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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自己,完全就是一副裸妆的样子,和之前判若两人,所以,安子皓,才会有那种反应。
“咦?老妈你回来了?”半夜起床嘘嘘的司徒彦推开了房门,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
“嗯。”
一个字?
老妈又有心事了,从前都是话唠,还有点儿三八,不可能这么简短的就能表达出自己的意思的。
“晚上,不愉悦?”他挑了下小眉毛,直觉判断是床单滚得不流畅。
司徒星儿机械性的转过头,披头散发的懊悔样子看着有点儿瘆人,“我决定了,明天开始放假,你也要陪我。”
司徒彦眯起长睫毛的大眼睛,“可是,绑架小孩子不让去上学是不道德的,老妈你已经是大人了,不要那么幼稚。”
司徒星儿蹦下床,一把搂过司徒彦,“好吧,老妈需要个避风港,乖,陪我睡。”
新的一天,从早上八点开始。
司徒彦背着小书包,好不容易摆脱了司徒星儿的熊抱,跳上了一辆限量版的超跑。
“好久没联系了,大叔,你都挂彩了?”他将小脑袋转向带着黑超的安子皓,一针见血的说道。
“小鬼!有那么明显么!我带着眼镜你还看得出?”安子皓气恼得大吼,索性摘掉了眼镜丢到后座。
“不然你以为呢?谁会在阴天戴着墨镜呢?大叔,你被捉奸了么?”司徒彦扒拉了下手中的平板电脑,继续分析。
讨厌。聪明的孩子真的给人的印象很差哎。
安子皓猛的踩了一脚刹车,“捉奸?你觉得我是被捉奸的人打得?我是有原则的,我从来不碰已婚妇女的!”
虽然说,这个习惯呢,得从他上一次被人逮住说起,可是好歹也保持到了现在。
“喏,开门见山,什么事情找我?”他们这些大人的生活技能还真是差,什么事情总想麻烦他这个小孩子,都不知道他有个麻烦老妈要照顾,已经身心俱疲了吗?
安子皓被这小家伙一板一眼的架势唬住了,“我……昨天看见了一个很美的女人,可是,等我醒来之后,那个女人就不见了,不论我怎么查找,她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不见了,有办法么……”
司徒彦放下平板,双手抱着手肘,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安子皓。
这孩子干嘛呢?这样的威慑力简直就是在凌虐他这个做大人的无能啊!
“你、你这样看大叔干嘛?”
“大叔你是不是觉得我的侦探事务所很低端?”
“没有……”
“那就是我看着像智障?”
“不……”
“可我觉得你有点儿像,之前我就觉得大叔你头脑简单了一点点,不是很灵光,现在我有点儿改观了,自己睡了什么女人都不知道,你的智商很受伤。”
安子皓十分认真的听完了小家伙的话,还以为在句子的结尾,他好歹能给他点儿翻转和洗白,可他就来了句这个?
他是很受伤,不是智商,是自尊!
想想自己也是真的疯了,居然会来和一个孩子说这些!
“你当我没说吧……本来还以为价钱相当的话,今天就支付酬劳给你……”
“能避税吗?”司徒彦秒变笑脸,露出了可爱的小虎牙,拿出了计算器,等待着安子皓的回答。
“能。”
……
夜晚,查了一天的案件,司徒彦背着小书包回到了家里。
事情的真相真的很简单,其实,他只要回家加大审问力度,心虚的人就会自己露出马脚了。
“司徒星儿女士,你越来越坏了。”
小手拿出一沓照片丢在餐桌上,跟着敲打着桌面,司徒彦像是警署的探长一样的口吻,让司徒星儿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没偷,二没抢,最近她甚至把吃饭不洗手的坏毛病都改掉了,这臭小子还挖苦她?
“这什么鬼?”
她好奇的拿起一张照片,上面熟悉的身影很显然就是南宫绝和自己,而照片上右下角,还显示着明确的时间,在短暂的停留之后,南宫绝有出去了,再后来一直呆在房间里的,就只有安子皓了。
“招供吧!你和那个姓安的怎么回事儿?昨天不是南宫绝打电话给我说你们在一起的么?司徒星儿你搞3……”P字没说出口,他的小屁股已经遭殃了。
司徒星儿绝对是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过来给了他的小PP一下。
“哎哟——痛死了!老妈、你做贼心虚!”
“我呸!”司徒星儿气得跳脚,那么恶心的事儿居然他都能怀疑到她身上来,欠揍!“你还口无遮拦呢!”
“你为老不尊!”司徒彦气鼓鼓回呛。
老?!她很老吗?!
“你个臭小子,这照片都哪儿来的?”
司徒彦赌气的嘟着小嘴巴,“你还好意思说啦,那个脑子有点儿问题的大叔是我的委托人,找我调查昨天晚上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查着查着就查到了老妈你的头上啦!”
“不过,我还在想,是秉公办理呢,还是徇私枉法。”
啧啧,小狐狸。司徒星儿扁扁嘴,捏了下司徒彦的脸蛋儿,“当然徇私啊,我可是你亲妈,你怎么可以帮着外人出卖我。”
“那你得告诉我,南宫绝为什么中途走了?你气得?”老爹难得主动出击,那么一小会儿就走了?看视频截图的照片,表情还灰常的难看,这个原因他一定要搞清楚。
“当然没有啊——”司徒星儿的声音有些迟疑,“这重要么?”
“你说呢?”
“嗯,我喝酒之后吐到他身上了……”
“继续。”司徒彦的眉毛越皱越紧。作为同样有着洁癖的人来说,难以想象被人吐了一身的样子,简直比地狱还恐怖。
老爹,真是替你心塞啊。
“他毛手毛脚的,我警告他了。”
“具体。”
“踩了他的路易斯威登衬衫。”
上帝!
司徒彦扶额,他已经完全被这个神经大条的老妈打败了。
那么有情调的场合,那么干柴烈火的环境,她不做点儿更有意义的事儿,反而琢磨这些。
“老妈,你真的,很丢司徒家的人,如果我有外婆外公的话,他们恐怕会集体入院治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