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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凯走过去,一把抓住那个人的衣领揪了起来,掏出手机调出葛二蛋的照片对了一下,不是葛二蛋是谁?
“葛二蛋,你跑什么?”韩凯毫不客气的两个耳光抽了上去,葛二蛋的脸顿时肿了起来,哭爹叫娘的喊着:“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打人?”
“打人?老子还要杀人呢?”韩凯使个眼色,张西平从身上抽出一柄尖刀就比在了葛二蛋的手指上:“说,人在哪儿?!”
葛二蛋惊恐地叫着:“什么人?我不知道呀。”
张西平手一动,葛二蛋杀猪般一声嚎叫,一截小指已经掉了下去:“你,你来真的呀!”
“说吧,不说接着来!”韩凯冷笑着说着。一旁的老太太一看儿子被割了一节手指,立刻在那里哭喊着要上来拼命,但被钟强推到了一边。
葛二蛋手指淌着血,脸色煞白,眼珠子却是转个不停,似乎是在心里盘算着什么。张西平一看手接着往下一压,又是一截手指掉了下去,葛二蛋又是一声惨叫:“别割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人不在我这里。”
“不在你这里在哪里,快说!”张西平又作势要切手指,葛二蛋连声哀叫:“别割了,别割了,他们在铁木尔和哈力克手里。”
“走,带我们去!”韩凯一声喝,张西平提着葛二蛋的衣领就给提了起来,三个人提着葛二蛋就往外走,身后那个老太太还在拼命地嚎叫着:“你们要把我娃带到哪里去?天哪,杀人啦!”
外边依旧寒冷,漆黑的夜里三个人走着却没有一丝的畏惧,亲人和朋友的安危让他们顾不得那些寒冷和恐惧。
“老实点,快点走,要是敢使坏要了你的命!”葛二蛋一边走着一边四下张望着,张西平把尖刀往他腰眼上一顶,恶狠狠地说。
“那个铁木尔和哈力克在什么地方?”葛二蛋脚步只是往村外走着,钟强心里生疑,忍不住问道。
“他们和我不在一个屯子里,就在前边,前边不远。”葛二蛋畏畏缩缩地说着,几个人继续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约莫走了十几分钟,还真看到了一处隐约的灯光。
“是那里吗?”韩凯抓住葛二蛋的衣领问。
葛二蛋点点头:“就是那里,那是铁木尔圈羊的地方,你们要的人就关在那里。”
“他们还活着吗?”钟强话一出口,三个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了葛二蛋的脸上。这个疑问是他们三个人共同的疑问,但一直埋在心里没有问出来,就是怕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活着,当然活着,本来铁木尔说要把人杀了没后患的,可我怕万一他们家人要见一面的话没法交差,所以就提议先让他们留着了。”葛二蛋邀功的说。
“还算你办了点人事。”韩凯说完,胳膊一抬然后重重落下,一肘击在葛二蛋的脑后,葛二蛋哼也没哼一声久扑通一下倒了下去。张西平也没有闲着,抽下葛二蛋身上的腰带就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从他脚上拽下两只臭袜子就塞进了嘴里。
三个人把葛二蛋捆成了肉粽,扔在了路边的沟壕里,然后韩凯做了个手势,自己从前边摸过去,而张西平带着钟强从后边摸过去,本来三个人分成三路最好,但考虑到钟强身上没有枪,还是让他跟着张西平为好。而张西平也把手里的尖刀塞给了钟强,不求伤人也得图个自保。
走近了才看到,这里其实是一个荒废的土堡,被人稍加修缮用作了羊舍,走到跟前还可以听到里边咩咩的羊叫声。如果不是不知情的话,很难想到这些人会把人质藏在这种地方。不过想想也就理解了,越是这种腌臜的地方就越没人接近,藏个人质更不会被人发现。
韩凯蹑手蹑脚围着羊舍走了一圈,发现这是两间被隔开的屋子,羊叫声是从那间比较大的里边传出来的,而另一间里隐隐约约传出说话的声音,还有叫骂声和噼里啪啦洗牌的声音,似乎是几个人在里边玩牌起了争执。听口音里边既有维吾尔族土语也有汉人口语。
韩凯摸到正门口,抬手在门上敲了两下,也许是里边吵得厉害,竟然没有听到敲门声,还在那里吵闹个不停。韩凯又重重的用拳头擂了两下,这下屋里边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似乎有铁器碰撞的声音,似乎还有拉动枪栓的声音,接着一个粗里粗气的声音问道:“谁?”
韩凯很平静的应了一声:“老乡,有羊卖不?我想买头羊杀了吃。”
里边似乎松了一口气,说笑吵骂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刚才那个粗里粗气的声音冲着外边骂了一声:“滚一边去,这里不卖羊!”
韩凯又陪着笑说了一句:“老乡,你这里不就圈着这么多羊吗?你要多钱俺都出,大冷的天俺可饿坏了,让俺杀一只羊吃了吧。”
里边嘀咕了半天,似乎是被韩凯口中的高价吸引住了,半天那个声音恶狠狠地抛出了一句:“一头羊一千,你要不要?”
韩凯知道他们要上套了,对张西平使个眼色,然后对里边说了一声:“好,一千就一千,这么冷的天,可把我饿坏了。”张西平明白他的意思,已经把身上的枪拔了出来,保险也已经拉开。而钟强也知道里边的人就是绑架自己亲弟弟的人,也把尖刀紧紧握在了手里。
门终于拉开,屋里的灯光照射出来,一个高大的维吾尔族男子站在门口,肤色黝黑,鼻梁高高的,头发带着黑卷,身上穿了一件袍子,却是敞着胸口,露出胸口黑黝黝的胸毛,一说话喷出满嘴的酒气:“是你要买羊?”
在这个男子身后的屋里,还有三个人,两个是维族汉子,一个则是汉人,一个个身形高大,皮肤黝黑,脸上冒着醉醺醺的红光。四个人围着一张桌子,桌子上还堆放着刚砌好的牌垛。韩凯一把便抓住了门口这个汉子的袍子朝外一拉,然后使劲朝外一摔,啪的一声就摔在了屋外的地上。
“铁木尔……”屋里的人一声惊叫,纷纷从桌子跟前跳起来,想去抓身边的火统枪和叉子,张西平已经一个跨步站在了屋门口,手一抬砰的一枪打在了桌子上:“都别动!谁敢动我打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