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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
夙凌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别逗了哥,你是转世来玄黄大世界的。并没有前世的记忆,怎么可能记得咱娘的模样?”
“不!我就是见过!”帝九宸声音笃定,“而且不止一次!”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画卷上的那名女子,清雅出尘的容颜,曼妙的身段,绝代的风华,无与伦比的气质,柔中带刚,尤其是那一双如星子的眼睛,漂亮的足以让人忘记呼吸。
他自己的容貌,跟画上的女子,有五分相似,尤其是鼻子和嘴巴。
“哥既然你这么确定,不如说一说,在哪里见过咱娘吧?”夙凌摸了摸下巴,忽然也来了兴致。
“在人皇那里。”
“人皇?”
帝九宸点头:“嗯,就是决鹤叔叔。”
夙凌恍然大悟:“你说决鹤啊?虽然我没有见过他,不过听爹每次提起他,眼神都很复杂,听说是爹的大情敌,以前追过娘很久的。”
“原来如此。”
帝九宸心中一个结,就此解开,“我见过决鹤叔叔三四回,每一次,他都依靠在一棵树下,专心致志地雕刻一个女人的雕像。那个女人很美,跟你画上的娘很像。”
夙凌瞪大了漂亮的桃花眼,胸中的八卦之魂燃烧了起来:“好劲爆的消息啊,想不到爹以前的大情敌还在思念娘亲,爹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大发雷霆吧,嘿嘿,那场面一定很好玩儿。”
帝九宸→_→
他怎么听出了幸灾乐祸的意思?
他这个双胞胎弟弟,真的不是坑货吗?
“决鹤叔叔每次雕娘的塑像,都不会完成。只留下最后一笔,然后埋入土里。然后取一块新的材料,重新开始一笔一划的雕刻。我一直觉得他这个行为很怪异,后来才想明白,他是想要埋葬过去,可却埋葬不了自己的心。”
夙凌的笑的宛若四月春花:“哥你说,我去找决鹤叔叔,捎带一个雕像回去给娘,怎么样?”
帝九宸:“……”
这个弟弟,真的不是想找死吗?
哪有没事儿挑拨自己爹娘恩爱的儿子啊!
“你不怕挨打吗?”他随口问了一句。
“怕啊!非常怕!”夙凌拍着自己的心肝,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但是那一双含笑的桃花眼出卖了他,“不过一定很好玩。”
帝九宸简直无奈了:“你玩心还真是重。”
简直是个孩子嘛~
“唔……”
就在兄弟两人聊天的时候,病榻上传来一声低吟,江楼月悠悠转醒。
“楼月!”
帝九宸非常警觉,第一个就冲了过去,做到病榻边上,伸出一只手来,按住了小师妹没有受伤的那半个肩膀,道,“你受伤很重,身体和精神域都有伤,还是先躺下休息吧。”
“……嗯,好。”
江楼月的意识还有些模糊,因为过度使用精神念力的关系,脑子里一直嗡嗡嗡的想,非常难过,“师兄,我想喝水。”
“你等着,我去给你弄温水来。”
帝九宸起身,转而出了房门,去隔壁的小厨房烧水去了。
眉心处很痛。
小猫沫沫果然说的没错,圣光领域这种防御术,用一次,就要伤很久。
可奇怪的是,身体里有一股非常磅礴的力量,一直奔流着,不断地汇入精神域里,源源不断地滋养着她受伤的精神域。
是师兄的灵丹妙药吗?
不应该,师兄的丹药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如果不是师兄,那是谁的?
就在江楼月心中百转千回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极为熟悉的白色身影,走到了自己面前,伸长了脖子,一双极为漂亮的桃花眼闪着光,充满兴致的看着自己。
“师兄?”
是他吗?一模一样的脸,可感觉有些怪怪的,“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水呢?”
夙凌心中的八卦之魂已经沸腾了,兴奋的耳根都有些发热。
“嫂子,你喜欢叫哥师兄啊?原来是师兄师妹日久生情,(*^__^*)嘻嘻”
江楼月的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呼啸着奔腾而过。
不是师兄!
跟师兄长得一模一样,还叫她嫂子?
“请问你是……”
被吓得一个激灵,脑子顿时清明了很多。仔细一看,江楼月才发现,眼前这个长的很漂亮眼神很干净的男人,跟帝九宸的气质那是南辕北辙,绝对不是同一人。
“我叫夙凌,被我哥从三千大世界召唤过来的,我可以在这边停留十天,嫂子你好漂亮哇,你叫什么名字,我给你画张画像怎么样?我的画功很好的,可以把你画的美美哒,然后拿回去给我爹娘看。”
“额……”
江楼月大囧,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
师兄在三千大世界的双胞胎弟弟吗?
我的天,怎么是个话唠?还那么八卦?
可能是她看习惯了帝九宸那张闷-骚明-骚有些黑暗的脸,乍一看夙凌这张阳光清澈的脸,非常之不习惯。
妈蛋这真的是一个妈生的吗?!
“我,我叫江楼月,你叫我楼月就行。”
弟弟问名字了,就算心里何等的卧槽,也要耐着性子回答一下。
“不不不,我直呼你的闺名不合适,还是叫嫂子的好。”夙凌表示我是兄控啊,超级上道。
才眨眼间的功夫,夙凌就已经铺好了画质,笔墨纸砚被齐,提笔蘸墨,开始给江楼月画像。
“那个……夙凌啊,你不会真的打算把我的画像拿回去给师兄的亲爹娘吧?”江楼月的声音有些小忐忑,心脏砰砰砰的直跳,两颊控制不住的烧着。
“当然啦!娘亲可是一直很惦念哥哥的,如今哥连媳妇儿都找好了,娘若知道了,一定很高兴。”夙凌挥墨如雨,手法娴熟,缓缓勾勒着。
他作画,从来不需要对着人一直看。
他的脑子里有场景,心中有画,下笔如有神。
“嫂子你别担心,你长这么好看,爹娘看到了,一定会很欢喜的。再说了,我哥也老大不小了,到了娶媳妇儿的年纪了。”
江楼月本来很窘迫的。
跟师兄这个神经有点脱线的弟弟聊得久了,那种尴尬的感觉,也逐渐消散了。