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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管家离世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安葬在了南宫家的墓园。
恰逢南宫绝母亲的忌日即将到来,他吩咐了佣人被车去祭奠。
站在墓园当中,南宫绝的心情异常的压抑,只有在母亲跟前,他才能毫无保留的卸下伪装。
他对着墓碑说了许多许多,最后又觉得自己有点儿可笑。
毕竟他刚出生,母亲就难产死掉了,他们母子之间都没能相互看上一眼,也不知道和她说些有的没的,她能不能听见。
“绝,伯母年轻时候好漂亮哦。”徐恩雅将一束白色的百合花摆在了墓碑前。
南宫绝没出声,默默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出神,许久才开口,“走吧。”
徐恩雅跟着南宫绝的步伐,原本以为他是说回车上,准备回家的,想不到他直接拐到了最近入土的赵管家的墓碑前。
她不禁有些涩然,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那黑白照片上的老人是笑着的,可在她看来却有点儿狰狞。
南宫绝倒了杯酒,摆在了墓碑前,“之前就劝过你的,少喝些酒,你不听,现在倒是好了,这长眠地下的滋味可不好受吧?本来还想或许你能在南宫家过个八十的寿宴的,想不到你这么快就走了。”
老管家跟随他很多年了,虽然不能比作父子爷孙的情谊,却也感情深厚,说不难过是假的。
徐恩雅在一旁木讷的看着,没有说什么,始终远远的站着。
南宫绝站起身,看了一眼她,“你不过来倒杯酒?”
那天她哭的那么伤心,现在却怎么显得有点儿不耐烦?
困惑不解的盯着徐恩雅,南宫绝蹙起眉。
徐恩雅面色惨白,“绝,我有些冷,我们先回去吧。”
“赵管家对你也不错吧?你都不愿上柱香给他?”南宫绝越发觉得不对头,可探出手抓住徐恩雅的手,她的手比起墓碑还要凉。
“你的手。”
徐恩雅缩着身体,“我可能有些发烧了,感觉晕晕的。”
南宫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看来她不舒服并不是装的,而是真的。
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叫来了佣人,收拾妥当之后,上了车。
回来的几天,徐恩雅大病了一场,经常高烧,南宫绝找来了一些医生,可那些人却完全说不出所以然来。
不得已,南宫国雄下令找来了卡德。
上次冲突后已经有段时间了,这对曾经的好友几乎断了往来。
卡德放下医药箱,拿出手电看了看徐恩雅的瞳孔,又测试了下她的体温,“药物降温会有些慢,而且她的体质很差,不建议服用太多西药,物理降温吧。”
“你和那帮庸医的说辞差不多,还以为你医术多么了不起,原来是名符其实的庸医。”南宫绝讽刺的说道。
卡德笑容不改,蓝灰色的眸子满是戏谑,“我的意见你可以不听,但是老先生请我来自然就是相信我的能力,绝,你没意见吧?”
南宫绝吃瘪的抿着薄唇,“废话什么?还不给她物理降温!”
“你确定我来?她是你的未婚妻,你要我给她擦拭身体?”他深邃的眼扬起不可思议的笑,因为眼镜被南宫绝打碎了,他懒得抽时间去配,摘掉眼镜之后出色的容貌不论谁看了都不舍得移开视线,即便说着欠揍的话,依然不觉得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