祤脸上的笑容渐渐消退,眼中流露除了几丝不舍与复杂。

    “小凰儿,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秦梓凰的呼吸紊乱了一瞬,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她知道,花祤早晚会离开,但是这四个月的朝夕相处,她几乎都要以为花祤的毕生事业就是为了黏着她了,等到真的到了这样的一天,说没有波动是不可能的,这个男人虽然神秘,却的确没有做过任何有害她的事情,不如说在****夜夜的相处中,她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排斥他了,可是经历了苍烨的那件事情,现在的她对于苍烨花祤这类的人存着避而远之的心态。

    花祤见秦梓凰没有任何表达,无奈的笑笑,翻身躺在了她的身边,感觉到身旁的身子猛地僵硬和那一闪而逝的杀气,花祤的口中泛出些许苦涩。

    “小凰儿,都相处这么久了,对我依旧有这么高的警惕心,什么时候我才能被你承认,被你相信?”

    “当你值得的时候。我的信任,给的从来都是有过命交情的兄弟。”

    “好歹我也帮你逃出千澜了,这算不算过命。”

    “如果不是你那个马车太骚包,我觉得会逃得更省力。”

    花祤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好吧,他承认,的确是因为他那个车太花哨了,反倒成了靶子,被追了很久。

    “你不问我我去做什么?”

    “问你你会说吗?”

    花祤支起身子,看着闭着眼睛的人,声音轻柔的像是呢喃,“你不问怎么知道?”

    秦梓凰猛的睁开眼睛,猝不及防的撞见了他眼底来不及掩藏的情绪,秦梓凰皱了皱眉,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花祤一惊之下只来得及收回手,下一刻就被身下的人反压在了床上。

    花祤笑着将秦梓凰拽近了几分,暧昧非常的朝着她吹了一口气,“怎么,原来你喜欢女上位?”

    秦梓凰脸一黑,想到之前桑九的评价……他丫丫的怎么又是女上位!

    秦梓凰白了他一眼,握住他的手腕,入手是冰凉的温度,比四个月之前的体温还要低上一倍,秦梓凰连忙渡入几缕灵息探查他的身体。

    她就觉得花祤这几天对她的态度有些奇怪,几次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来他是有事情在瞒着她。

    花祤和她贴的太近,如果用蛮力一定会伤到她,只能无奈的任由她的灵息在自己的体内探索。

    秦梓凰的眉头越蹙越紧,片刻之后终于收回灵息,起身拽过一旁的衣服就朝外走,花祤一把拉住她,有些惊讶的问她,“你去哪里?”

    “找莫舞给你炼药。”秦梓凰回头看着他,脸色有些不好看,“为什么不告诉我。”

    花祤无奈的笑了笑,“告诉你什么?告诉你我身上残有毒素,无法根除,兴许只剩下不久的命吗?”

    秦梓凰一听,脸色更是难看了起来,这个花祤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竟然连自己的命都这么不在意。

    但如果连花祤都说这个毒无法根除,那么这个毒一定不简单,应该在他的体内残留很久了。

    “你有问过子御吗?”

    花祤哼了一声,一脸不屑的样子,“我才不要找那个娘娘腔,只知道躲在女人的身后。”

    秦梓凰无语的看着他,他真的有资格那么说子御吗……

    “小凰儿,你是在担心我?”花祤朝着秦梓凰眨了眨眼睛,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秦梓凰看着他,毫不犹豫的说道:“就算是养一只狗养了四个月,突然死了我也会头疼的。”

    笑容僵在了花祤的脸上,“虽然话……不是那么好听,不过你的担心我收到了,放心吧,我命硬。”

    秦梓凰点点头,十分赞同他的话,“祸害遗千年。”

    花祤无奈的看她一眼,扔给秦梓凰一个红色的绳子,上面挂着一个银色的小笛子,十分精巧,上面还刻着陌生的图腾。

    “小凰儿,我走了,有事吹这个笛子,我会尽快赶过去救你的。”

    花祤一如往常般风情万种的眨了眨眼睛,转身朝着账外走去。

    “花祤。”秦梓凰叫住他,“死了的话记得通知我。”

    背对着秦梓凰的花祤失笑一声,这丫头,临走了也不说句好话,不过他知道,她还是担心他的,这样也不错,即便她对他的担心比不上对苍烨的一分。

    “走了。”

    花祤没有回头,因为他害怕一回头就会忍不住抱住身后的那个人,他此行的危险他心里清楚,运气好了就会解了毒,运气不好兴许就在路上就死了,但是即便顺利的解了毒,那些人也不会轻易的让他离开的。

    花祤眯了眯眼,漂亮的脸上第一次没有丝毫的笑意。

    十年了,穆诺,你还是那样一个没有任何情感的地域吗?

    直到花祤的气息消失不见,秦梓凰才将手里的银笛挂在了脖子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书案旁在纸上写下几个字,让业火带给雷拓。

    虽然只有四个月,但是花祤也算是半个自己人了,她不可能放任不管,既然花祤不想让她插手,她还是让雷拓在暗中注意一下花祤行踪的好。

    秦梓凰还没来得及睡下,外面突然吹起了敌军进攻的哨响,走出军帐就看到士兵们衣衫不整的在营地里疯狂逃窜,惊慌的样子像是世界末日来了一样,一个个喊得嗓子都要哑了,争先恐后的朝着营地的出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