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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凯用脚踢了海叔的尸体一脚:“亏你还认得他,你差点被他杀了知道吗?”
林若曦一个劲地摇着头:“他怎么会杀我,他是我家的下人,他怎么可能杀我?”
韩凯冷笑一声说:“那你说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林若曦讷讷的说:“他一定是听到了我的消息,特意来接我回去的。对,一定是这样。”
韩凯苦笑着说:“那你说说,我们为什么会被蒙药迷倒,躺在这里?”
林若曦无言以对,自己几个人刚出现在派出所就被莫名其妙的迷倒在这里,然后海叔就出现了,这能说明什么呢?可她又不愿相信韩凯说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身边还有多少可以相信的人?
韩凯看她不说话了,就接着说:“你还有个弟弟,叫什么飞少爷?”
林若曦一个激灵:“他是我萍姨的儿子,你怎么会知道他?”
“刚才他也来了这里,是他让这家伙动手的。”韩凯淡淡的说。
林若曦这次是彻底傻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竟然会让手下人追杀自己。她想说你一定是骗我的,小飞他不会这么对我。可是想想韩凯和自己以前根本素不相识,怎么会知道自己有个叫飞少爷的弟弟。联想到萍姨平日里对自己的眼神,还有自从父亲病重以后萍姨所做的一切,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假如这些都是真的,那么自己在这里被绑架,难道也是有人故意操控的?而自己这趟XJ之行,出了自己视作亲弟弟的林飞,再也没有别人知道,难道……
林若曦是个聪慧的女子,一瞬间就想得很多,当她想到这种可怕地可能的时候,她的内心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她半晌说不出话来,呆呆的坐在那里,就像一个被抽去筋骨的人。
其他几个人听得晕头转向,但看这架势也不好多问,韩凯叹了一口气躺在了地上。
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几个人体内的药性慢慢消失,开始恢复了体力。张西平站起身,正要再过去试试能不能推开盖在洞口的石盘的时候,突然听到外边传来了脚步声,伴着脚步声的还有几个人说话的声音:“领导总算走了,这些当官的有福不知道享,跑到这猫不拉屎的地方考察什么,真是当官的动一动,下边的人跑断腿呀。”
接着是络腮胡子巴克所长的声音:“好了,别说了,得赶紧把下边那几个家伙给收拾了,尤其是那个小妞,飞少爷还等着消息呢。”
几个人都听到了外边的声音,林若曦的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如果刚才韩凯的话她还有些怀疑真伪的话,那么现在她可是亲耳听到了这可怕地事实,她的最后一丝幻想也就此破灭。张西平使个眼色,几个人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分开藏在了洞口的两边。
外边的人并不知道他们离开的这一会儿功夫,地窖里的人已经挣脱了束缚,犹自说笑着移开了盖在洞口的石盘,手里拿着刀慢慢钻了进来。先进来的是那个叫做买买提的小警察,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三个民警一个个钻了进来,但是巴克所长却留在了外边。
不能再等了!守在洞口的张西平一伸手就勒住了最后一名警察的脖子,轻轻的一扭,那个警察就瘫软了下去。走在前边的两个还没来得及叫喊,韩凯一手抓住一个往中间一碰,通的一下两个都晕了。
外边的巴克听到里边的动静,问了一声:“怎么回事,买买提?”
买买提已经昏厥了过去,哪里还能回答他。巴克心里疑惑,掏出手枪慢慢地凑了过来,用一只手电筒对着地窖里照着,一边照一边叫着:“买买提,怎么回事?”
里边没有应声,巴克用手里的手电筒在里边晃着,突然看到一只穿着靴子的脚,是买买提的靴子!巴克心里一惊,连忙就去拉手枪上的保险,但已经迟了,从洞口里倏地伸出一只手臂,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就给拉了进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里的枪也被人夺了过去。
“你,你们要干什么?”巴克刚叫了一声,枪就顶在了他的头上,一股冷汗顿时从背心里渗了出来。
“你说我们要干什么?你刚才要对我们做什么,我们现在就对你做什么。”韩凯说着慢慢拨开了枪上的保险。
巴克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在这个边防小镇做了一二十年的警察,从来只有他拿枪对着别人,今天却被人用枪顶在了自己的头上,而且还是用的自己的枪。
“你,你别胡来,你这是袭警,是要判重罪住牢的!”巴克所长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想用心理压力说服这些家伙们。
张西平早就不耐烦了,啪的一个耳光就抽了上去:“放你妈的臭屁!劳资不但要袭警,还要杀警呢!”说着一把捏住了巴克的脖子,铁钳一样的大手捏在巴克的喉管上,巴克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被捏断了。
“不要……饶了我……”巴克努力从自己喉咙里发出一点求饶的声音,他刚才幸存的一点侥幸心理已经完全被击碎,眼前这几个家伙分明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狂魔,他们根本不把自己的警察身份放在眼里。如果再强硬下去的话,自己恐怕就会像那个海叔一样,长眠在这地窖下边了。而自己这三个手下,这半天都是静静的躺在地上,说不定已经被这些人给干掉了。
韩凯看了张西平一眼,张西平把手松了一些,巴克大口喘着粗气,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说吧,是谁让你对我们下药的。”韩凯说着看了一边的林若曦一眼,这个问题是他们更是林若曦最关心的。
巴克的眼珠子转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着该不该把实话说出来,张西平手上又是一紧,巴克连忙哀求着:“别,我说,我说,都是香港来的那个飞少爷要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